第89章 谢家的官职保住了
次日沈拾一起了个大早,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殿前。
“哈欠。”沈拾一不禁打了个喷嚏,又抖了个冷颤。
萧子兮抬头冲他冷哼道。“可还敢夜里光着身子?”
“明明是在地上冻得,还好意思开口。”沈拾一揉了揉鼻子。
“谁将此事告知你的?”萧子兮懒洋洋的问道。
“萧子兮,你怎还不去上朝?这都几时了。”沈拾一装傻。
“你与你的大驸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可真殷勤。”萧子兮起身微微张开双臂,小渔便立刻为她穿上那银色狐裘。
“赶快把案子结了,别拖太久。”
“嗯,最多两日。”
“本宫走了,晚间等沈少卿回府,本宫再来问话。”萧子兮眉眼带笑的看着他。
“不用了吧,我真不好奇了。”沈拾一冲着门外喊着。
“玄知,那唐亦你可了解?”沈拾一坐在大理寺晃荡起二郎腿问道。
“属下与此人并无交集,不过您可以去问下杨小将军,他二人有些来往。”
“好……你在大理寺等我,我等下便回来。”
沈拾一匆匆忙忙的跑了整个上午,最近可把夜影累惨了,赶紧又赶回了大理寺。
“我已打探清楚,这个唐亦很少与人结交,是一彻头彻尾的武蒙子。除了在宫里待着,其余时候几乎都是独来独往,对升官发财基本不感兴趣。”
“那……少卿可有打算。”
“这样你看如何,令金吾卫放出消息,传闻那日有一小太监亲眼目睹了此人的真容,并且明日本少卿便会亲自传他审问,看看今夜那贼人会不会出现。”
“那小太监从哪儿找?”
“在天机殿附近随便找一个说呗,反正监栏院到时四周都会设防,贼人若是出现,定跑不掉。”
“好,属下这就去。”
“你拿上这枚黑色令牌,应会好办一些,我先回府一趟,夜里我们在宫里汇合。”沈拾一将令牌递了过去,便先回了二公主府。
“殿下,这是驸马爷给您刚带回来的新式糕点。”
小渔缓缓走进云舒阁,小声翼翼的禀报着。
萧子兮抬起头来,看着那些糕点又问道:“驸马呢?可是又出了府?”
“驸马在偏殿饮茶,见您在忙并未惊扰您。”
“你下去吧,本宫知道了。”
沈拾一心里七上八下的坐在软榻处,竟还烫上了一壶酒,抬手饮下一杯。
“舒服……整个人都暖和了。”
仅过了一刻,萧子兮便款款而来,手里拎着一盒糕点。
“若想与本宫赔罪,怎不自己送去,毫无诚意。”萧子兮用余光扫了他一眼,便坐了下来。
“嘿嘿……我不是怕打扰殿下治理国事么?可是不与我生气了?”沈拾一笑呵呵的看着萧子兮。
“案子如何了?”萧子兮将糕点放入嘴边,小口的品尝起来。
“今夜我便入宫蹲守,来个瓮中捉鳖。”
“可有把握?”
“五成吧。得看他是否真的信了。”
“你已猜到是何人了?”
“嗯,基本确定。就缺一个时机了,今夜便是。”
“可我却未想通,这金吾卫将军的官职如此重要?他们可是平职。”
“你觉得大驸马的官位如何?”萧子兮抬眸望去。
“自然是高位,我大哥乃是镇国大将军。”沈拾一十分自豪的称赞道。
“可皇姐夫在这京都能调动的兵力,恐怕还未及你那天罡龙纹佩。”
“这……为何?”
“作为驸马,本就不可担任朝中重职。说到底,皇姐夫已无多少实权。而金吾卫大将军,却是实实在在的兵权在握,你说会不会有人想要他落马?”
“难怪我大哥日日饮酒,有志男儿却只能赋闲在那京都指挥营里。”沈拾一又默默饮下一杯。
“并非有人强迫于他,当年那赐婚的圣旨可是他自己求的。江山与美人怎可能俱握在手?”萧子兮看向沈拾一的眼睛。
“时辰不早了,我先入宫去了,你今夜莫要等我了。”沈拾一猛然起身,穿戴整齐便要出门。
“嗯,案子破了便早些回府,外面太冷了些。”萧子兮起身为他系紧了衣带,然后在他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沈拾一暗黑着的眼眸顿时亮了几分。
“我知道了。”便出了府进宫去了。
沈拾一带着一众金吾卫在宫人所住的监栏院周围蹲守了好几个时辰,就连巡逻的守卫也都撤下去不少,这附近仅留下几人。
“怎还不来。”沈拾一顶着冻的发红的鼻尖发问。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一身形矫健的黑衣蒙面人,左顾右盼后偷偷溜进了监栏院,刚进去不久里面便传来了打斗声。
“玄知,那季青林能打得过他吗?你要不去帮他一把?”
“好,属下马上进去。”
待许玄知进去不到几分钟,那黑衣人便跑了出来,想要逃走。
“快……上!围住他!”沈拾一大呼起来,周围的金吾卫齐刷刷的拥了过去,片刻便被众人围堵,擒住。
沈拾一走了过去,未摘下此人面罩,便语气冷冰的说道:“燕将军,下官恭候多时了。”
季青林眼里都是惊讶,一把将他的面罩取下,果然是燕归。
“沈少卿如何得知是本将军?”燕归一脸的不服气。
“因为你,那日表现的太假了……若你真的那么在意你那贤弟,事发多日,你怎从未入府去看望他,恐怕心里更是记恨于他吧?”沈拾一略带遗憾的摇了摇头。
“先押下去吧,待明日陛下亲自审理。”沈拾一对着季青林说道。
“是,这次多谢沈少卿了,为谢将军查清此案,末将定铭记于心。”季青林冲他拱了拱手。
“免了吧,我可不是为了那谢云祁,好了,咱们就此别过,明日我再入宫禀明圣上。”说罢,沈拾一便与许玄知出了宫。
沈拾一回府时,天已经有些微亮了……但他还是想与萧子兮同榻而卧,只想与她多待上一刻。
待身子稍微暖和些,他便悄悄钻进了锦被里,一旁的萧子兮眼都未曾睁开,直接往他怀里钻了进去。
“你怎知是我?万一是哪个登徒子呢?你岂不是羊入虎口了?”沈拾一轻抚她的腰肢。
“你身上的檀木香是本宫特调的,本宫怎能闻不出来,莫说闲话,快睡。”萧子兮声音沙哑着回道。
沈拾一抿嘴一笑,低头吻在了她的脸颊上。温香软玉在怀,怎能不为其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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