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三十章 吃亏了,无人帮
夜深人静。
荒野的林间小道。
刘海中与阎埠贵对视一眼,坐在凉亭的台阶上,心里面五味杂陈,远不是他们嘴角的伤痕可以比拟的。他们最在乎的是脸面。
可是因为贾家的人,脸面丢了一地。
环顾一圈。
都是老熟人。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怎么这样不小心啊,幸亏大家也算是多年的邻居,对你们也有一点了解,这但凡是没有人看见,你们肯能就要直接挂了。”
一个院子里面的老住户,张寡妇颤颤巍巍的手指,拄着拐杖,有些不解的看着两人,白天的时候,还能看到他们在捡废品。
夜半的时候。
怎么能直接跌倒呢?
“我们....。”
三大爷神色黯淡,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啊,直接说被人推倒在地上,狼狈的样子,只会引起周围人的怀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还是他们在故意陷害人。
一个院子生活多年的邻居,彼此之间,还是有几分的了解,基本上都不是省油的灯,想到的更多,想要听得八卦。
也是更多啊。
“我们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二大爷沉默半晌,还是说了出来,这本来已经够丢人了,可是他们更不想哑巴吃黄连。
“不会吧。”
张寡妇颤颤巍巍的坐在离两人不远的地方,看着有些静谧的院子,晚上的时候,这一片其实非常的热闹,怎么可能会没人看见呢?
“二大爷,你又在想陷害谁啊。”
“这院子里面住的人比较多,基本上都是拆迁的邻居,一个个老实巴交的,你们可不能随便咬人啊。”张寡妇跟他们一个院子。
最是了解二人的人品。
实在是不敢恭维啊。
“我们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难道跌倒在地上,就是为了讹人。”三大爷有些悲愤,这还是一个院子里的老邻居。
为何不愿意相信他们呢?
张寡妇讪讪一笑,解释道:“你们也是有前科的,我们也不敢直接下定论,不过你们最好还是想想是谁推到你们的,跟你们有什么仇怨啊。”
这...
他们脑海之中闪现的人员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神出鬼没的贾锤,他们在大杂院,几乎将他给贬损的一文不值,这还在背后说他们的坏话。
如此作为。
怎么可能不会被他记恨上。
今天晚上的行动,更是有他的作案动机。
“我们知道是谁,可是也没有证据?”
三大爷神色有些躲闪,环顾一圈,小声的嘀咕道:“你们看见谁在这小道上走动吗?”
“我倒是看到过一个年轻的身影,可是这毕竟是晚上,看不清人影啊。”其中一个老大爷,泛绿的眼神,宛若独狼一般。
呵呵。
“老王,你就不要在火上浇油了,难道不怕引火上身,这大家都在院子里面住着,你指点谁,都会被人家报复的。”
张寡妇调侃道。
这也是外人,要是知道两位大爷的光荣事迹,恐怕会立马摇头,怎么会帮助他们作证呢?
一个个都是小心眼的人啊。
嗨。
二大爷声音有些嗡嗡响,不悦的看着张寡妇。
“我们好歹也在四合院居住了几十年,张寡妇,你这人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我们也没有冤枉谁吧,就是想要问一下,周围有没有人。”
“我们有什么坏心思吗?”
“不敢当。”
张寡妇摇摇头,立马站起来,指了指亮起的灯光。
“我也不过是提醒一下老王,不要因为一时嘴快,将自己给搭进去,你们也是有前科的。”
“我呸!”
二大爷一拍栏杆。
何时自己的名声几乎臭大街了。
他们明明是四合院德高望重的老大爷,四合院里面曾经的邻居,哪一个不应该给他们一点面子啊,可这现实中。
为何一个个对他们非打即骂呢?
着实不像好人啊。
“我们何至于如此,陷害一个年轻人,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那谁知道呢?”
张寡妇不愿意跟他们有什么过多的交流,慢悠悠的朝着自家的房子走去。
踱步中。
二大爷一脸殷勤的目光,抓住老王的手臂,有些苦恼道:“老王,我们也不是一天见面,我们相信你不会坑我跟三大爷。”
“你能跟我说一下,对方长得什么样子吗?”
“没看清啊。”
老王迟疑道。
他是看见有人走小路,可是这也不止一个人走过啊,至于有没有推他们,他可是从来都没有看清楚,这如果要是他们给裹挟。
很有可能陷害忠良。
这可不是老王愿意看到的事情。
最后成为他们手里面的一把刀。
最后多时发现是假的话,可能最后坑的人也是他自己啊。
哎。
“你们不要问我了,大黑天,我没有看到有人将你们给推到,如果你们真的得罪了什么人的话,那你们的心里面不是应该有数吗?”
“这件事你们不要将我给牵扯进来。”
老王似乎是知道恶人的手段,哪怕是没有的事情,都能说出一朵花来,万一要是有哪一个倒霉蛋,真的被他们给盯上。
这很有可能会被他们坑啊。
这连一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谁会跟一个老人讲道理,那不是就像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再说了阎埠贵跟刘海中。
这两人也是无理搅三分。
有理更是喜欢不依不饶。
真的被他们抓住什么把柄,这不死也会脱一层皮啊。
“老王。你这让我们说你什么好呢,难道我们两人在你的心里面难道连这一点信任都没有吗,我们何至于无理取闹。”
“而是上午的时候,确实得罪过人,这晚上不就遭殃了,我们也察觉到是有人撞了我们一下,这不是没有找到人吗?”
额!
