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三只手
另一边,华氏兄弟原本在归云苑捡了个台湾商人的漏,住着大别墅,开着车,刷着手机,享受着很多现代人打拼几辈子也赚不到的美好生活,从来没觉得人生如此美妙过,刚来时想去的心早就淡了,这现代发达的生活这么美好,还回那破古代去干什么呢。
然而就在他们住进别墅的那天开始,他们原本有些痒痒的后背,竟然慢慢地长出了一只手,这太特么吓人了。
“哥,哥,快看看这是咋回事”,华立强整个人泡在浴盆里,正扑着泡泡玩,对生活的不真实感已经被舒适的享受所取代,他哼着手机里的歌,一脸幸福享受的样子。
却在此时,突然从后背伸出一只手来,一只柔软得象没有骨头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凉凉的,象没有血气一样,华立强原本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一把抓住那只手,啪地一下甩出去,那只手被摔打在浴盆边缘上,痛得他一抽。他不由得痛呼一声。
华立强迅速站起身,查看是谁在自己身后,可身后什么也没有,而那只手却轻轻抚在他肩头,被砸的位置红红的一片。
他对着镜子一照,立即吓得尖叫,拼命喊哥哥。
华立荣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弟弟的惊叫声,冲上楼,跑进浴室,就看到华立强正对着镜子扭着身子,而他背后的那第三只手正在向他打招呼。
华立荣差点没晕过去,怎么会,怎么会呢,弟弟怎么会长出这么一只丑陋的手在后背上呢。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一只手从他后背伸出来,轻抚过他脸颊,他吓得惊叫一声,和华立强做了同样的动作,拼命将那只手甩开。
一番挣扎后,兄弟二人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们的后背长出了第三只手,现在成了名符其实的三只手,比脑门上刻字更让人明白的三只手。
这不是怪物么,以后要如何见人。
但很快他们就被这第三只手吸引了注意力,这不是一只真正的手,而是象用橡皮泥做的一般,胳膊很长,里面却没骨头,软软的,可长可短,象动画片里的一样,五个手纤细,没有指甲,手掌倒是有骨头,因为指节分明,最重要的是这只手相当灵活,心里想着要什么东西,只要不超过一米范围,都能轻松取来。
兄弟俩将刚才的悲伤全忘了,在怀里忘情地玩耍自己的第三只手,并且慢慢试着慢慢地去掌控它,让它如自己的两只正常胳膊一样听从使唤。
两人正玩得不亦乐乎,听到门铃声,兄弟二人赶紧穿好衣服,将第三只手藏在后背。
按门铃的是边小四儿,刚从外面打包了霄夜回来。
“荣哥,强哥,霄夜来了”边小四儿讨好地说。
他以前跟着涛哥混,只能管个温饱,自从跟了荣哥强哥后,不仅吃得好,住得好,还帮父亲还了债,给母亲买了一套大三房,然后他就尽心尽力给哥俩当跟班,为他们跑腿,作最忠实的舔狗,只要有钱,只要不犯法,做什么不是做。
一大盒炒田螺,牛腩串,炒河粉,两捆啤酒,三人很快就喝嗨了,“荣哥,强哥,要不找几个小妹来乐呵乐呵”。
边小四往嘴里塞了一块牛腩,又猛灌了一口啤酒,身体里的某些因子被激发,全身的血液都热起来,突然就很想要发泄一下,那些地方他是不敢去的,一是名声不好听,二是不知底细怕被人坑,但是叫到家里来,那还是可以的。
华氏兄弟一听来了兴趣,大家都20出头的少年郎,谁心里想什么谁还能不知道么。
但华氏兄弟从来都不敢肖想女子,毕竟受传统影响长大的,不能和现代人比,但他们在酒精的作用下,精力属实过剩了些,不做点什么会把人憋坏的。
三人摇摇晃晃来到大街上,边小四建议去ktv,可华氏兄弟唱不了两首歌,他们可不爱那种热闹。
蕙东大街上人头攒动,灯红酒绿好不热闹,华氏兄弟最爱在这样的氛里游荡,一圈游走下来,手里会多出好多东西,尽管那些东西对他们而言没啥用处,可就是手痒,忍不住嘛。
三个人在一个小吃摊前坐定,隔壁桌坐了四五个人在猜拳喝酒,华立强的第三只手忍不住了,从衣服下摆伸出去,再从那两个男孩的胳膊下伸到他们的桌子上,将桌面上的手机一个一个全都装进了华立强的口袋里。
华立荣也同样,将背后桌上一个女孩包里的口红,手机,化妆镜全都取走了。
边小四觉得不过瘾,就想要狂嗨一顿泄酒气,到一个露天KTV摊点前,硬是挤进去唱了好几首歌才罢休。
蕙东大街的蕙城酒店,是蕙城最高档的五星酒店,此刻酒店28楼的某个房间的窗户边正站着一个人,拿着望远镜在慢慢地欣赏着蕙城的夜景,他一排排扫过人群,最后定格在华立强的第三只手上,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赶紧拿出高清摄像机录像,所幸,错过了华立强的,却录到了华立荣的。
他一遍遍地回放,始终也没弄明白多出来的一只手是属于谁的,来来回回数了好几遍,按人头数,按手臂数,就是多了一只手,他甚觉奇怪,这古老而神秘的东方大国,真藏着无数神奇而不可思议的诡异之事啊。
随后,他追踪着华氏兄弟的身影,终于在边小四儿唱歌的时候,看到了华立强从背后伸出来的第三只手,把他震惊得差点扔掉了摄像机。
从华立强单薄的身形看,排除了有人藏在他衣服里的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真的长了第三只手,而且长着有第三只手的是两个人。
“fuck”,梅铭格兴奋地喊了一声。
他听到开门声,转回头看到吉尔开门进来,“怎么样?”。
吉尔得意地一笑,“他们果然追去机场了”。
梅铭格端起桌上的咖啡,等着他往下说。
“罗杰斯已经在出租车里了,此刻恐怕快到宁城了”吉尔接着说。
“嗯,到了宁城后,往边境将他送往越南,等我们离境后就放他自由”,梅铭格笑着说。
吉尔到酒柜里拿了瓶香槟,“来,祝我们顺利夺得归尘剑”。
两人相视一笑,仰头一饮而尽。
“来,给你看个好东西”梅铭格将拍到的视频放在吉尔看。
“哇,这太神奇了”,吉尔夸张地喊道。
此时机场里,王队长无功而返,他们要追踪的享特尔和罗杰斯及罗杰斯的助手吉尔都没有出境记录。
高铁大巴全都查了一遍,最后才想到要查查出租车,此时已经凌晨3点了。
而罗杰斯本人,正被人迷晕了扔在一辆出租车上,出租车一路狂奔向宁城,从宁城下高速时,他们专门选了一个不常用的出口,而该出口唯一的一个ETC收费口偏偏坏了,他们不得不走人工通道,收费员好心提醒夜间行车要注意安全,司机笑着道,“这位外国朋友开车稳着呢”。
收费员听说是外国朋友,下意识地往副驾的位置看了一眼,果然见到一位满脸胡子的外国人,容貌全都被胡须盖住了,除了一双眼睛,根本看不出长相。
在大多数东方人眼里,西方人都长同一个样子,不是大胡子就是高鼻子,就象他们看我们也是同一个样子一样,彼此脸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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