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歪念
阮思面色骤变。
霍宴臣眸光偏冷看向陆昊楠:“还没开始喝,已经喝多了吗?”
陆昊楠看霍宴臣跟阮思反应都这么大,漫不经心的开口:“我就是开个玩笑,反应这么大?”
霍宴臣态度在陆昊楠来看,板上钉钉有猫腻。
不过他也知道点到即止,笑着跟阮思说:“我跟你家霍总熟的很,别紧张,不会喝死他。”
阮思沉默。
陆昊楠的态度,她摸不准到底是什么意思。
霍宴臣没给阮思回答陆昊楠的机会,进行清场:“你们先出去,我跟他单独聊。”
陆昊楠兴致缺缺,但也跟白念瑶说:“你也出去。”
.
阮思跟着唐松一起离开包厢,走到门口,还在担心:“等下霍总喝多怎么办?”
唐松让阮思别担心:“不会的,陆总有分寸。”
唐松跟在霍宴臣身边时间长,了解霍宴臣跟陆昊楠的关系。
白念瑶靠在墙上,捂着肚子,面色痛苦。
阮思被白念瑶的情况吸引视线:“你怎么了?”
“没事。”白念瑶摇着头。
可是她面色明显不对。
“你这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阮思,白秘书说没事就没事,你别多问了。”
唐松知道白念瑶跟陆昊楠之间的一部分渊源,不建议阮思掺和进去。
阮思惊讶的看向唐松。
唐松平时不是这么独善其身的人。
唐松只是无声让阮思别管。
阮思有心无力,顺了唐松的意思。
包厢内。
霍宴臣率先跟陆昊楠解释:“这次公司造成的影响,我会处理好。”
陆昊楠点头:“我当然相信你,只是也得提醒你,为什么偏偏在我们要签约的时候,爆出来这件事。”
“有些事情,不能用巧合来形容。”
陆昊楠跟霍宴臣谈及正事,没了方才的吊儿郎当。
霍宴臣应声:“我知道。”
陆昊楠哼哼的反问:“那你这次准备怎么补偿?合同我会签,但你总不能让我白在董事会那边抗压吧。”
“你不是一直看好京广城北那块用来做影视基地的地皮么,投标的事,耀星不参与。”
陆昊楠闻言乐开花,却还嘴上说:“这不好吧?”
霍宴臣对陆昊楠的态度,露出嫌弃:“想笑就笑。”
言外之意表面态度可以少一点。
陆昊楠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那就谢了。”
那个项目,霍宴臣不参与,板上钉钉是他的。
陆昊楠正经不过片刻:“正事聊完了,不如我们聊聊私事。”
“你跟你那位特助小姐,真的清清白白?”
包厢里灯光昏暗,墙上大屏幕放着舒缓的音乐。
霍宴臣靠坐在沙发,手中端着酒杯,迟迟未喝:“我方才已经跟你说过。”
陆昊楠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笑看着霍宴臣:“宴臣,我们从小就认识,我会看不出你的心思?”
霍宴臣盯着酒杯半响到底是没喝,将酒杯放回桌上,抬眼看陆昊楠:“什么心思?”
“喜欢人家就上,藏着掖着算怎么回事?”陆昊楠喝掉杯中酒,轻描淡写的出声。
“我看你是喝多不清醒。”
霍宴臣凉薄的坚持先前的观点。
“到底是我喝多,还是你逃避啊?”陆昊楠不将霍宴臣的不高兴放心上,继续发问。
“我没有逃避,我结婚了,她也结婚了,是你想太多。”
陆昊楠嗤笑:“你都在准备离婚了,还拿这个当借口呢?”
“至于她结婚,她结婚又有什么影响?难道她老公还能比得过你吗?”
霍宴臣闻言蹙眉盯着陆昊楠。
陆昊楠大大方方的挑眉回看。
“我说的不对吗?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她为什么在你身边当特助,难道不是你出的薪资够高么?”
霍宴臣跟陆昊楠对视,心底有一瞬,竟然认为陆昊楠说的没错。
阮思婚姻并不幸福。
可只是那么一瞬,他就将这想法压了下去。
阮思婚姻不幸福,那她也依旧是已婚状态。
他不该动歪念,上次阮思也说了,不一定会离婚……他欣赏阮思,绝不允许自己将阮思变成他憎恶的妻子那种人。
霍宴臣压下自己的小心思,转而问陆昊楠:"你现在快乐吗?"
陆昊楠劝他那么做,是因为他有前车之鉴。
陆昊楠与白念瑶,就是陆昊楠强取豪夺。
"我?我哪里不高兴了吗?"陆昊楠觉得霍宴臣的话没意思。
他当然高兴了。
"你不认为,现在跟她的关系很畸形吗?"
霍宴臣记得很清楚,一开始的陆昊楠不是这样的。
这些年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有意义吗?
陆昊楠真的高兴吗?
"哪里畸形了?如果不是我,她现在早就跟老男人结婚了,是我救了她。"陆昊楠情绪激动。
霍宴臣见此,平静道:"我只是提醒你,你喜欢她,不该这么作践她。"
陆昊楠不满霍宴臣的话,情绪激动又喝了一杯酒,进行反驳:"我哪里作践她了?我对她不好吗?"
霍宴臣看陆昊楠一点就炸,没了刚才云淡风轻的样子。
陆昊楠自己一直没发现,他在白念瑶的事情上,不管过去多久,都依然会被轻易挑起情绪。
"我言尽于此,你认为没错,那便没错。"
感情的事说不清。
霍宴臣不清楚白念瑶跟陆昊楠之间发生的一切,仅仅了解部分。
从旁观角度来看,他认为陆昊楠对白念瑶有些残忍。
但他跟陆昊楠是朋友,没理由太多管闲事。
"你这话说的,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我不认为我有错。"
陆昊楠没觉得自己哪不对,当年白念瑶那般对他,是他不计前嫌,现在白念瑶所受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霍宴臣没再多说:"恩。"
"你真无趣,真不不考虑考虑我的提议?"陆昊楠看霍宴臣又恢复了平日的作风,觉得很没意思。
陆昊楠跟霍宴臣自小相识,目睹霍宴臣身上经历不少事,造就其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他今天是第一次见到霍宴臣对一个女性例外。
当初霍宴臣忽然领证,昭告天下,那时他只当逢场作戏,后来霍宴臣花七亿给其妻子拍珠宝,他才觉得或许是认真的。
只可惜峰回路转,霍宴臣回国后没多久,就传出他妻子把他绿了的事。
这件事被传出也是意外。
霍宴臣找了他公司的法务,大概是觉得余庆年处理这些事有经验?
结果余庆年没多久跟他喝酒,醉酒把这件事给说了出来。
他记得他跟霍宴臣求证的时候,霍宴臣那声音,能冷的下冰雹。
霍宴臣被绿不是什么光彩事,他挺为霍宴臣鸣不平的,可惜霍宴臣偏偏当君子,就算被绿也碍于长辈的面子,不肯对那对狗男女做点什么!
霍宴臣做人总在维持那没什么用的底线,现在好不容易遇上自己喜欢的,唾手可得的人,也不做点什么?真把自己当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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