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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番外01


第94章-番外1

        下了一夜的雨,  到了早晨依然没有停歇的意思,整个玉衡小镇笼罩在烟雨朦胧之中。

        雨水顺着屋檐滴滴答答往下淌,屋檐下放了个铁桶,  叮叮咚咚发着清脆的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响。

        飞叔被响声吵醒了,他裹着被子,迷瞪着眼,推开东厢房的窗户,看见霞姑在搞卫生,忙道:“一大清早,你弄个铁桶在那儿,吵死人了。”

        马上要过年了,霞姑是趁着这个雨水想把院落清洗清洗,“八点了都,还早啊?”

        飞叔看向正房:“不都没起床吗?那么冷的天,不钻被窝,  起那么早干啥。”

        霞姑穿着雨衣拿着火钳捅下水管道,“这下水口再不通一通,就堵上了。通完口子,我不得拿水冲一冲。”

        飞叔“啧”了一声:“说黄段子说得还真溜。”

        “谁跟你说黄段子!”霞姑仔细回想她刚才说的话,  确实挺那个淫者见淫,正难为情,  飞叔把窗户一拉,继续睡回笼觉去了。

        霞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气得不行。

        此时正屋卧室里,  正大被同眠的小两口,  刚办完事,  宗炎搂着他女人说:“还早呢,  再睡会儿吧。”

        宗炎昨天从美国回来,久旱逢甘霖,昨晚两人折腾了一宿,今天一早红果被他折腾醒,腰都快断了。

        她没睁眼,窝在他怀里心满意足地轻声笑道:“我最近锻炼少了,这点运动量就把我累个半死。”

        宗炎拿被子裹着她,两人贴得实实的,没有半点缝隙,“我以前怎么那么傻呢,天天同床共枕的,白白辜负了美人。我在美国这大半个月,天天想你。”

        红果笑,鼻子蹭了蹭他:“那么多欧美大美人在你身边绕,你还想得起我呀。”

        “谁说的来着,西方女人,再漂亮,远远都能闻到一股狐臭味,喷一瓶香水都掩盖不掉。”宗炎嘴巴毒起来,是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是公是母,他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实际看不上的人可多了。

        外面的雨势更大了,滴滴答答打在瓦面上,像一首催眠曲。

        红果迷迷糊糊转动了下身子,只听宗炎声音微哑,把她搂得更紧了,“别动。”

        红果哪听他的,“酸,我得动一动。”

        宗炎轻轻帮她揉着腰,“这里酸?”

        “嗯。快断了都。”

        “对不起,没忍住,今晚上我轻一点。”他按摩的手势还不错,力道轻轻的,揉着她舒服的哼哼了两声,很快就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是被书房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红果要起身去接电话,宗炎按住她道:“你继续睡吧,我去接。”

        “应该是祥叔,问我杀年猪的事呢,你跟说,我下午打给他。”

        宗炎应了一声,披衣下床,“你怎么还管杀猪的事?”

        “杀年猪是大事。”红果头埋在被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睡到宗炎这边来了,自从两人有了夫妻之实以后,这张床再没了心理上的楚河汉界,有他味道的床铺,更是她心安的地方。

        有的时候仔细想想,她自己都觉得神奇,他们穿越一个世界,相爱了,这是何等的缘分。回想起在末世独自一人煎熬的苦日子,恍若隔世。

        确实是隔世了。

        宗炎接了电话回来,是吴伯打来的,“他说下暴雨,昨晚滇江大桥断了……”

        红果一听忙坐起身来,“昨天晚上运走的那批玉料没事吧?”

