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读书人就是心脏。
今天星期天不上班,院子里众人吃过饭之后,三三两两地坐在一块儿扯闲篇儿。
易云平进城也有几天了,准备明天回村子里,毕竟眼瞅着马上六月了,地里的庄稼也快成熟了,这个时候最离不开人。
虽然大队长表示他什么时候想进城都可以,但自己也要有点分寸,不能一天到晚地呆在城里。
而且,院子里这些鸡飞狗跳的事情,虽然刚开始看挺新鲜,但时间长了天天家长里短的也烦。
“当家的,我今早儿听院子里说后院的之所以这么倒霉,是昨儿贾章氏折腾的缘故,坏了后院的风水……”
一大妈有些担忧地看向自家爷们,院子里传出这样的谣言,对于他这个一大爷来说,可不是好事。
易中海摇摇头:“不管这些,今年开年大伙儿都吃不饱饭,院子里已经乱套了,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就成。”
一大妈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也是这么个道理,贾家和后院的闹成这样,如今又去举报刘光福兄弟,两家的仇怨越结越深了,咱们想管也管不了。”
易云平听婶子这么说,不由有些意外地问:
“婶子,你听谁说是贾家举报刘光福兄弟的?”
一大妈听侄子这么问,笑着开口:“这孩子,该不会是睡迷糊了吧?满院子谁不知道贾家和后院的恩怨,不是贾家举报的,还能是谁举报的?”
易中海见自己侄子这话问得奇怪,当即皱着眉头问:
“云平,难道不是贾家举报的?”
易云平摇摇头:“贾家虽然和刘家不对付,但刘海忠先是在厂里被处分,又被贾章氏坐在门口招魂,出门掉厕所,被人举报耍流氓。”
“说实话,刘海中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了,而且贾家也得了刘海忠三个月工资的赔偿,那可是两百块钱。”
“事情到这儿,也就差不多了,刘海忠该受的教训也受了,至于说举报刘光福兄弟,这个事情我看没这么简单。”
易中海两口子听自己侄子另有见解,立刻来了兴致,凑过来问:
“那你觉得这事儿,是谁举报的?”
易云平想都没想,直接伸手朝前院指了指:
“刘光福兄弟在鸽儿市投机倒把,院子里人都知道,前院的也跟着他们喝口汤。”
“你们想想,如今刘光福兄弟进去了,他们兄弟是不是该上桌吃肉了?”
“而且,举报投机倒把这个事情,说起来容易,但实际操作起来可没那么简单。”
“你们想想丁公安说的话,他们是突袭了鸽儿市,结果被刘光福兄弟跑了。”
“这意思就是,他们已经提前知道刘光福兄弟肯定在鸽儿市,贾家就一个秦淮茹,她一个女人半夜三更地去鸽儿市,本身就不太可能。”
“还有,她是怎么确定,自己去报派出所这段时间,刘光福兄弟会一直呆在鸽儿市没有离开的?”
“要知道,他们兄弟倒腾的可是粮食,现在鸽儿市的粮食卖得有多快,这都不用想就知道。”
“很有可能派出所的还没来,刘光福兄弟就已经跑了。”
“再有,去鸽儿市的那些人,全都全副武装,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派出所压根都没抓着人,难道单凭秦淮茹一句话就能确定是刘光福兄弟?”
易中海听自己大侄子一口气分析了这么多,也下意识地跟着点头:
“就算秦淮茹不怕她去举报的时候,刘光福兄弟中途从鸽儿市跑了,可派出所没抓到人,肯定不会听秦淮茹说谁就是谁。”
“所以,去举报刘光福兄弟的这个人,手里头肯定还有其他证据能证明刘光福兄弟的身份。”
一大妈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对于这种弯弯绕的事情想不太通透,这会儿也不说话,只是坐在旁边听着。
易云平笑了笑:“三个爷这个人的亏是贪财,要是野心大点,后院的早就被他玩死了。”
易中海听到这儿,也是忍不住一脸后怕地跟着点头:
“是这么个道理,读书人就是心脏。”
自他当上这个一大爷,和刘海忠打过几次交道之后,也就没什么戒备心。
反倒是前院的,易中海这么多年一直小心提防,从不得罪,甚至能帮一把的前提下,都会尽量帮一把。
如今看来,自己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以后可是要时时刻刻的记在心里,前院的肯定不能得罪。
要不然像后院的和贾家一样,被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呢!
贾家
贾章氏刚开始听到别人说刘光福兄弟是她举报的,还拉着一张脸特别不满意,想要争辩几句。
可后来听大伙儿说她是真有本事,坐在后院嚎了几嗓子就坏了二大爷家的风水,害得二大爷家接二连三的倒霉,贾章氏顿时神气起来。
秦淮茹也没多想,只当是刘光福兄弟倒霉,正好碰到这个时候被人举报了。
甚至,对于这样的流言蜚语,她是乐见其成的。
毕竟,她婆婆有了“能耐”,院子里的住户可就不敢随意欺负她们家了。
甚至,前院三大爷这个读书人,今天见着贾章氏的时候,也都客客气气的,不敢表露半分算计的心思。
这样的表现,更是加深了大伙儿对贾章氏的恐惧,觉得连三大爷这样的读书人都这么害怕贾章氏,可见贾章氏是真有本事。
唯有易中海和易云平叔侄两个知情者,看看前院三大爷,再看看后院二大爷,再看看中院贾章氏,心里头的情绪很是复杂。
第二天一大早,一大妈早早起来给大侄子准备了不少东西,两个自行车把挂得满满当当的,生怕他饿着。
易云平也不推辞,把叔叔和婶子的心意全都带上,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和婶子一起走到了巷子口,他这才停下脚步让婶子回去。
一大妈看着自己大侄子,满脸的不舍,不过还是转身回去了。
她也知道现在正是庄稼的关键时候,乡下不能离开人太长时间,更别说侄子现在还是个记分员。
易云平等自己婶子走了,也骑上自行车准备走,结果刚走没几步,就见傻柱手里拎着个布兜子,远远地朝他这边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叫:
“云平,云平,你等等。”
易云平只得捏了刹车,再次停下自行车等着傻柱过来:
“柱子哥,你怎么来了?”
傻柱显然跑了有一会儿,气喘吁吁地站在易云平面前,把手里的布兜子递给他:
“哎呀,可算是赶上了。这是你叔让我给你的,说你来回路上不安全,给你防身用的。”
易云平半信半疑地接过去,正要打开看,却被傻柱一把捂住了:
“云平,等到没人的地方再看。”
易云平见傻柱这紧张的样子,心里头更是好奇,不过也没有再打开,伸手接过布兜子,道了声谢骑上自行车出发回乡下。
出了城,远远的还能看见不少挖野菜的人,易云平蹬着自行车,走了大概一个小时,见周围一个人没有,这才停下自行车。
他先把车把上挂着的三个布兜子收入空间,然后把傻柱给自己的布兜子打开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里面的防身武器,不是其他东西,正是街头火拼放血神器,大名鼎鼎的管儿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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