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那怎么成,他怎么办。
“你在等等我好不好,我在努力独立成长。”
也在富足自己的精神世界,会慢慢好起来的。
可是唐御却慌了,他现在是脑子宕机的状态。
生怕顾西音还想着踹了他,尤其是这些话一出来。
他等她独立起来干嘛?那怎么成,他怎么办?
唐御搂紧怀里的人,要把顾西音勒断气了。
嗓子因为哭过,有些暗哑,说道:“是我需要你,阿音,不是你需要我,是我需要你。”
顾西音咳嗽一声,“我喘不上气了。”
唐御松缓一下力道,有些委屈耍起无赖的意味:“你别想甩了我。”
“我没有说甩了你。”
“那你说什么独立的。”
“你还不够独立吗?你手上的钱谁能比你多?”
顾西音啧一声,“那不一样。”
唐御摸着顾西音的头,好像在一遍遍确认她在身边。
唐御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江循然骂他的作死。
可不是作死吗?把Kelaier作出来了还把当事人作到考虑独立了。
唐御深吸口气,再也没有运筹帷幄的算计和强势,只剩下即将被人甩了的恐慌。
虽然他知道顾西音甩不掉他,可是他怕顾西音会对他厌烦,他不舍得强迫顾西音又想不到挽留的方法。
什么循循善诱啊什么软迫啊什么自我安慰啊,全他妈忘了,他现在感觉自己要被抛弃了,顾西音居然真的考虑不依赖他了!
她手头的钱和顾氏的股票够她踹了他也能潇洒一辈子了,而且背后还有华翎和蒋明琛那俩狗拿着铲子挖着。
现在唐御可谓是十足的后悔。
“你别想着把我踢出你的世界。”
“我没想。”
“你是没想,但是你打算迎接其他人来丰富你的世界了。”
“……”
唐御见顾西音不说话,声音稍大
“顾西音!”
顾西音也烦了,“我都说了你是不一样的,我有你了又不会出轨。”
“可是架不住那些人对你不轨。”
“那怪我吗?”顾西音也稍大声。
“我能因为坏人不出门吗?你在受害者有罪论?”
唐御温柔摸着她们的头,“怎么会,是他们该死。”
早在三天前,他就派人去杀了蒋明琛,可惜没杀死,应该先腌了他的。
有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雷区蹦跶。
顾西音听着唐御的认错又睡过去了。
唐御摸着顾西音的眉眼,吻个不停。
顾西音被闹烦了呼了他一脸,他也不在意。
*****
医院里,季宴青恨不得一巴掌呼醒他:
“现在好了吧,真把人惹急了。”
蒋明琛肩膀裹着纱布吃着葡萄
“我过两天回M国。”
接手蒋氏,一个创投集团显然斗不过唐御,但是加上蒋氏就不一样了。
季宴青也不在乎病房里的蒋明琛,拿出烟盒抖了一根出来
“你跟我说实话,顾西音身上是不是有你非得到不可的东西?”
蒋明琛眼里含笑,嘴角邪肆微勾,“人啊,我非得到人不可呀。”
季宴青叹气,“你不愿说就不说,老子懒得理你。”
出门前蒋明琛说道:“宋家那边最近一段时间又会落马一人,你可以动手了。”
季宴青回头,“你怎么知道?”
蒋明琛笑着说:“顾洛宁说的呗,有一人被暗中带走调查了,她听宋恒说的。”
季宴青呵一声,“蒋,就怕是局中局啊。”
这万一是个陷阱呢,顾洛宁也不能完全信的。
蒋明琛在季宴青走后拿出手机,上面是妈妈日记本的照片。
那些字迹即将成为自己一辈子的执念。
眼眸眯起,低声说道:“妈妈,我也觉得我们很般配呢。”
季宴青下楼拿出手机打给季宴白。
开门见山,“在哪?”
那头没说话,季宴青皱眉:“我问你在哪?”
季砚白没说,“什么事。”
这没说等于说了啊,两人双胞胎只有一件事季砚白会瞒着他,那就是关于傅灵的事。
季宴青舌尖抵住侧腔,有些嘲讽开口
“我现在去你办公室等你,你快点解决。”
傅灵京郊的别墅里,她看着季砚白挂断电话。
喝了口水,然后说道:
“我会辞职西部运输的ceo。”
季砚白眉眼不动,直接拒绝,“上面不会批准。”
傅灵啊了一声,“你知道利保来开出的年薪多少吗?一个亿啊季砚白。”
她笑着说:“我就一打工的,哪里待遇好就去哪里,你知道一条框集团挖我的待遇是什么吗?是企业高级合伙人。”
季砚白也笑了,“利保来背靠美联储对吧,我只要一封邮件就能让他们放弃你,至于其他的,我不让,谁又敢真的让你去。”
季砚白冷下脸,“你做的资本狙击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我给你压着你早就犯经济罪进去了。”
傅灵眼尾挑起,“您可别污蔑人,我走的都是正经路子。”
“逼得人跳楼也算?”
“你手上的人命跟我比不遑多让,你哪来的脸指责我?”
季砚白眉眼凌厉,但是傅灵在老油条里摸爬滚打起来的也不是软的。
“季砚白,我不会去利保来,进去也会被时时防备,但是我也不想在西部运输待了。”
季砚白起身走到她面前,温声说:“灵灵,再等等好不好?”
傅灵低着头,任由季砚白摸着她的后颈
“过了春节,我就29啦,我等了你九年啊。”
傅灵真的累了,“你也被家里催的很急吧,南省严家西省郁家都有适龄千金。”
季砚白稍稍用力,“这两年我做的你不是看不到。”
季砚白扶住她的肩膀,弯腰,低头,看着她,认真说道:
“你信我,在西部运输再撑两年,两年左右中海集团旗下中海证券老总就会退休,你去试试。”
傅灵看向他,“我就是你的棋子对不对,哪里好用你往哪搬?你有季宴青的蓝衫和环海还不够,你还要我给你卖命?”
季砚白:“中海市值是西部运输十倍不止,在西部本就是委屈你。”
傅灵挥开他的手:“你也知道啊!季砚白,你他妈也知道啊。”
“可是西部运输对你们的站队势力很重要,你就把我放在这个位置。”
傅灵眼神冷漠,“我不靠资本运作赚钱靠什么?靠那些尸位素餐的废物吗?我是搞金融的不是搞官僚的!”
“你给我压着不是应该的吗?你跟我在这谈奉献?我在这给你镇着这里,是你欠我的季砚白!”
傅灵把头发往后梳,深吸口气,继续说:
“您是不愁结婚啊,季家继承人呢,那么多人推你上位呢,多少人求着嫁给您啊,所以,季长官,你放过我好不好。”
季砚白对傅灵的讽刺不辩驳,“我知道,可是我不会娶她们。”
“你娶不娶关我什么事?”
“我不会再喜欢你,我存的钱够我奢侈潇洒一辈子,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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