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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田伯光的故事


方柏提着短刀,眼中闪过一缕杀机,随后又消失不见。

  手中挽了一个刀花说道。

  “就算昨晚的不算,那之前呢?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采花贼,所以,还是把你阉割掉,送到衙门里去吧。”

  “别别别!之前的女子我也从未强迫过他们,都是他们自愿的啊。”

  田伯光见方柏提刀,真的要切了他的烦恼根,也是急忙解释起来。

  方柏本不愿意再听他的废话,但田伯光说着说着,竟让方柏停了下来。

  又是良久,方柏有些哭笑不得道。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你还真是个人才。”

  田伯光急忙说道。

  “就是如此,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从一开始的周家寡妇再到高家小姐等等,他们都很喜欢我,但我们的感情却不被世俗所接受,最后,也只好由我来背负这一身的骂名了。”

  说着,田伯光还自我感动起来。

  方柏无奈,随手将短刀扔到地上,对于田伯光所说的话,也是一时接受不了。

  原来,田伯光不知从哪里听说,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随后,他便把这句话当成了真理,后面遇到的每一个女子,都对他说的“不要!”,却最终都变成“不要~”

  可惜,那些人要么是立了牌坊寡妇,要么是人妇,要么是官家小姐……哪一个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故事很离奇,虽说田伯光说的情真意切,但方柏可不是傻子。

  “你这胡说八道的,觉得我很好骗?”

  “什么叫胡说八道,你不信我可以同你去一一对质嘛!”田伯光急道,他感觉自己的人格被方柏侮辱了。

  方柏见状,也是被气笑了。

  “你还急起来了。”

  说着,方柏连点三指,点在不同的穴道上。

  田伯光只觉得浑身一松,随即抬脚一跺,地上的短刀被内力震起,随手一捞,短刀在手,刹那间短刀便搭到了方柏的脖子上。

  “小子,就你还想阉了我,看你爷爷我先阉了你!”

  方柏随手两指将短刀推开。

  “田伯光,不要急,你以为那几指只是给你解穴吗?”

  “什么意思?”

  田伯光有点慌。

  “你要不要感觉一下,你那玩意还立的起来不?”

  方柏哂笑道。

  “你!”田伯光一摸下身,随后腰部收力,似乎在做着什么努力。

  尝试了几次都没反应后,田伯光急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方柏道:“只是封了你几个穴道,举不起来而已,若是杀了我,便永远也举不起来了,还有,若是你用内力硬冲,那也会坏哦。”

  “你!”田伯光脸色大变,随后双膝一弯,祈求道。

  “少侠,你就饶了我吧。”

  方柏摇摇头:“你说的,我以后自会去核实,只是那会需要很长的时间。如今,我还有要事在身,只好先制住你的做案工具,免得你再乱用。”

  “你!你!你!”田伯光被方柏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请吧。我便不留你了。”

  方柏打开窗,侧了侧身子。

  田伯光走到床边,食指指着方柏:“你!”

  方柏却不为所动:“请吧。”

  “哼!”

  田伯光哼了一声,翻身出去。

  “对了,劝你最好别找别人医治,否则以后不能用了,可不怪我。”

  “趴!”

  一声重响,仿佛是什么人掉下去了。

  “摔不死吧?”

  方柏往下看了看,随手关了窗。

  对于田伯光所说,方柏不太信,但又不能随手杀了他,否则他跟那些邪魔歪道又有什么区别。

  好在,田伯光方才说的极为详细,有几位女子所在离衡山派不远,等回山后,或可以派人去调查一下。

  “若是你田伯光骗我,那可不只是没收作案工具这么简单了。”

  天已经蒙蒙亮,方柏索性也就不睡了。

  盘坐在床上,修行起了内功。

  这【大道歌】乃是道家正宗内门功法,所修内力极为精纯。

  功法品阶比衡山派内功更高,修炼起来速度却是差不多。

  只是,【大道歌】不止能打坐修炼,更是可以睡觉修炼,走路修炼。

  因此,这不到一个月来,方柏的内功颇有进境。

  方柏自信,如今的他,可以跟岳不群交手不败了。

  岳不群作为正派前十的好手,方柏年仅十八便已经撵上了他的步伐,也算是天纵奇才。

  只是,方柏知道,在不久以后,他要面对的敌人,正派前十的武功是不够的。

  幸运的是,通过华山思过崖的事,方柏摸索出了自己金手指的使用方法之一。

  似乎是可以通过获得武功来选择抽奖。

  只是,一路以来,方柏也得到过几门武功,系统却都没有反应。

  “难道太大路货了?”

  方柏猜测到。

  好在,方柏此行的目的地有一门绝顶的武功。

  藏在林家老宅里的《辟邪剑谱》,相信系统一定看得上。

  方柏记得很清楚,这武功就在福州向阳坊林家老宅中的佛堂里。

  随后几日,方柏一直在应天游玩。

  这期间,方柏几次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

  几经辗转后,方柏才发现,竟是田伯光一直跟着自己。

  知道是谁后,方柏也就懒得搭理他。

  至于张侍郎家的表小姐,方白也去夜探过。

  去的时候,方柏在床边便听到了那女子正在跟情郎缠绵,略一调查,才发现竟是她身边的护卫首领。

  那苏小姐看起来跟岳灵珊差不多大,而那护卫首领却是个四十来岁的老男人。

  “口真重!”

  方柏呸了一口,赶紧去秦淮河看小姐姐洗洗眼睛。

  秦淮河的姑娘们虽说不乏四五十的恩客,但人家是生活所迫,身不由己。

  至于这大户人家的小姐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举,方柏也只能说,此女子本性如此。

  对于此事,方柏觉得,若是田伯光所言为真,那这田伯光的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记得当日田伯光说起往事,还泪眼婆娑的,方柏不禁一阵恶寒。

  田伯光想要自己背负采花贼的骂名,为她们洗脱责任。

  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那些普通人家的女子,真的可以活下来吗?

  族规可比律法管用多了,在这个时代,女子不贞,被人发现,可是要浸猪笼的。

  通常,这些深宅大院里,才更加能藏污纳垢。

  就像普通人家的女子出墙,只能浸猪笼。

  方柏觉得,就算这苏小姐的事情败露了,她也能活下来。

  因为,她不仅拥有美貌,还有一个好舅舅。

  最终,就算不能嫁个豪门,也能嫁个富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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