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气质上的变化
距离九月的最后一周,陈韵迎回了俱乐部最初那知球队,据说成绩还不错。
免不了又是一顿聚。
那是真正久违的感觉,由于训练紧凑,基本很少联系,上次他们的群里热火朝天的时刻还发生在除夕,现如今过去有6,7个月了。
这些个小崽子,看上去更成熟了,见面还是喜欢叫她陌姐,或者温经理。
后来听说她闷不做声把婚都结了,还开着玩笑痛心疾首说,陌姐都结婚了,这家不会要散吧?
中间有几个没搞清状况的还问了一句,“是凌队吗?”
那会凌盛刚进来,一身板正西装如今再看已经没有违和了。
他进门,随后把名贵西装随意搭在椅背上,“说我什么?”
他像普通朋友那样在温陌身边坐下,熟稔的打招呼,却无半点暧昧。
温陌笑着对问话的人说道:“不是,不过你们凌队的生活比我更丰富。”
话题的聚焦点顺势一偏,凌盛被缠着,酒都多喝了几杯,抽空用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聚餐后,沈戾亲自来接,他似乎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半干的头发全部被他撩在头顶,被车内的空调吹得蓬松垂下几缕,有少年感。
陈韵正好凑热闹,把温陌结婚这事重提,示意着那正从车里下来帅气无边的男人,“喏,就是那个,你们熟悉的。”
沈戾迈着大步子走过来,迎来高低错落当诚心的一声声“姐夫”
“你们好!”他回应,走到温陌身边,把人揽进怀里,低声说:“你弟弟还挺多。”
温陌今晚心情很好,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吗,也小声说,“都是我娘家人,你小心点。”
他笑开,想起当初他去俱乐部找她,这些人排成排把温陌护在身后的样子,“那是得小心点。”
那表情,像立下了什么了不得的誓言。
凌盛喝了酒,何穗也来接人。
陈韵十分周到的像介绍沈戾那样,也把何穗介绍了一遍。
何穗原本不满凌盛喝得醉醺醺,结果被这一声声“嫂子”给治愈了,“你们可比凌盛可爱多了。”
调戏完众弟弟,还要埋怨陈韵,“你如果早给我个机会认识这些弟弟,哪还轮得到凌盛啊。”
陈韵已经习惯了她的不着调,调笑间,孙良泽也来了,她像以前那样,把人都安排到家,看了一眼这几个老朋友,竟然叹了一口气,说她的人生好像圆满了。
孙良泽取笑她,“你确定这就圆满了?”
温陌好像瞬间懂得了她那种感觉。
何穗也说:“这才哪到哪,看过世界了吗,就圆满。”
温陌恍然发觉,自己从前的生活大多数是自己治愈,那些她拼了命留住的私心像一点点微弱的火星子,一下子给她以后的生活燎成了热闹温暖的原野。
这才哪到哪,她能源源不断的等着春风生。
几人道别离开,顺便不太正式的口头约定着下次相聚的活动。
沈戾牵着温陌的手朝停车的位置走去,顺便把从她手上接过来的那杯冰饮扔进了垃圾桶。
温陌嗔他,“干嘛,我才喝了一口。”
“阿姨在家里给你顿,炖了燕窝。”
“燕窝是酸甜口的吗?”刚刚他扔的那杯就是酸甜口,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好喝,就是单纯的在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时候跟他拌拌嘴。
但他却很认真,拉开车门,“我给你找会炖酸甜口燕窝的阿姨来。”
温陌便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别太离谱。”
关上车门,他绕去副驾驶,进门第一间事是先给温陌系上安全带。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风格与前几天她嚷嚷着的胎教音乐如出一辙,于是把他们任何一个能听到音乐的地方都换成了这个。
所以他刚刚也是听着这个音乐来接她的吧。
她又笑出声,想起那会沈戾有些同情的说他们的孩子在肚子里就活的那么辛苦。
温陌还方向激他,“你别逼我在怀着他的时候去学哲学和高数。”
沈戾便笑着从后面抱她,吮她的细颈,“别折腾了。”
车窗隔绝了外面拥堵的车流,只有音乐不轻不重地敲在耳鼓上,车子里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和他沐浴后的味道。
一切都符合她做梦的条件,温陌闭上眼睛幻想着,嘴角始终挂着笑。
沈戾在等红绿灯的空档侧头打量,她的穿衣风格到现在几乎没变过,永远随性和青春的既视感。
但她实在睡得太香,侧歪的身子导致那件一字领全部滑向一边,半边浑圆的球体惹得他全身一紧。
窗外一点半点光亮橙光跳跃在上,像被添的雪白碗口,像被衔的春日樱桃。
他长臂往后一伸,那薄毯来盖在她身上。
一个月了,好吃好喝供着,不显怀也不长胖,原来是长到那里去了。
红灯转绿,鸣笛声响起,打断了他这旖旎的心思。
后半程的路,他明显开的要快上许多,但依然很稳,唯恐耽误了她的好梦。
这一觉温陌睡得不错,竟然梦见了沈戾的小时候,她甚至都没过孩童时期的他,但这个梦里,她将他勾勒得那样完整,她笃定那一定是沈戾,还伸手抱住她,企图为他驱走心里的黑暗。
醒来时,她感受到胸口压着些许重量,湿漉漉的触感让她轻吟一声,垂眼去看。
沈戾半个身子越过中控,男人乌黑的发顶,蓬松柔软,她下意识伸手捧住,“轻点。”
车子停下快有10来分钟了,她睡得香,他不忍打扰,调好温度耐心守着她看,偏她有些小动作,毯子下滑堆在了腰间。
他就忍不住了,但不敢用力,努力克制着自己,害怕手没轻重,只紧紧扣着座椅,手臂凸起的青筋是他支撑着身子不让重量落下的表征。
但还是吵醒了她,温陌一出声,他就察觉就到了,当即就加重了些许力道,柔软裹着柔软,尝尽她的香甜。
她太美好,怀孕后更是多了一种柔美,要说变化,那就是气质上的变化让他愈发沉溺。
温陌说轻点时,是他没收住,牙齿刮到了她。
她一直很嫩,一点痛都难忍的。
沈戾抬起头来看向她,眼里的灼热还没被看清,他便一手把毯子拉上去,一手握她后颈,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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