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豪门权宠,长官老公他超能哄 > 第155章 我们……离婚吧

第155章 我们……离婚吧


战君宴轻叹了一声,松开了黎晚洇将她转了过来抱着,“老婆,不管是真是假,都不影响我们。”

黎晚洇抿唇不语。

有影响的,怎么没有影响?

她的宝宝都因此没了。

还有……

几秒后,黎晚洇推开战君宴,张着有些泛红的眼看他。

战君宴喉结滚动,声音微沉,“上面的印章是最高机构的。”

黎晚洇一滞,手无力地松开了。

手表盒掉落在地打开了,手表和那张小条子从里面掉了出来。

最高机构?

也就是说是真的。

所以说,真的是因为她爸妈害死了整架飞机的人?

黎晚洇的眼眸慌乱地就垂下了,不敢看他。

东西在他的保险箱里,说明他早就知道了。

黎晚洇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一个星期他都不回来了。

他疏离得那么明显,她还傻傻的安慰自己他工作忙。

可是怎么办?

他没做错啊。

她是让他父母丧命的人的女儿,他会恨她的吧?

肯定会的。

此刻,黎晚洇的心像是被人用刀捅进去,再左右转动一样。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更确切的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原谅。

原谅她自己。

眼睛蒙了雾,掉在脚边纸条上的字逐渐模糊。

黎晚洇眨了眨眼睛,想看清纸条上的字,但是不管她怎么眨眼都看不清。

她急急地抬手抹了下眼睛,视线清晰一些后想去看纸条,却被战君宴拥入了怀里。

她终究没能再看一眼上面的字。

战君宴心疼地搂着黎晚洇,没来由的有些害怕。

他轻轻亲吻着她,低声哄她,“乖,别想那么多,都过去了。”

爸妈,希望你们不要怪我。

“宝贝,就哭这一次,过后这件事我们就忘了。”战君宴搂黎晚洇的手逐渐收紧,黑眸里也泛了光。

黎晚洇像是没听到一般,眼泪不断往下掉,最后战君宴胸前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

不知过了多久,战君宴怀里才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声音。

“老公。”

这是这一个月来,她唯一叫他的一次“老公”。

“嗯。”战君宴轻声应着,同时把她松开了。

看着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战君宴的心又像被人揪着一样。

他拿了纸巾,给她擦着眼泪。

擦完眼泪他又扯了两张纸巾要给她擦鼻涕,黎晚洇把他手中的纸巾拿了过来。

她刚擤好鼻涕擦好鼻子,纸团就被他拿去扔了。

完全没有嫌脏。

再过来,他指腹轻轻地落在她的眼角,嗓音低哑轻柔,“好了老婆,我们回房间吧。”

黎晚洇吸了吸鼻子,往后退了一小步蹲下身子,她捡起手表盒和手表。

把手表放回盒子后,她又捡起那张纸条看都没看就塞了进去。

黎晚洇站起身看着战君宴说了一句,“对不起。”

战君宴瞥了盒子一眼,“没事,不重要,坏了就……”

“我说的是爸妈。”

她口中的“爸妈”指的是战父战母。

战君宴很不是滋味地顶了下腮帮,看着她一如既往地深情,“不是你的错。”

他从来都没觉得是她的错。

“对不起。”黎晚洇又说了一遍。

除了说对不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那会刚哭过,眼眶、鼻子都还很红。

“别说了。”战君宴声音有些哽。

她说一遍“对不起”,他的心跟着疼一次。

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黎晚洇心里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她把手表盒放到了保险箱里,每一个动作她都做得很慢。

似在犹豫、纠结、不舍。

内心很是痛苦。

当她关上保险箱的门时,心似乎也被锁住了。

才刚站起身,一只大掌就握了上来,黎晚洇心里好不容易做好的决定又动摇了。

“宝贝,我们回房间吧,或者我带你去院子里逛逛。”战君宴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书房里有着不美好的记忆,呆在这里太压抑了,他想让她出去放松一下心情。

黎晚洇如傀儡一般被他牵着,她的目光一直锁定那只温热的大掌。

以后,没有来牵了。

走一步,少一步。

够了。

在离门口还有两米左右的距离时,黎晚洇停下脚步扯回了自己的手。

战君宴回头看她,然后一步跨到她面前,“老婆,是不是累了?我抱你……”

他话还没说完,她就开口打断了,“不是。”

是累的,心累,身也累。

但是她停下不是因为这个。

黎晚洇咬住了下嘴唇,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嵌进了手心她都不觉得痛。

因为,接下来她会更痛。

“乖,松开嘴,别咬痛了。”战君宴的指腹落在黎晚洇的下巴处,让她松开嘴。

黎晚洇松开了嘴,下嘴唇被牙齿咬住的白瞬间充血一般。

她握着的手也松开了,接着她轻轻将下巴上的手拂下。

“战君宴。”她叫他的名字。

战君宴刚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听到她说,“我们……离婚吧。”

“不行!”战君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黎晚洇看着战君宴笑了,“真的,这是最好的选择。”

每说一个字,黎晚洇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气。

“不需要选。”战君宴双手搭在黎晚洇臂膀两侧,神色很是认真,“从来都没有选择题,我们只要把未来填上美好、幸福就好。”

美好?

幸福?

她还能拥有吗?

黎晚洇摇了摇头,“没有了。”

没有幸福了。

还爱他吗?

爱,很爱。

就因为太爱,所以不能再继续下去。

继续,只会一直痛下去。

因为MZ就像是一根刺插在他们中间。

还是拔不掉的刺。

“老婆,如果你是因为MZ的事,我说了,那不关你的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好吗?”

过不去了。

孩子的事她能过去,MZ的事她过不去。

“你恨我爸妈吗?”黎晚洇问。

战君宴如鲠在喉,他回答不上来。

因为他是恨的。

他情绪激动地低吼了一句,“现在活着的只有我们两个。”

是啊,只有我们两个痛着。

黎晚洇又问:“你之前查这件事不就是因为放不下吗?”

那么耿耿于怀的东西,结果又不尽人意,怎么能轻易放下?

所以,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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