        “玉料已经运出去了,就是滇江大桥估计一时半会修不好,下一批货要绕道,赶不上今晚省城的飞机了。”

        “那没事,跟客户商量一下就行。”

        这是1992年2月初,马上要过年了,这大雨一下,打乱了大家繁忙的节奏,都只能窝在家里无聊地打发时间。

        其实事情有很多,想忙的时候,总觉得事情多到忙不完,但真心想要偷懒时,发现很多事都是可忙可不忙的。

        依照自己的节奏来,随心所欲一点,世界依旧往美好的方向运转。

        厨房里雾气腾腾,小云坐在灶台边上烧火蒸年糕。

        红糖年糕蒸好后自然晾干,放一个月都不会坏,想吃的时候,切成小块去蒸软乎了就可以吃。

        小云现在是周末去读函授,平常在家看店,她好强,生怕红果另外找人替换了她,她是尽量两边都能兼顾上。

        从灶坑里挖出四五个烤好的红薯,有些烤过了火,都焦黑了,在旁边切笋干的霞姑看了道:“外面看着是黑的,剥开皮,里面是好的,还可以吃。”

        红果端着空碗一进来就闻到了烤红薯的香味,小云问她吃不吃,刚吃完早餐的红果看了眼黑黢黢的红薯片,“吃,焦黑的才香。”

        两人蹲在火灶旁,滚烫的红薯,剥开皮,味道焦香浓郁,小云轻声道:“哎,桂英是不是怀孕了?”

        霞姑一听忙下意识把声音降低了,“可别在你姑奶奶面前说……”

        小云和红果一听都笑了,桂英和雷鸣本来打算年底结婚的,结果因为桂英爸妈的事,想拖后到年后,谁知桂英不小心怀上了。

        红果奶奶知道桂英怀孕的事后,惆怅的不行,怎么别人家的瓜田一种一棵苗,她家的呢……

        霞姑学着红果奶奶的语气,道:“‘也不知道我家是田不行,还是种子不行’,哎哟,笑死我了。小年轻结婚才一两年呢,没怀孕不挺正常的嘛,后面肯定能怀上。”

        小云问:“什么田和种子?”

        霞姑:“小姑娘家家的,问那么多干什么。快看着火,都快灭了。”

        小云马上顶嘴回去:“知道有小姑娘在,你还说。”

        红果吃着红薯,笑道:“是我不争气,让奶奶失望了。”

        经历过末世,经历过人口骤降的时代,红果很想要孩子,但怀不上她也没办法,她和宗炎已经很努力了。

        宗炎倒是无所谓,在他的概念里,有孩子当然好,但没有也没关系,顺其自然就好了。

        霞姑把切好的笋干放水里泡着,开始切腊鸭,“前几天,你奶奶听说宗炎要回国,又在到处给你们捣鼓中药,我就劝她别让你们吃药了,就算是补药,也有三分毒,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奶奶根本不听我的。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消停了,买好的药也没去拿。”

        红果道:“我跟她说了,给我们点时间,以后真怀不上,我们就去看医生。”

        “我就说她怎么突然消停了呢。”

        小云嘟囔道:“我以后结婚了就不生孩子,太麻烦了。”

        霞姑笑道:“看把你能耐的,等你结婚了,你再来说。你什么时候回崔家坳?”

        小云吃完红薯,拿着抹布擦了擦手:“我不想回去,回去又听我妈唠叨,唠叨我去读书做什么,浪费钱。我浪费的又不是她的钱,我花我自己钱读书,她还有意见。”

        红果道:“那别回去了,今年在这儿过年吧。这永远是你家。”

        小云忙么么了红果一口,红果怕痒,哈哈笑起来。

        霞姑举起砍刀剁鸭腿,“你妈是想你把钱给她,你哥谈了对象,明年该结婚了吧?”

        小云撇嘴道:“谁知道他。结婚把我爸妈家底都掏空了,我爸妈还高兴的不行,觉得他们儿子自己找的对象,可本事了。”

        霞姑:“你那未来嫂子,长得还行,就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样。”

        小云往炉灶里添木柴:“人品好能这样可着劲掏空别人家底吗?算了,我懒得去评价,反正跟我没关系。”

        霞姑:“怎么跟你没关系?我听你妈说,你答应了给五百块。”

        小云:“她是不是做梦梦见我答应了?”

        霞姑和红果都被逗笑了,红果站起来,去水池边洗她和宗炎刚刚吃完米线的碗,霞姑一看,忙睃了小云一眼:“快洗碗去,没点眼力见。”

        小云道:“姐,你放着吧,等会儿我来洗。”

        红果:“没事,我自己洗就好。”

        霞姑切好腊鸭开始切姜丝:“桂英结婚后是不是不搬出去住啊?”