原本停下来看戏的众人,这一刻算是彻底的想明白了某件事。
这特么若是真的。
那他们可就是要做证人啊。
怪不得这三大爷一直在引导老王做证啊,也幸亏张寡妇走得早,知道他们是什么德行,才没有被他们给道德绑架。
哎。
“既然你们都说的得罪了人,那就是你们的私人恩怨,还是不要将我们这一群老伙计给拉进去啊,一个年轻人,他们何至于折腾你们两个啊。”
老王有些无语。
脸色铁青,不知不觉,如果不是自己有几分的警惕,这很有可能会成为他们手头上的那一把尖锐的刀。
“你们也知道是谁?”
“贾锤,棒梗的孩子,秦淮茹的孙子,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说了他的坏话,导致他记恨在心。”三大爷无奈的解释道。
呵呵。
石锤了。
“原来是这样啊。”
“你们好端端的说贾锤什么坏话啊,我们也是见过他的,虽然比较懒,可是人家也没有靠谁乞讨过日子,有一个勤快的女盆友,小日子过的不错啊。”
老王回忆着脑海中。
关于贾锤的记忆。
他们都是居住在一个楼层里面,虽然不是相邻的邻居,平日里也见过面,他对于贾锤的印象还可以啊,只不过后来。
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听说贾锤就是被三大爷给赶出来的。
“那人家报复你也是活该,你当初将人家赶走,他都没有找你的麻烦,哪里有你这主动找上门,说人家的不是,他这不是还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能拿没有发生的事情,扣在他的脑壳上。”
老王不悦道。
不当人子哉。
原来最后的反派是他们啊。
“我们这也是为了秦淮茹好,不要在误入歧途,当初棒梗带来的阴影,大家又不是没有听说过,都有一首描述他的歌谣。”
有钱时摆阔,没钱时挨饿。
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小钱不知省,大钱将滥花。
成家子,粪如宝;败家子,钱如草。
眼下胡花乱铺张,往后日月空荡荡。
一勺勺积累的东西,不要用桶倒出去。
.....
“你们是为了自己吧。”
老王摸着胡须,看着糊涂的二人,就像是一个恶人一般,他们之前都是秦淮茹在照顾,虽然谁都知道是傻柱在承担起照顾他们的责任。
可是名义上都是秦淮茹在操办啊。
“老王,你这是在怀疑我们的心意。”
二大爷脸色一变,怔怔的盯着几个看热闹的人,头发花白,他们明明也可以在外面跳广场舞,而不是背地里当一个捡废品的糟老头。
哎。
“这不是明摆的事实吗?”
“你们也是当局者迷,秦淮茹无论如何都不会站在你们这一边的,何况你将贾锤给赶出家门,我记得你们不是说好了,秦淮茹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你们将屋子留给秦淮茹吗?”
“这应该是属于秦淮茹的屋子啊。”
老王提醒道。
总是将责任退给其他人,这可就有点不道德了,何况年轻时,阎埠贵的抠门,刘海中的贪恋权势,他们可都是知道的。
清清楚楚。
何至于在这里继续做梦呢?
“你们怎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二大爷有些无语,难道真的是他们做错了什么吗?
明明是出于好心啊。
“秦淮茹违约在先,我们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大家的面子上都不好看,可是这也是么有办法的事情啊,秦淮茹跟傻柱在大杂院过自己的生活,平平淡淡,倒是非常的幸福,可是我跟二大爷还在琢磨吃了上顿,没有下一顿的窘迫尴尬的境遇。”
“这不是你们自找的吗?”
老王不屑的看着二人。
明明都是聪明人,可是做的事情,偏偏都是废话的奇葩,一个算计到骨子里面,哪怕是亲儿子也要算计,这最后导致的结果。
自然是被人给算计了。
二大爷也好不到哪里去。
非打即骂。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说的便是他。
他也算是开一个先河,一般人家,可绝不会做出他的行为,一碗水端不平,也会尽力的凑合,让他们生活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大不了直接分家。
以后过的日子好坏,那是他们自己的努力。
....
“老王,你这可真的是站的说话不腰疼,我们可是从来都没有对孩子有任何的隐瞒。”
呵呵。
“这话也就是你们自欺欺人。但凡是你们对孩子们好上一丢丢,也不至于将希望寄托在秦淮茹身上,她是一个无底洞,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可是你们为何最后选择的是秦淮茹,而不是自家的儿子呢?”
这....
老王的话,立马让两人的脸蛋有些羞红,也就是晚上,他们看不清楚,想当年,他们确实是做错了,可是如果招待给他们一次机会。
他们依旧会选择一样的路吧。
每个人都尽量的公平。
二大爷也是没有想到刘光齐从保城回来,既然会水土不服,在保城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是厂子里面的小领导。可来了四九城。
依旧的重新开始。
....
“好了。”
“这件事我们不会参与的,你们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可以自己跟秦淮茹商量,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家了。”
老王打着哈欠。
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其他看热闹的老头子,老大妈。一个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选择跟老王一样,毕竟这事情跟他们的关系不大,何况这是二大爷、三大爷跟秦淮茹之间的事情。
那女人的手段。
大家到现在都感到一阵棘手,毕竟一般人可做不出她做的事情,几乎将自己的名声给抛到地上,踩上两脚,可特么的还偏偏的拉上其他人陪葬。
这一份本事。
一般人学不来。
想想徐冬青。
到现在为止,都不想要回来看一眼,毕竟被人当面指出来,年轻的时候,做的荒唐的事情,明明可以谁也不说。
当没有发生过。
可是这贾家的人还是却一根筋,每一个人都对他们好的恩人,给挂在耻辱的柱子上,批评他做的错事。
恐怕。
徐冬青做的唯一的错事。
就是跟他们相识。
“哎。”
“都走了。”
二大爷捂着嘴唇,有些不解的看着三大爷。
“你难道还真的想要找秦淮茹说清楚,让她看看贾锤做的好事。”
“难道我们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还是说我们两个人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们可以心安理得当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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