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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错事太多,无法回头,半晌归家徒


  人心不是一日就凉的。

  棒梗刚刚可是还叫傻柱。

  “爷爷要吃饭。”

  呵呵。

  明明已经是穷途末路,可是为何还是要让他出手帮忙呢?

  难道她没有听见吗?

  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傻柱一脸的沉默,鞋拔子脸上,诉说着太多的沧桑,遛弯回来的刘海中跟阎埠贵尴尬的一笑。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们将傻柱最厌恶的一个人请回来,一个人主动凑上来。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没有一个是安分的人。

  “不不知道昨天做的决定是否正确。”

  刘海中感慨道。

  “他们挣的就是这份钱,怎么还有选择的权利?”阎埠贵不屑的看了一眼正在低头沉默的傻柱,拄着拐杖回到自己的屋子。

  “傻柱,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不就是两个人吗?你视而不见就行了。”刘海中坐在台阶上。

  他怕?

  哪一天万一棒梗跟贾张氏做了难以让人接受的事情,傻柱撂挑子不干,现在的两人是可以和睦相处,可是以后呢?

  哎!

  后悔当初答应阎埠贵的要求。

  试金石?

  试的是秦淮茹的成色,还是傻柱的成色,他本来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哪怕是到了人生的关口,他没有扔下秦淮茹。

  那就是好样的。

  至于剩下的人。

  跟傻柱没有血缘关系,还在背地里跟傻柱叫板,或者想要得到傻柱的财产,是不是有些想当然。

  原著中?

  或许傻柱是一个铁憨憨。

  可是现实中,总是有些事情不经意的变化,导致傻柱的心性也越发的凉薄。

  明白什么才是自己人。

  ....

  医院。

  秦淮茹安置好棒梗之后,一脸的愁容,对傻柱也是多了几分的埋怨,怎么就不能放下过往呢?

  “淮茹,你们家可是欠了不少的医药费啊。”

  当初秦淮茹偷偷给护士塞钱的那个人,走上前,小心的提醒道。

  “还有什么?”

  秦淮茹眉头一皱。

  “你小心一点,这棒梗的医药费可还是需要付一点的,136.8块,不要想着在逃跑啊。”

  护士警告道。

  “谢谢刘姐。”

  秦淮茹变脸一般,热情的将刘姐给送出门。

  一脸的怅然。

  “你说你这货是不是一个灾星啊,家里面穷困潦倒的情况,大部分就是你造成的,你难道不明白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吗?”

  秦淮茹叹息一声。

  棒梗也从发烧中醒来。

  一脸的冷漠。

  “你不是不管我的死活吗?”

  呸!

  一巴掌。

  秦淮茹直接打在棒梗的脸上。

  “有本事你不要病倒在四合院的门口,你可以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啊,我就当没有看见你也好,真当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

  “你知道你惹了多少的麻烦,多大的麻烦。”

  “你的妹妹都被你牵连,现在都还没有嫁出去,至于家里面,身无分文,你看看其他人家,哪一个不是腰缠万贯,到了你这里。”

  也就呵呵了。

  ....

  秦淮茹话没有说话。

  可是表达的意思还是非常的明白。

  坑货?

  坑娘啊。

  “我?”

  棒梗想要辩解。

  可是突然发现一生似乎确实跟秦淮茹说的一般。

  “那你可以不管我,让我烂在院里的。”

  棒梗梗着脖子道。

  “是吗?”

  “你觉得我不会吗?”

  “医药费我是没有钱给你出了,伤好一点之后,赶紧去上班吧,你说你这人一事无成,哪怕是走上邪路,也没有看你闯出一点名声来。”

  哎!

  一事无成。

  秦淮茹走了。

  悄咪-咪的走的。

  当刘姐再次的进入病房的时候,就看到棒梗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还正在穿衣服。

  也就呵呵了。

  “什么人啊。”

  “真当我们这里是免费的了。”

  刘姐甩出一个白眼,也不在关注棒梗,这一家子以后估计都是黑名单。

  尼玛。

  欺人太甚!

  “刘婶,我也是没办法。”

  棒梗脸色一白,主要是被人当面数落的心情,确实是难以理解。

  呵呵。

  “珍惜眼下吧,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以后你们家先交钱,后办事,至于还想跟之前一样,那是没门的事情。”刘姐一脸的淡然。

  似乎再说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可是在棒梗看来。

  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他们家何时有过钱啊,上一次是谁给结清了。

  下一次。

  难道还有这样的好运道吗?