        红果:“不搬吧。雷鸣住到她家来。”

        “这样挺好。桂生被送去了精神病医院治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家。桂奶奶之前还愁着桂英嫁了,就剩她一个人守着,东跨院就她一家,孤零零的,想想就可怜。”霞姑说完,好奇地打听:“雷鸣他家里愿意?”

        “雷家儿子多,无所谓。”红果没跟家人说过雷鸣的真正身份,她把碗洗完,放到橱柜里,冒雨跑到了对面的东厢房。

        自从盘下了大玉坊,东厢房的玉雕室改成了宗炎的小小工作室。

        宗炎在画玉雕设计图,他现在没什么空闲时间,画的少,玉雕是他的兴趣爱好,他得空了就会出几个作品。

        红果平时都是大玉坊和环形山两处跑,难得下雨在家里休息,她把之前自己画的大姥神和小悟空设计稿找出来,让宗炎给她雕一个玉牌。

        宗炎看了一眼她画的人物,点评道:“小悟空画的比大姥神有神采。”

        “当然,因为我对小悟空有满满的爱。”红果说着隔空摸了摸小悟空可爱的脸。

        宗炎瞥了他女人一眼,把画纸给她退回去:“这位已婚女士,我这里不雕小悟空,你另请高明。”

        听着宗炎这醋意满满的话,红果从身后揽着他的脖子,笑道:“小气。没见过人吃自己笔下角色的醋,你画的好我才喜欢啊。”

        “嗯,我就小气。”宗炎吃二次元的醋吃得坦坦荡荡。

        红果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软下来:“给我雕嘛!求求你了,快点。”

        她说话的时候,就在他耳边吹着气,这女人简直就是犯规,别看平时规矩又端庄,这个时候就像个小妖精……

        宗炎寒毛都竖起来了,他喉结滚动,差点没忍住把她拉进怀里,结果下一秒,就听她变了语气,要挟道:“你要是敢不雕,晚上有你好看的。”

        “口气挺大。”宗炎说着回身捧着她的脸亲了亲,亲得她说不上话为止。

        两人正腻歪着,窗外有人在喊,红果推开窗户,是老吉撑着伞站在院子里,他喊道:“玩不玩牌?两毛钱一局。”

        红果还没说话呢,飞叔已经应道:“玩啊!下雨天不玩牌能干啥。四个人来打双扣嘛。两毛钱太少了,五毛钱一局。”

        “来开台!”

        飞叔拉他们去正屋的客厅玩牌,还是宗炎和红果一伙,飞叔和老吉搭档,依然是老样子,每次老吉飞叔两个都能因为谁出错牌了,谁反应慢了吵起来,吵架不过半分钟,谁要聪明拿了个分,又和好如初了。

        宗炎和红果夫妻两,宗炎会算牌,红果记性好,谁手上还有什么颜色的什么牌,不费什么劲都能摸得清清楚楚。

        一轮打下来,宗炎和红果已经打到q了,老吉他们还在打4,输赢没多少钱,玩的就是个开心打发时间而已。

        正玩着,桂奶奶上门来了,她来问年猪的事,她家今年要半头猪,红果说没问题。

        摇光农场养的猪不算多,都是自家人吃,不对外出售,除了亲戚员工外,邻居也可以跟他们买。

        老吉出了一张红桃a,道:“你们要那么多猪肉干啥?今年我家娟子在海市不回来过年,就我一个人,我连猪肉都不想买。”

        桂奶奶:“过了年桂英结婚要摆上几桌,摆酒席用的扣肉和腊肉,我都要提前做好。”

        红果出了个红桃k,她道:“我让祥叔给你们留半边好点的猪肉。”

        桂奶奶:“那麻烦你跟他们说,猪要肥一点的也没关系。”

        老吉见红果出了10分,马上喜上眉梢,他边留意着牌局,边问桂奶奶:“哪天请喝喜酒啊?”

