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假的
季霆云没有回答阮思,他在想,阮思似乎很了解鞠淮雅。
这样的阮思,更能发现一些事吧?
季霆云在这一刻,思考如果阮思想要多管闲事,他应该怎么应对。
他不想看到那个局面。
孟钰诚在旁若有所思,看季霆云跟鞠淮雅的相处,总感觉哪里不对劲,鞠淮雅方才露出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一顿烧烤下来,各有各的想法。
唯有霍宴臣,一心想着给阮思弄烤串,坐下来没多久,就又去忙活了,要说男德,还是霍宴臣最守。
吃完结束,一行人一起回去了酒店。
回到酒店后,季霆云拉着鞠淮雅进去房门后,没留情的拽着鞠淮雅的手,迫使她靠在墙壁上。
“你跟阮思关系怎么回事?”
鞠淮雅被季霆云如此逼迫,她与季霆云对视。
“怎么,你难不成怀疑我喜欢女孩子吗?”鞠淮雅语气温吞,说出来的话,却是含沙射影。
季霆云难得见到鞠淮雅伶牙俐齿,而鞠淮雅即使伶牙俐齿亦是温柔的腔调,他掐着鞠淮雅的下巴。
“我不怀疑,我只是在想,你还是少跟阮思接触的好,她要是察觉了什么,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做些什么。”
“我们是最恩爱的夫妻,明白吗?”
季霆云担心阮思会看出他对鞠淮雅的恶劣,他想要鞠淮雅臣服低头,想要他们真的成为恩爱夫妻,阮思管了白念瑶的事,此前他觉得他们至少看上去恩爱,阮思察觉的几率不大。
可现在不一样了。
阮思了解鞠淮雅。
那恐怕恩爱的假象,很容易就会被阮思发现。
季霆云不想事情闹得不好收场。
他将鞠淮雅带来这里,不是为了阮思,而是为了试探鞠淮雅跟孟钰诚的关系。
至于阮思他们,不过是顺带。
霍宴臣太顺着阮思了,而真跟霍宴臣对上,即使不虚,他也不想让自己耗费心神。
他更想跟鞠淮雅成为让人艳羡的眷侣,其他只想押后。
季霆云是爱鞠淮雅的。
然而他的爱,强制不容拒绝的。
不管鞠淮雅是什么态度,他都要鞠淮雅。
不管谁阻止他,他都不会改变自己,他只会改变那些想要阻止他的人。
季家都是痴情种,只可惜,这痴情种都带了些偏执的基因。
鞠淮雅沉默的凝视着季霆云。
她能说不明白吗?
并不能。
季霆云根本不给她否定的机会,她只能听季霆云的。
她注定无法摆脱季霆云。
季霆云这样的人,根本不会给她摆脱他的机会。
季霆云良久没有等到鞠淮雅的回答,松开了动作。
鞠淮雅总是这样,不回答他,选择冷处理。
他不喜欢鞠淮雅如此。
但是鞠淮雅不肯说话,他也不可能会逼着她开口。
季霆云对鞠淮雅是挫败的。
即使他处处桎梏鞠淮雅,但事实上,他才是被动方。
他爱着鞠淮雅,注定了鞠淮雅占据主动权,只可惜鞠淮雅不屑于这个主动权。
.
孟钰诚回到自己的房间,不由得想起了鞠淮雅手上的伤。
他跟鞠淮雅,在季霆云跟鞠淮雅在一起以前,是认识的。
不过未曾深交。
后来得知季霆云结婚对象是鞠淮雅,而鞠淮雅看着他是一脸陌生,他也没有多说他们过去就认识的事情。
他本以为鞠淮雅跟季霆云两人是两情相悦,可现在鞠淮雅的伤,是怎么回事?
孟钰诚若有所思。
跟鞠淮雅虽然没有接触太多,但鞠淮雅性子温和,真要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恐怕也不是个会说出口的。
孟钰诚想,找个机会私底下问问好了。
季霆云很爱鞠淮雅,他看得出来。
但是想到季霆擎此前爱阮思,却对阮思做的那些事,他有些担心季霆云也是那样的人,毕竟季霆云跟鞠淮雅结婚的事情,是很突然的。
孟钰诚脑子转的快,明白鞠淮雅身上的伤,即使去问季霆云也不会有答案。
是季霆云做的,季霆云不会承认,不是季霆云做的,他也会以家事为由,不说出口。
左右鞠淮雅受伤的事情,都不是一件体面事。
.
阮思跟霍宴臣洗漱完躺在床上,阮思提起了鞠淮雅的事情。
“季总爱阿雅,对吗?”
霍宴臣突兀的听阮思提起鞠淮雅的事情,有些奇怪,不过他回答了阮思。
“自然,他当时跟鞠淮雅结婚的事情,一直保密的很,好像还追求了挺久的。”
“追了许久,那应该了解她的喜好吧?”阮思继而问霍宴臣。
霍宴臣听着感到奇怪。
“这是自然,你怎么了?”
阮思的问题有些奇怪。
他摸不准阮思的意思。
“今天他给阿雅的那些烤串,是她最讨厌吃的。”阮思将自己所知晓的事情告诉了霍宴臣。
霍宴臣不会乱说出去。
她相信霍宴臣。
霍宴臣被阮思的话给弄困惑了。
“不会吧?”
季霆云是个细心的人。
“是吧,这很奇怪吧,我也觉得很奇怪。”
“而且阿雅身上还有伤,飞机上的时候我看不真切,今天她接孟总的茶时,我看的清楚,伤痕特别明显。”
霍宴臣看着阮思,逐渐明白阮思的意思。
“他,不会吧?”
霍宴臣倒是从未想过,季霆云跟鞠淮雅两人的关系,会是季霆云勉强而来,两人看上去十分恩爱,怎么会是假的?
“我不知道,从他们结婚那天,我就感觉阿雅不开心,但是阿雅一直都不说。”
“我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念瑶的影响,即使看上去恩爱,也可能会是假的。”
“亦或者,阿雅跟季总的关系,就是不好。”
阮思很信任霍宴臣,自己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你想怎么做?”
“不知道啊,感觉我问阿雅,阿雅都不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如我帮帮你?”霍宴臣听出了阮思的困惑跟不解,主动提出要帮忙?
阮思就只是想着跟霍宴臣随便聊聊,一听霍宴臣居然说要帮忙,她不免好奇的看着霍宴臣。
“你怎么帮?”
阮思仅仅是单纯的诉说自己的苦闷,霍宴臣而今是她最亲密的人,她说出来,是想发泄一下自己的困惑,没想着霍宴臣可以帮她做什么。
即使是夫妻,可总是麻烦人,那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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