  “谢谢!”

  无奈的棒梗,穿好衣服之后,直接被赶出了大门。

  想要另寻他处。

  可是他哪里还有可去的地方啊,更多的时候,这里面也就像是一个囚笼,他就像是被折了翅膀的一个泥鳅一般,只能生活在这里。

  其他地方。

  他会水土不服的。

  “勉强苟活吧。”

  棒梗拄着拐杖,慢步走下台阶,朝着四合院的方向奔去。

  “或许还能赶上午饭呢?”

  反正他是做好决定吃定秦淮茹跟傻柱了,以后但凡有两人出现的地方,他都不会不离不弃,离开他们,他就是离开水花的鱿鱼。

  无法呼吸。

  中午时分。

  傻柱从酒楼打包了一大桌的美食,正要开饭的时候,秦淮茹将傻柱给叫到厨房之中。

  “那个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棒梗的医药费还没有着落呢?”

  呵呵。

  伴随一声冷笑。

  傻柱也是一个倔脾气道:“你真的把我当成提款机吗?”

  一声不屑。

  两份厌恶。

  傻柱的表情,让秦淮茹彻底的感到一阵冰寒。

  “为何?”

  “你也要如此的对我冷漠呢?”

  “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做过什么啊,如果没有你的话,爷们现在也是大堂经理,也在阳光明媚的地方度假呢?那时候你是谁?”

  傻柱埋怨道。

  尼玛。

  当初也是猪油蒙了心。

  才会选择秦淮茹这一个烂摊子。

  “你?”

  “说话为何如此伤人呢?”

  秦淮茹哭诉道。

  “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大家都是四五十岁的成年人了,何必在这里哭哭啼啼呢,想要得到什么,必须付出什么?”

  “扪心自问一下。”

  “你自己为我做过什么。王翠花给我生过何哲,原本我们有幸福的生活,可是当初被你跟贾张氏联手欺骗,导致我幸福的家庭也分崩离析。”

  “娄晓娥给我生了何彪,还有亿万家财,想着跟我双宿双飞,白头偕老,同样是你,联合四合院的老人,外何雨水,将我留下来,你忘记当初的誓言了吗?”

  傻柱一脸的讥讽。

  冷淡。

  让秦淮茹彻底的感到一阵冰寒。

  誓言?

  什么誓言?

  生儿育女。

  白头偕老?

  还是其他....

  她许下的誓言太多了,可是没有一件事,她实现了。

  就像是荒野上的一个骗子,除了没有给与傻柱生活细节上的帮助之外,还有感情上的欺骗,之前的时候,还给傻柱洗过衣服。

  收拾过家。

  可后来呢?

  渐渐的衣服傻柱自己洗了。

  也没有让傻柱接近过自己....

  无论是做一个画大饼的师傅,还是做一个美娇娘,似乎她都不够格,中间还跟许大茂、易中海有染,也就呵呵了。

  浪荡中。

  还好洗白自己吗?

  半掩门子。

  最是多情,可也比她洁白三分。

  至于徐冬青更是在发现她的为人之后,果断的离开,那一点施舍,更多的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顺手为之,可惜也被她一点点的将情分给消耗殆尽。

  他们是真心相爱过。

  可她呢?

  自始至终,或许都把傻柱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

  现在觉醒了。

  她感到害怕了。

  “我对不住你,当初是我太自私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洗衣服,空置出一间房子,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秦淮茹哭泣中。

  直接跑出厨房。

  落寞的背影下。

  阳光正好。

  丰腴的身段,肉眼可见的苍老。

  “人啊。”

  “还是看不清自我。”

  阎埠贵宛若一个老学究一般,静静的看着秦淮茹回到屋内。眼神有些通红。

  “不要在幸灾乐祸了,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就这样的看着两人分崩离析的话,我们有好果子吃吗?”

  刘海中吃了一口盐水鸡翅,撇撇嘴。

  提醒道。

  “也是。”

  阎埠贵的眼神有些闪烁。

  “不要再三心二意了,想要下船,你有人接捧吗?”

  “我去看看傻柱,你也说说秦淮茹,一家人就要有一家人的样子,表面上的功夫都不乐意做,谁乐意帮助她啊,倾家荡产的代价。”

  “谁能付出?”