        飞叔上了个红桃10,“我帮忙选的日子,大年初五,乙卯日,宜嫁娶。”

        老吉把红桃k和红桃10都拿在手上,“把分拿上来,这局我们捡分,20分呢。”

        谁知红果把那把红桃k和红桃10给按住,老吉道:“干什么,你已经出了,我红桃a大。”

        红果看向宗炎:“我对家没出呢。”

        “他又不是庄家,他能一个红桃都没有?”

        老吉话音刚落,宗炎拿出一个主分直接毙了,老吉大叫:“你的红桃呢?你有红桃你得出红桃啊,我红桃a最大。”

        宗炎摇头:“我没红桃。绝门。”

        老吉气得把两张纸牌往牌桌上一扔,其中一张纸牌扔飞叔脸上了,飞叔道:“今天运气不佳,邪门,他们牌太好。”

        老吉也道:“是啊,下次我不坐这个位置了,直接对着门,风水不好。”

        红果:“那是我们技术好。”

        老吉反驳:“一个红桃都没有,这叫技术?这种牌闭着眼都能赢吧。”

        宗炎笑了,“手气太好我们也没办法。”

        老吉满脸不高兴:“下次我们要换位置。”

        飞叔对老吉道:“跟你打牌总是运气不好。你的问题。”

        老吉“啧”了一声,他现在有点自卑心理,总担心别人故意讽刺他是个蹲着撒尿的,当即拉下脸来。

        桂奶奶站在边上看他们打牌,她轻声问:“娟子怎么不回来过年啊?找对象了吗?”

        老吉得意洋洋地道:“找什么对象,忙工作,她在海市的外贸公司上班,人家老外不过年,她没办法,过年也得上班。”

        说着老吉故意显摆出手腕上的手表:“给你们看,瑞士产的,进口货,我闺女送我的手表。”

        老吉把衣袖再卷起来一点,把整个手表亮出来,在牌桌上转了一圈。

        宗炎不认识这些小牌子手表,没说话。

        飞叔瞄了一眼,摇头道:“你这一看就是——杂牌货。”

        “什么杂牌货,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了吧。”

        “我不吃葡萄。”飞叔直接指着红果道:“把你男人送你的手表亮给他看看,亮瞎他的眼睛,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大品牌,进口货。”

        红果只笑没说话,老吉当然知道他的手表没办法跟宗炎和红果的比,他故意把手表怼飞叔脸上:“我当然跟他们夫妻两比不着,我只能跟你比比,羡慕吧?我有闺女,你有吗?”

        大家都笑起来,飞叔也不生气,故意气他:“我找个婆娘还能生个闺女出来,你能吗?”

        老吉的脸瞬间绿了,他把牌往桌上一扔:“不玩了不玩了!”

        “哎,打完这一把呀,你这人,牌品太差了。”

        老吉:“再也不跟你一伙玩牌了,没劲。”

        红果本来就不想玩了,她有事要跟桂奶奶聊聊,便也说不玩了。

        把桂奶奶叫到书房里坐下,红果端了一盘的小饼干进来,“桂奶奶你吃点饼干。”

        “我牙齿不行,不能吃甜的。”

        红果道:“不甜,咸的。”

        桂奶奶这才拿起饼干吃起来。

        红果道:“桂奶奶,我想跟您商量件事。”“什么事呀?”

        “东跨院的正房和西厢都是我们家的,我们想要一个整院子,想问问桂奶奶,能不能跟你换房。”

        桂奶奶没听明白:“怎么换?”

        “正院的东厢和西厢也是我们家的,两边都刚刚修整过,你想要哪边的都可以,跟你换了之后,我这边再补贴你们一笔置换的费用,桂奶奶您看可以吗?”

        桂奶奶想了想,有点为难地笑道:“红果啊,不是我答应你,我在我们那老房子里住惯了,我还喜欢我们屋边上的那棵酸角树,我呢,不是很想换,我跟桂英商量商量,再答复你吧。”

        红果早料到了像桂奶奶这么念旧的人不会马上答应的,她道:“这事不着急,你慢慢考虑,现在不答应也没关系,以后你想换跟我说。”

        飞叔还坐在门口没走呢,他道:“我说老太太,你们那套房子,风水不行。”

        桂奶奶马上问:“哪里不行?你说来听听。”

        “你那房子是坐东朝西的,朝西本来就不好了,门梁还比别的房子低,旁边还有棵那么大的树压着,这会压掉你们家主心骨的运气!明白吧,我早就想跟你说了。”

        桂奶奶一听,她家从她老头子到她儿子再到桂也,确实主心骨都挨上霉运了,她担心道:“还有这种说法?”

