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只此清倌搁浅③
金和银又没有三头六臂的,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只能抛弃臧笙歌了:“你身强体壮的就别和落雁小可爱抢了,要体谅我一下。”
软磨硬泡对于臧笙歌来说可所谓很好用,这也仅限于金和银了罢,这样想着,臧笙歌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金和银:“那好,不过你不应该补偿一下我吗?”
“你别得寸进尺。”金和银真的一点都不想和臧笙歌废话,她哪里能说过臧笙歌这号人,还不如闭紧嘴巴好好休养呢,省的自取其辱,但是臧笙歌还每次说话都不着调,这也让金和银委实苦闷了起来。
臧笙歌也没说到底怎么补偿他,反倒是金和银在一边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到时显得如虎添翼了。
本来街上就够乱的了,现在还起内讧,还真是应景这天气,金和银只是这样想着,便扯着落雁的手:“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保护你,别多想。”
怕是只有臧笙歌多想了罢,在就是金和银自己胡思乱想,落雁可没有多想,只是脸红了,心里想却都表现在脸上:“走路说话不灌风么?”
金和银也不晓得落雁竟然如此伶牙,看着她的脸颊,便笑道:“管好你的嘴巴在说。”
臧笙歌见过两个女人为一个男人争锋吃醋的样子,但是真没看过小银子和落雁这样的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虽然说不上害怕但是臧笙歌却真真实实的不太得意这雨天,也就是因为小银子才勉强浇着,衣衫尽湿却只是淡淡的松了松衣衫。
雨天送死人最吉利,金和银只是有点慰籍的样子,看着大汉们毫不费力的抬着木棺,手臂上的青筋爆起让金和银心惊胆战一番。
这样的人身材虽然极好但是金和银却欣赏不来,只是淡淡的捂着心口。
臧笙歌以为金和银是心疾,但其实不然金和银只是一副抑扬顿挫的样子,有点不敢恭维。
金和银真是太谢谢臧笙歌,这般为自己着想,斜眼看着臧笙歌,平时看臧笙歌也没觉得那么猥琐啊,如今不知是真的担心金和银还是想趁乱占便宜。
还没等臧笙歌的手落在金和银的心口,金和银就躲过去了,跑的可快了生怕被臧笙歌给逮着。
臧笙歌只是有点困惑的看着金和银:“跑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但是你摸得我毛骨悚然啊。”金和银真的不扒瞎的,如果不是自己逃的快,今天鹿死谁手都不一定呢。
落雁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走,还以为金和银在后面跟着,但其实金和银是和臧笙歌在后面吵吵起来了。
落雁以为金和银挨欺负了,只是气冲冲的掐着腰气势汹汹的往回走,跑到臧笙歌那边,一顿铁拳垂心口。
金和银只是万般无奈的笑着,看着臧笙歌和落雁缠斗,以为臧笙歌会让着点女性,但是金和银似乎忘记了甄善美的惨重下场。
落雁还比甄善美好一点,只是将原本平放在一起并着的手指,弯成了一个接近球弧度。
落雁眼睛都红了,还尝试着拿脚踢臧笙歌的,她不是小银子,臧笙歌不会收下留情,只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把落雁按在一边:“少惹我,不然我叫你根根手指尽弯。”
“你欺负人还有理了,难道我还不能教训你了。”落雁自以为自己说的天衣无缝,还透着股小家子气。
“欺负你么?”臧笙歌只是淡淡的看着落雁,还是那种让落雁一看就害怕的样子:“欺负你还不如欺负臧小小呢,他能让我心情好点,你能么?”
落雁大脑一片空白,被臧笙歌说的也有点涨红了脸,这才道:“那也不是借口,你…欺负金公子了。”
臧笙歌只是看着金和银,一只手淡淡的揉上了金和银的脸颊就听见落雁在一边很是认知什么的道:“就是这样。”
“金公子一个男人皮肤如此之嫩,还真像一个芙蓉出水的姑娘呢。”臧笙歌只是瞧着金和银一副想要告密的样子。
金和银只是很不情愿的对臧笙歌道:“我倒是觉得是笙哥混淆视听。”
落雁已经疼的要命了,臧笙歌一点都没有情面的笑着:“我看金公子还是管好自己的小跟班罢,别没事找事,我可没时间奉陪。”
金和银却只能装作一副和事佬的样子看着臧笙歌,心里早就想把臧笙歌捻成肉泥了:“神气什么?在怎么神气回到家里还不是得跪搓衣板?”
臧笙歌只是淡淡一笑:“我是怕媳妇,但是你是我媳妇么?”
