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一口一个
第187章 一口一个
天边的云层拉下帘幕,取而代之的是绕着繁星的黑夜,银白月光柔和撒在飘动着的窗帘,曼妙的线条随风摇曳。
布着红色玫瑰的金笼旁的大床上,女孩靠在床头,身上穿着一件金丝睡衣,奶杏色的柔软面料紧贴在饱满处,起伏的曲线惹人遐想。
她落在男人脖颈上的手臂无力垂落,眼神迷离,羞红的粉冒满了全身,肩上的细带滑到了手肘。
男人粘稠炙热的视线就像只无形的大手,一寸寸扫视。
她呼吸着,面色潮红,眼底更像是含着醉意般,水波迷人,又愈加撩拨之意。
女孩已经软成一团了,祁砚峥轻而易举的将-折叠到漂亮的弧度。
池哩羞耻的不敢看,男人却突然松了手。
正当她疑惑时,见祁砚峥伸手打开柜子,她了然,以为他是拿那个。
结果下一秒,听到清脆的铃铛响,她有一瞬间恍惚。
直到身上一凉,俨然多出来了一条金色腰链,上面铃铛相互紧靠着,只要轻轻一动,就会发出声音。
她缩起了脚趾,回想起之前被祁砚峥发现的那个木屋里,他就是拿出这条链子,系在她的腰上,发出淫-靡之音。
“我不要戴这个。”
她有预感,要是加了这个,她这个晚上别想睡觉了。
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扯,可男人比她先一步扣住她的手,按在头顶。
孟浪之中,她被惹的轻吟,耳垂被拨弄,裹带热气的喑语缠在耳边,悠长低哑。
“哩哩,一口一个。”
她羞的满身冒粉,肌肤透亮撩人。
……
事实证明,祁砚峥的体力真不是一般的变态,禁欲一周就跟饿了十几顿一样。
池哩嗓子都哑了,急需要甘露。
手往外面伸。
水呢,把哀家的水拿来。
天露白光,一直到了下午池哩才算睡饱,动下身子,腰酸的要命,腿也是。
她睁着怒眼看天花板,手指都不想抬。
禽兽不愧是禽兽,他孟浪的让人无法招架,她越求他就越…
混蛋!
“哩哩”
罪魁祸首过来了,将她捞进怀里,池哩坐在他腿上软绵绵的靠着。
突然发现床尾的那条锁链不见了顿时心中一诧,下意识问:“锁链呢?”
正在给她按摩腰部的那只手停顿下,嗓音低哑磁性,“不给你戴了,哩哩这么乖。”
她垂下眼帘,这是给她放宽禁锢了?
女孩指了下那个金色笼子,轻声问:“那个也可以运出去吗?”
“不行。”
察觉他的手有收紧的弧度,耳边是干净利落的拒绝。
池哩抿下唇,眼睫颤颤,也没再问什么,反正昨晚磨的他答应带她去参加宴会了。
这样就很好。
要是成功逃离,锁链,金笼,她都挥手说白白。
幻想着恢复自由,眼里漾动流光,她呼吸很缓,压抑内心深处的欢快。
也正因为她失神,连身上的衣服被脱了都不知道,等反应过来,男人的手指已经落在身上。
指腹圈着一点白色药膏,冰凉的触感夹带温热落在身上,带来一股酥麻感。
她咬住唇肉,闭上眼睛。
嫩白软滑的肌肤上点缀着红色小花,一点点暧昧又深刻的痕迹足以表明昨晚有多激烈。
祁砚峥难抑的滚下喉结,指骨曲起,女孩没忍住发出细微的一声。
他瞧着她羞到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模样,低低笑了声,定神给她擦拭好。
给池哩洗漱完,祁砚峥顶着一身浴火去了浴室,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杯子,小口喝着温水。
浴室门没被关紧,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水流声,不用猜,她都知道这男人肯定是在洗冷水澡。
她歪了歪脑袋,轻哼声。
没点定力。
池哩靠在沙发背,双腿屈着,显得有几分慵懒,她手里还拿着杯子,想放到桌上。
手腕发酸,挨到桌边缘用手指往前推,刚松手,杯子就滚了下去。
“咚”一声。
半杯温水洒在地毯上,池哩站起来打算弯腰去捡,听见动静的祁砚峥先她一步。
只裹了条浴巾,身上还冒着水珠,蜿蜒滚落,块状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就出现在眼前。
她坐了回去,不自在的将目光偏开。
杯子被他捡起,祁砚峥半蹲看了看她的脚掌。
刚才下地踩到了那块打湿的水渍,掌心粉嫩,蒙上水光。
池哩撑着沙发,脚踝落在他手里显得娇小,粗壮的手臂似乎一用劲就能把她给折了。
她猛的缩回自己的脚。
掌心一空,祁砚峥眸底幽暗,站起了身,径直去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条毛巾,意味不言而喻。
魁梧的身形半边掩入了细碎的光晕里,男人手臂有力,掌心握着白色毛巾。
深邃五官立体,下颌轮廓清晰凌厉,姣好的肌肉块头裸露在空气中,混发一股冷欲。
这身材和脸蛋在古时候绝对是花魁的存在,他没穿衣服她怕长针眼,偏开了目光。
瞄见了他身后的阳台,忽然想起男人上次在那里喊她的那句,“猫主子。”
她眼睛划过一丝狡黠,待男人走到面前,她身子往后躺,一整个陷入沙发,几缕黑发遮在侧脸,让这张妖媚的脸庞更小巧。
她眨下眼,抬起了下巴,将腿递过去,哼唧着,“仆人,给我擦脚。”
昨晚累的腰差一毫米就断了,白天他不得把她伺候好点。
之前说她是猫主子,那他不就是仆人,她可没说错话。
祁砚峥刚准备蹲下,闻言眉梢一动,淡薄的嘴角勾起,这个称呼还挺新颖。
不过,更适合在别的地方喊。
见他默认这个称呼,池哩开始有恃无恐起来。
脚上沾上的水渍被毛巾裹干,嫩白的脚踝晃了下,女孩又发号施令,“给我穿鞋。”
祁砚峥看了她一眼,傲娇的眼睛都是弯的,小脾气耍的随性,活脱脱一小祖宗。
他眼底漾起柔意,任劳任怨的将鞋给她套好。
池哩刚准备下楼,就看见祁砚峥背对着她扯掉浴巾开始换衣服。
她急忙捂住眼睛,她发毒誓,她没看清一点。
他套了件简洁的白t黑裤,商务气退散反而让他显得嫩了些,穿上衣服就套上了虚伪的面具,成为那个散发禁欲气息的斯文败类。
池哩咂舌,真好奇这人欲望老这么强,老了不会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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