        红果看向宗炎,宗炎微微摇头表示不是他安排飞叔这么说的,他们不至于为了买邻居的房子而扯谎吓唬人老太太。

        飞叔:“我早就想提醒你了,但没机会啊,提醒你也没用,你们以前也没其他地方可去。”

        红果道:“飞叔你别吓唬桂奶奶。”

        飞叔:“我可不是吓唬,你们要换了他们那套房子,我也不主张住人,就用来堆堆杂物,当仓库什么的倒是可以。”

        桂奶奶:“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吗?”

        飞叔:“拆了重建?其他我不懂,你找个风水先生来看看。其实你们的情况大家都知道,现在桂英好不容易要结婚了,以后她就是你们家主心骨,万一霉运落在她身上呢?是不是?如果是我,鞋我都不要,马上就换了。”

        桂奶奶深深吸了口气,满脸愁云地不说话了。

        连红果都搞不清飞叔是在帮他们,还是真的东跨院东厢房的风水不好。

        霞姑喊吃午饭了,红果留桂奶奶在家吃饭,桂奶奶说家里已经做了午饭,就不在他们家吃了。倒是老吉,他家就他一人,没人叫他,他也不走,主动去西厢堂屋蹭饭吃。

        雨断断续续还在下,这几天降温,屋外面冷飕飕的,霞姑装了一碗笋干闷腊鸭,让小云端去给桂奶奶。

        吃了午饭,红果奶奶悄悄把红果叫到房间里去,她奶奶神神秘秘的关上房门,轻声问她:“你月经是不是晚了八九天没来了?”

        红果:“奶奶你怎么比我自己还清楚。”

        “我数着呢。”奶奶叮嘱她:“没来月经之前,你们不要那个。嗯,明白吗?”

        说晚了,红果:“……”

        奶奶:“算算时间,如果真有了,应该是宗炎去美国之前怀上的,现在也就一个多月,这可是最脆弱的时候,你们忍一忍,别折腾,万一给折腾没了,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还以为是月经延迟呢。”

        奶奶说得红果都心慌慌了,现在没早孕测试纸,真怀孕了都不知道。

        想想昨晚那么激烈,腰现在还酸着呢,她有点心虚,奶奶见她不说话,忙又道:“听见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红果嘟囔了一句,“我要是没怀上,奶奶你赔我一个。”

        奶奶笑道:“你们自己不争气,怪我?”

        “那我找时间去卫生所看看。”

        奶奶道:“最近刚好过年,你就在家呆着,如果月经一直不来,应该就是怀上了。等过了年再去检查。”

        被奶奶这么一说,本来走路大步流星的红果,看见外面湿漉漉的地板,竟然小心翼翼起来,一个下午她都心神不宁,第一次害怕大姨妈突然来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宗炎关了灯刚摸过来,红果忙往里一缩。

        “怎么了?”他问。

        红果伸手开了灯,她摸了摸肚皮,神秘道:“你说,我这里会不会已经有生命的种子了?”

        宗炎一愣,下意识问道:“昨晚怀上了?”

        红果忍不住笑起来,“说什么呀你,昨晚怀没怀上,谁能马上知道。我这个月的月经一直没来,我奶奶怀疑,我是不是怀上了。”

        宗炎马上紧张起来:“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挂个急诊。”

        “我又没有哪里不舒服,去挂急诊,不被人笑死啊。”

        宗炎:“那明天去。”

        红果:“也不知道现在的医疗技术能不能马上检查出来,我搞不懂这些。”

        “可以的。老中医都能,何况医院。”宗炎有些不知所措,想碰她,又怕自己力气太大,只能呆呆看着她,深深叹息……

        雨淅淅沥沥下起来,在屋顶瓦面上飞舞,飞叔房里传来京剧咿咿呀呀的声音,马上要过年了,哪怕是下雨的天,小镇上也是格外的热闹。应该就是怀上了。等过了年再去检查。”

        被奶奶这么一说,本来走路大步流星的红果,看见外面湿漉漉的地板,竟然小心翼翼起来,一个下午她都心神不宁,第一次害怕大姨妈突然来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宗炎关了灯刚摸过来,红果忙往里一缩。

        “怎么了?”他问。

        红果伸手开了灯,她摸了摸肚皮,神秘道:“你说,我这里会不会已经有生命的种子了?”