  “明白了。”

  虽然阎埠贵不愿意承认,可是在人生大事上,刘海中相对来说,比他看的要长远一些。

  贾家。

  当贾张氏看到哭哭啼啼的秦淮茹的时候,心里面也不由的揪心,刚才可是看到她拉着傻柱去厨房了,难道是受欺负了。

  “淮茹,是不是傻柱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报仇。”

  贾张氏拄着拐杖,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浑浊的双眼,不知道还能不能看清楚台阶,总之,这些天,是没有看到她出门。

  就在破旧的小院中。

  来回的游荡。

  “没事!”

  “婆婆,你可不要再给我惹是生非,以后无论我跟傻柱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找傻柱的麻烦,他憎恶你,你可不要自找没趣。”

  秦淮茹坐下之后。

  望着东厢房。

  叹了一口气。

  原本是她跟小丹两人的房间,现在看来也只能腾出一间房,让小丹跟小槐花在破石兰的小区中暂时居住在一起。

  至于空余一间房。

  她会有意无意的留给棒梗。

  当成他最后的落脚点,毕竟那屋子都是一屋子的纸箱子,也是能卖些钱。

  “淮茹,你这是跟傻柱闹矛盾了。”

  阎埠贵推门走进之后。

  看见秦淮茹正在收拾东厢房,那可是她一直居住的地方,怎么往外收拾衣服呢?

  难道是想要搬走吗?

  关心则乱。

  “可不敢啊。”

  “三大爷,你误会了,我就是收拾一下,让傻柱搬进来住,这以后不是更好的照顾你们吗?”秦淮茹一副笑面如花的表情。

  哪里能看见刚才的泪影。

  “那感情好。”

  阎埠贵松了一口气,这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相反这事情现在都有些好转,说不定,以后他还能继续喝一杯喜酒呢?

  “早就应该这样了。”

  阎埠贵坐在台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贾张氏闲聊,不时的偷看一下东厢房,秦淮茹的动静,将傻柱之前的衣服,全部从柜子中拿出来。

  事情的苗头。

  越发的变好。

  内心自然是一片轻松之色。

  ....

  厨房。

  刘海中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傻柱。

  “现在可不是回忆过往的事情,难道时间能倒流吗?”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你就要好好的过好当下,不要在为自己的后悔,感到一阵的心酸。”

  刘海中算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终于将傻柱从奔溃的边缘给拉倒了现实中。

  “二大爷,哪里话啊,我就是给你们端菜呢?”

  傻柱乐呵呵的走出厨房。

  刘海中说的口干舌燥,现在正想喝一口西湖牛肉羹,漱漱口。

  挤一挤。

  一桌子也能桌下十来个人。

  吃了还没有两口。

  秦淮茹就主动告辞,跟以往一样,端着水盆去洗衣服,水盆中,都是之前傻柱穿过的衣服,有些衣服发毛了,有些衣服上。

  还都是补丁。

  哎。

  “无论是做个样子,还是真心想要跟傻柱重归于好,都是一个好兆头。”刘海中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好好生活。”

  “未来有无限的可能。”

  咳咳。

  不合时宜的咳嗽声。

  棒梗气喘吁吁的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望着院内正在动筷子的几人。

  直接跪在了地上。

  “傻柱爸爸,二大爷、三大爷,妈...我错了,之前是我混蛋,现在看在我可怜的份上,你们能不能既往不咎呢?”

  “我只想吃饱饭。”

  棒梗啪啪的抽着直接的脸霞。

  一点也不敢手软。

  贾张氏看的心疼。

  可是这里面她就是一个赠品,怎么会有发言权呢?

  “我看要不还是让他落桌吧,以后无论他做什么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就相当于给他一碗饭,剩下的都不管。”

  阎埠贵心软了。

  不!

  主要还是贾张氏在门口的时候,跟他说了很多。

  无非就是一个意思。

  棒梗才是秦淮茹的软肋。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所以然,可是这通过种种迹象,她还是希望一家人团团圆圆的生活在一起,阎埠贵倒是不介意做一个顺水人情。

  接下来就要看刘海中跟傻柱的意思了。

  “我看要不还是先一个人去厨房吃吧,看不见,心不烦!”刘海中退后半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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