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侯门孤女的荣宠路 > 第6章 竟然是越卿

第6章 竟然是越卿


“你可瞧好了,越卿这几日1直待在院里,1步都未曾踏出去过?”

兰香院里,温祺的侍女刚从倚竹院打听回来:“奴婢瞧得真真的,越姑娘1直老实待在院里,未曾有机会缝制新衣,不过听钱嬷嬷说,她和柳梢两人似乎在研究药理,应该是在想办法治脸上的疮。”

温祺随手将手里的珠钗砸到桌面上,语带不屑:“就凭她?我下的剂量她能保证不继续流脓就不错了,还想治好!”

侍女附和:“就连太医院里的太医都治不好,越姑娘这就是在异想天开。”

“小姐就等着看吧,过几日待她穿着小姐的旧衣参加听月公主的生辰宴,整个皇城里都会知道侯府里多了1个蠢笨可怜的丑姑娘。”

温祺听得顺心,将方才丢弃的珠钗扔给了侍女:“赏你了。”

她面色扭曲,“还妄想借着公主的生辰宴翻身,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闻哥哥也是她能接近的!”

说到这里,她略微有些烦躁:“闻哥哥1直没回来吗?”

侍女答:“世子随侯爷留在了军营,几日都不曾回来了。”

越卿那天的话到底给温祺留下了阴影:“闻哥哥就这般不想娶我,回回姨母和他提亲事,他都躲出去。”

侍女:“小姐不必着急,听说听月公主的生辰宴世子也会去参加,小姐到时盛装打扮1番,1定能获得世子的放心。”

温祺这才开心了点,眉心起了几分戾气:“正好越卿也在,到时候就让闻哥哥看看越卿到底有多丑陋不堪!”

……

倚竹院里,越卿裹着花花绿绿的袄子坐在炉子边,正捏着鼻子将刚煎好的药灌下去。

“姑娘,你怎么还不去换衣服,夫人那边已经在催了。”钱嬷嬷从倚竹院外匆匆赶了进来,瞧见越卿脸上的疤时,顿时露出嫌恶之色,挪开了眼睛,“柳梢那个死丫头跑哪去了,主子不记得就算了,做下人的也不知道催1下。”

越卿又灌了几口茶水,吐了吐舌头,口中的苦涩味道才退了1点,“柳梢在帮我打扫屋子,钱嬷嬷金贵,但我这屋子每天总要有人打扫。”

钱嬷嬷噎了1下:“……姑娘可别管什么屋子不屋子的了,若是去迟了,夫人怪罪下来,可不是你能担待得起的。”

越卿这才不紧不慢地起身,“嬷嬷稍等,我这就回房换衣服。”

“啪嗒”1声,越卿掩上房门,直接将钱嬷嬷关在了门外。

柳梢帮越卿盘了个简单时新的发髻,眉宇间泛着浓浓的担忧:“姑娘,您脸上的伤真的能治得好吗?”

从保济堂回来之后,越卿1天3服药,顿顿都不落下,柳梢光闻着味道就知道那药有多苦涩,她想去厨房讨些红枣给越卿,却都被人赶了出来,最后越卿只得生生将那苦涩的药汁硬喝下去。

以前还没来侯府的时候,看上去虽比不得侯府富庶,又无主母照拂,但到底是自由多了,才不像侯府这般,处处受人刁难。

柳梢最怕的就是越卿受了这么多苦,却换不来想要的结果。

“当然能治得好,不过光喝药可不行。”越卿拉住柳梢的手,“柳梢,帮我个忙。”

“姑娘,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奴婢就是。”

“帮我去把银针取来,过1会你随我出府之后,找个机会偷偷溜出去,若赶不及去公主府,便直接回侯府等我。”

越卿想的清楚,温氏铁了心想将她嫁给薛公子,要不是这次是定北侯点的头,温氏决计是不会带她出门的,从公主府回来后,依温氏的性子,她定然得继续禁足,要是不趁着这次将银针取回来,下1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了。

柳梢实在放心不下:“还不知道夫人和表小姐会在公主府怎么为难姑娘,姑娘,我1定快去快回,在公主府前等您。”

越卿将衣橱里的烟粉色秀衫罗裙取了出来,虽是去年的款式,但好在样式中规中矩,换好衣裳后,将面纱带好,便推门走了出去。

……

“阿祺,耐点性子,左右今日出了公主府后也没人再和你争你的闻哥哥。”

侍女、婆子在院里聚了十几个,围着的自然是侯府夫人温氏和表小姐温祺2人。

“姨母,我1想到越卿那种丑8怪也敢觊觎闻哥哥我就生气。”

温氏冷哼了1声:“丑8怪?她的脸怎么回事,你以为能瞒得过我?”

温祺拉住温氏的胳膊撒娇:“姨母,我就是给越卿1个教训而已。”

温氏瞥了她1眼:“你做都做了,我自然不会再罚你,你做了什么,做了多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给人留下把柄,在侯府还有我帮你收尾,出了侯府,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你笑话,行事更应该小心谨慎。”

温祺知道温氏是在担心她迫不及待地借着旧衣的事发挥,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温氏继续点温祺:“何必与她多做计较,阿闻虽不与我们同路,但稍后会去公主府,我想法子安排你和阿闻见面,阿祺啊,你今日这1身是为了阿闻准备的,不要舍本逐末。”

温祺今日这1身上好的鹅黄色锦绣鸾鸟缎裙是用宫里赏赐的料子做的,1匹布价值千金,头上簪的,耳朵上戴的,都是上好的白玉,衬出了十7岁少女特有的娇嫩。

这是她舍去了平日独有的爱好,按照温氏的建议特意打扮过的,好不容易见到桑闻1面,为的自然是力争获得桑闻的心。

温祺挺了挺胸脯,吃的、穿的、用的,越卿样样不及她,越卿就等着看她和闻哥哥双宿双飞吧!

她眼中的得意之色还未散去,1曼妙女子的身影在郁郁青青的常青树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淡淡的、并不张扬的烟粉色像是将开未开的花苞,在这春意中悄然俘获了嫩芽的心,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只待花苞绽放之际,惊艳满园。

女子戴着面纱,姿态从容,款款走上前来。

越卿!竟然是越卿!

温祺面色扭曲,浓重的嫉妒之色写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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