        宗炎一愣,下意识问道:“昨晚怀上了?”

        红果忍不住笑起来,“说什么呀你,昨晚怀没怀上,谁能马上知道。我这个月的月经一直没来,我奶奶怀疑,我是不是怀上了。”

        宗炎马上紧张起来:“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挂个急诊。”

        “我又没有哪里不舒服,去挂急诊,不被人笑死啊。”

        宗炎:“那明天去。”

        红果:“也不知道现在的医疗技术能不能马上检查出来,我搞不懂这些。”

        “可以的。老中医都能,何况医院。”宗炎有些不知所措,想碰她,又怕自己力气太大,只能呆呆看着她,深深叹息……

        雨淅淅沥沥下起来,在屋顶瓦面上飞舞,飞叔房里传来京剧咿咿呀呀的声音,马上要过年了,哪怕是下雨的天,小镇上也是格外的热闹。应该就是怀上了。等过了年再去检查。”

        被奶奶这么一说,本来走路大步流星的红果,看见外面湿漉漉的地板,竟然小心翼翼起来,一个下午她都心神不宁,第一次害怕大姨妈突然来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宗炎关了灯刚摸过来,红果忙往里一缩。

        “怎么了?”他问。

        红果伸手开了灯,她摸了摸肚皮,神秘道:“你说,我这里会不会已经有生命的种子了?”

        宗炎一愣,下意识问道:“昨晚怀上了?”

        红果忍不住笑起来,“说什么呀你,昨晚怀没怀上,谁能马上知道。我这个月的月经一直没来,我奶奶怀疑,我是不是怀上了。”

        宗炎马上紧张起来:“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挂个急诊。”

        “我又没有哪里不舒服,去挂急诊,不被人笑死啊。”

        宗炎:“那明天去。”

        红果:“也不知道现在的医疗技术能不能马上检查出来,我搞不懂这些。”

        “可以的。老中医都能,何况医院。”宗炎有些不知所措,想碰她,又怕自己力气太大,只能呆呆看着她,深深叹息……

        雨淅淅沥沥下起来,在屋顶瓦面上飞舞,飞叔房里传来京剧咿咿呀呀的声音,马上要过年了,哪怕是下雨的天,小镇上也是格外的热闹。应该就是怀上了。等过了年再去检查。”

        被奶奶这么一说,本来走路大步流星的红果,看见外面湿漉漉的地板,竟然小心翼翼起来,一个下午她都心神不宁,第一次害怕大姨妈突然来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宗炎关了灯刚摸过来,红果忙往里一缩。

        “怎么了?”他问。

        红果伸手开了灯,她摸了摸肚皮,神秘道:“你说,我这里会不会已经有生命的种子了?”

        宗炎一愣,下意识问道:“昨晚怀上了?”

        红果忍不住笑起来,“说什么呀你,昨晚怀没怀上,谁能马上知道。我这个月的月经一直没来,我奶奶怀疑,我是不是怀上了。”

        宗炎马上紧张起来:“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挂个急诊。”

        “我又没有哪里不舒服,去挂急诊,不被人笑死啊。”

        宗炎:“那明天去。”

        红果:“也不知道现在的医疗技术能不能马上检查出来,我搞不懂这些。”

        “可以的。老中医都能,何况医院。”宗炎有些不知所措,想碰她,又怕自己力气太大,只能呆呆看着她,深深叹息……

        雨淅淅沥沥下起来,在屋顶瓦面上飞舞,飞叔房里传来京剧咿咿呀呀的声音,马上要过年了,哪怕是下雨的天,小镇上也是格外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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