“金公子不要理这个无赖,我看他的眼里全是对你的滥情了。”落雁的感觉绝对不会有错。
金和银有一瞬间真的是要脱口而出了,好在落雁及时有效的插了一句,这才警惕的反应过来:“到此为止罢。”
金和银很会装,只是稍微板了板脸落雁就以为她生气了,果然暗恋中的女孩子都是这般强大,臧笙歌却无动于衷。
金和银可以说是很戏精了,臧笙歌却是哪个看着戏精的人,两人都各自看着对方不顺眼。
好在路程不算太远,一路上的嬉笑在此时都变得冷淡了。
落雁虽然知道入土为安,但是还是不舍得薄白衣,在大汉们放下木棺,拿着铁锹要挖土往薄白衣的木棺里放的时候。
落雁只是咬了咬唇,一副不舍得样子对他们道“在让我看一会儿。”
“耽误死者入土时间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小姑娘要看就快点看。”金和银大体知道这些的顾虑,不贵都嫌晦气罢了,一个没人要还到处乱推的人,在他们看来不是不忠就是不贞,都是大家口里的脏女人。
金和银只是觉的我眼前墓地好似上了霜一样,模糊一片的,让人看起来就不舒服,还有这多呼吸一口都会觉得难受的空气:“本公子知道你们的苦衷,也不难为你们,放下东西就可以走了。”
“薄白衣的魂不会去找你们的。”不过是一点点的虚无之事,竟然能放大人心这么竟然能放大人心这种东西,真是邪恶。
“公子何出此言?”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家伙,听到金和银这般笃定的说着,便看了看周围,这片墓地说不上来是墓地。
因为它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墓地,不过是一堆堆的坟头,还有一个空旷的地窖,循着光看去有一道路口。
这种地方避一避有什么关系呢,金和银只是这般嘲讽的想着,一点都不意外。
臧笙歌扫了他们一眼看还是没有要走大大意思,特别怕他们给小银子添堵,只是冷淡的道:“废话那么多不如我送你去问问?”
金和银只是一只手淡淡的示意一下:“笙哥又何必同他们玩笑呢,这怕是埋不下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了。”
“是啊,薄姐姐的地方这些人少来插足。”落雁只是有些不平衡的说着。
臧笙歌冤枉啊,自己只是纯粹的想赶走他们,吓唬他们,不过小银子说的都对,之后就什么都不说了,怕到时候在被这两个女人在怼死自己。
金和银欣赏臧笙歌的退步,只是过去对落雁道:“还看么?现在还有时间。”
落雁好像一瞬间长大了一样,只是摇了摇头,金和银能看出她眼里其实有点泪水,不过是在强颜欢笑,原来让人真正成长的从来不是一点点发生了,一件小事就能让你成长。
金和银只是拍了拍落雁的肩,她倒是没在多说什么,知道落雁不想看到薄白衣下葬的样子,只能为她找了个理由。
金和银踏着步子到落雁跟前,像是真事似的淡淡的对她道:“我饿了,落雁小可爱你能去给我买一下嘛?”
落雁只是转过头缓了好一会这才对金和银道:“那公子想吃什么,我去给我你买。”
“我想吃好多东西,落雁小可爱可要认真去挑选,不用着急的,我等你回来。”金和银知道落雁只是偷偷抹去自己眼角的泪,说什么都不去看,哪有那么轻易就放下的。
金和银还是相信时间能冲淡一切,不敢强求什么,这才看着落雁兴致不高的背影,只是等她回来薄白衣就已经下葬了,到时候不管如何落雁都会在大哭一场。
金和银都想到如何安慰她了,只是现在这样还真的能用一颗糖果就能换的她的开心。
臧笙歌也不说话,他知道小银子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会调节自己的不愉快。
只是拿起铲子就去铲土,他刚想把旁边别雨嘀嗒有点泥泞的土铲下,放在薄白衣的身上把她埋了,金和银就把住了铲子柄。
“一起罢。”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蹲在薄白衣的木棺之上,用手捧土埋着薄白衣。
渐变的只能看到一点点白色的衣角,看到金和银原本白皙的指尖掺杂着土灰还有点磨破的皮,臧笙歌只是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心疼。
放任了金和银一次,只是看到金和银僵在三角的坟头边上,这才弯下身子将她一把抱起:“小银子一向害怕鬼神,在旁人面前装装就算了,连在我面前都要装么?”
“在我面前小银子不需要太坚强,因为我就是你的后盾。”
“笙哥,我好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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