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生日宴?
第181章 生日宴?
“不想!”
池哩拍开他的手,只有他这种变态才会想。
她起身挪碎步上了床,被子一盖,留给他一个高贵的后脑勺。
女孩薄弱的背光滑白嫩,隐露出的蝴蝶骨随呼吸震动。
过于诱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变化,无奈咽下口浊气。
这会没急着上床抱她,而是去了阳台站了会,轻柔的风吹乱碎发,落在眼梢的阴影盖住那颗黑痣。
男人的身形站在黑夜中,无形透出一股凄冷。
池哩还没睡着,翻了个身就看见这幕,他侧脸轮廓掩在阴影处,眸底似融合在深沉的夜色中,阴翳遍布,又裹挟晦暗。
他在想什么?
池哩瘪嘴叹了口气,转过身去闭上眼,她都还愁着,管他在想什么。
脑海里思绪乱成一片,身体的疲态让她很快陷入了熟睡。
女孩睡着后,缓过劲的祁砚峥合上了阳台的门。
一步步走来,到了床边,他盯着女孩酣睡的侧颜,白皙透亮,饱满的唇瓣微肿,宛如艳丽的梅。
甜软他尝过,欲罢不能。
他躺到床上,将她抱住,紧绷的神色也松弛,感受怀里人的气息,就像拥有了无限美好。
翌日,池哩醒来时祁砚峥已经不在屋内,她坐起身打了个哈欠,动了下腿,链条声做响。
她瞥了眼,没什么表情,似乎都麻木了。
目光扫视屋内一圈,在阳台上看见男人的身影,他正在打电话,眼睛却是盯着她看的。
在女孩清醒那刻,他眸底的情绪产生变化,低声不知道和对面说了些什么,电话挂断。
他朝池哩走过去。
池哩将腿一抬,示意他给自己解开脚链,嫩白的脚背青丝蜿蜒,薄亮的肌肤仿佛透着光。
手掌握住柔软,指腹摩挲脚背,锁链被解开,下一秒,嫩滑的触感消失在手中。
他盯着空了的手心,握紧拳,指腹摩挲虎口处,承受那抹残留的余温。
见他站着发愣,池哩踹了他一脚,“我要洗漱。”
祁砚峥的目光从她脚上移开,落在使唤他的那张唇上,再对上她清澈的黑眸,唇角扯出弧度,弯腰将人抱去洗漱。
洗脸刷牙样样俱到,祁砚峥是劳作的那个,池哩则是眯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
这个样子倒有些不像是拘于笼中的小雀,反而像站在主人头上的猫。
懒散的等待投喂,还一脸傲气,似乎伺候她是一种荣幸。
摆烂久了池哩都有点赖上这种感觉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养成大小姐的性子。
这可不是个好苗头,她睁开眼,嘴里嚼着面条,看向耐心喂她吃东西的男人。
这男人的目的就是把她给养废,她顺着心意摆烂太久都快迷失自己了。
池哩攥紧拳,安慰自己,都是为了离开啊,可不是屈服了。
“张嘴。”
池哩下意识就张开嘴,乖乖巧巧的,下一秒,眉尖拢在一起,低头看,又是调理身体的中药。
灌完后,池哩吐下舌尖。
“难喝。”
祁砚峥给她塞了点甜食,却还是能感受到那股苦味的残留,她看着空了的碗,委屈的扁下嘴,“我能不喝了吗?”
都喝这么久了,良药苦口,也不能喝一辈子吧。
“还有一个疗程,得喝完。”
祁砚峥安抚性的抚摸她的脑袋,给她顺毛,“身体好了,之后才会舒服。”
舒服?
什么舒服?
池哩听见这个字眼小脸下意识就黄…红了,轻咳了声,暗骂一句,“色狼”
离的近祁砚峥自然听见了,勾唇轻笑,按下她的小腹,“我说的是月事,哩哩在想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想。”
池哩不自在的移开眼,从椅子上下来,径直就把在猫爬架上睡觉的小圆给抱了起来。
“妈妈来陪你玩了。”
“喵呜~”
小圆无辜睁着大眼:妈妈酱,人家想睡觉。
被迫营业的小圆玩了一会就在池哩怀里睡着了,酣声还挺响,小肚子咕噜咕噜的起伏。
池哩抱着坐在沙发上,目光柔和,依照对小圆的耐性程度来看,将来对待小孩恐怕也是这般温柔似水。
想到这,祁砚峥面色暗沉,胸前涌起燥意,即使灌了口冰水也浇灭不掉。
联想到以后要是真有了小家伙,池哩的目光就会放在小不点一人身上,哄他爱他。
而他恐怕只会是站在女孩身边的一团空气,安静的看她奶声奶气的哄宝宝,将他忽视。
祁砚峥烦躁按着打火机,面对一桌的早点顿时没了胃口,眸光冷沉,对于不要小孩这个念头愈深。
光是这只猫都让他够烦的,天天和他争。
窝在池哩怀里酣睡的猫睡眠中有些不太安稳,浑身像被团火给绕着,轻微叫了声,被女孩轻揉抚摸毛发,又舒舒服服睡了过去。
祁砚峥盯着她那只手,黑瞳划过晦色,周身渐渐散发令人压抑的气魄,让人退避三舍。
他都没被她抱过。
池哩看见男人走了过来,脸色说不上太好,阴戾的目光却是盯着猫的。
她心底一骇,小圆又怎么得罪这尊大佛了,手臂下意识圈紧怀里的猫。
毕竟这男人看着来者不善。
不过男人还没走过来,半路手机铃声响起了,他顿住脚步,将兜里的手机拿出。
这次说的是英语,池哩凑巧能听一耳朵。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她听见男人回了句,“布莱先生的生日宴必定赴约。”
生日宴?
布莱?
那个财阀?
池哩眸底漾起涟漪,这时祁砚峥看了过来,她手指向上蜷缩,侧了点身。
通话还在继续,祁砚峥已经往这边走来,漆黑的眸沉不见底,扫视女孩脸上淡然的神色,忽而勾唇,挂了电话。
他见池哩低头看猫,入迷的样子,揽住她肩膀的那只手用点力,女孩细瘦的身形完全被男人的臂弯锁住,她掀眸不满的瞪他。
“这么热,抱那么紧干嘛。”
祁砚峥眉梢渐凝,身旁候着的佣人立刻意会,将冷气调高了些。
池哩无奈,只能随他去。
她眼睫轻轻颤动,在心里做好建设,摸着猫尾巴,装做好奇的问起:“你刚才说的什么宴会啊?”
说完后,她对上男人黑戾的眸光,心尖咯噔一跳,有种被看透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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