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0 分一半


“我怎么知道?”凌紫衣脸红了一下,还是那句话。

        唐甜眼珠子一转:“那我不管了,反正我不跟你一起睡,免得殃及池鱼。”

        她这话让凌紫衣笑了起来:“你先不是说要分一半的吗?”

        “可他没想分我一半啊。”唐甜哼了一声:“又给你买画,又帮你买酒庄,一个多亿呢,才送了我一辆车,还是谢谢我的介绍,哼,太划不来了。”

        她的话,让凌紫衣忍不住笑起来。

        “不管了。”唐甜道:“你睡主卧,我睡这边的卧室好了。”

        说着又皱眉:“啊呀,要不要跟他说清楚啊,万一晚上他摸到我房里来,那怎么办?”

        “那不是更好吗?”凌紫衣笑。

        “才不好。”唐甜鼻子一耸,哼了一声:“有了,我打上倒锁就行。”

        她说着,拖着自己的箱子进了房,凌紫衣看了一眼阳顶天的房门,拖着自己的箱子进了旁边的卧室。

        进房,凌紫衣想了一下,没有打倒锁,放下箱子,她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洗了个澡,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再把斗蟀图拿出来,放在桌上细细的欣赏。

        不过并不能专心,她的耳朵,其实一直留意着房门的响动。

        她心中不能说没有屈辱,凌紫衣到今天,居然要给人包养了,要靠出卖自己的身体,才能换回想要的东西。

        从小到大,她都是骄傲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但同时,又有一种为艺术献身的祟高感,无论如何,她不是为了口腹之欲,而是为了心爱的艺术。

        不过有一点好,阳顶天并不让她讨厌,甚至可以说,她对他是颇有几分欣赏的,在国内就是这样,所以她才会一个人邀阳顶天陪她去东山看日出。

        让他包养,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隐隐约约的,她甚至是有些期待了,而且,她有些羞人的发现,她竟然湿润了。

        但阳顶天一直没有过来,这叫凌紫衣有些疑惑不定,一瓶酒慢慢喝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猛然惊醒时,天已经亮了。

        “他真的没有过来。”

        暗暗吁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奇怪,而隐隐的,似乎还有一点点失望。

        换了衣服出来,阳顶天在外面等着,唐甜也起来了,两个人在聊着什么,阳顶天似乎开了句玩笑,唐甜笑得咯咯的,这姑娘爱笑,笑起来两个酒窝特别深。

        这时阳顶天听到响动,转过头来,四目一对,凌紫衣脸上红了一下,道:“你们聊什么呢?”

        心中则生出一个念头:“难道他昨晚上进错了房间,到唐甜房间里去了?”

        “啊呀,你怎么这时候才起来,饿死了都。”阳顶天没答,唐甜却跳起来,直接搂着了她胳膊:“快快快,吃饭去。”

        “天天就知道吃,你也不怕胖。”

        因为心中的那个念头,凌紫衣这语气里,莫名的竟有一种酸味儿。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本姑娘天生就吃不胖。”

        唐甜得意的一挺胸膛。

        这姑娘会长肉,身上瘦瘦的,偏偏屁股和胸却很大,尤其是胸,这么一挺,简直就是两座山峰,让凌紫衣更生出一种妒忌的感觉。

        凌紫衣是典型的美人体格,全身上下都恰到好处,因此胸也不大不小,平时看着还行,但跟唐甜一比,可就有些自惭形秽了。

        她以前并不在乎,今天早上真的不知道怎么了,会有那么多古怪的念头。

        一起到餐厅吃了早餐,白珠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约了律师,一起到红岩酒庄,验了资,签了字,阳顶天当场把钱打过去,红岩酒庄就是阳顶天的了。

        “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它。”

        巴勒跟阳顶天握手,眼中有一种异样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一位老父亲,把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孩交给一个男孩子,即带着祝福,却又有着深深的不舍。

        “放心。”阳顶天不太能理解他这种感受,但还是用力点头。

        巴勒随即把酒庄中所有的人都叫了过来,管家夫妇,还有一家农户。

        巴勒重点介绍了管家辛格。

        辛格四十左右,是印度裔法国人,他妻子娜佳,夫妇俩有一对儿女,大女儿十三岁,在读寄宿学校,儿子九岁,在读小学。

        辛格过来给阳顶天行了礼,巴勒道:“阳先生,我希望你至少能把辛格一家留下来,我也不瞒你,我对打理酒庄毫无兴趣,这么多年来,酒庄几乎完全是辛格在管理,他管理得非常好,从来没出过任何问题,如果你能留他下来,我相信,你不会失望的。”

        辛格和酒庄里的五户农户,都是巴勒雇佣的,酒庄易主,辛格等人也就失业了,而现在整个欧洲经济都不好,法国自然也不能例外,辛格等人再要找工作,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他们又是世代在酒庄工作的,最擅长的,还就是打理葡萄园,但现在法国很多葡萄园都在向外卖,招工的不多,想找类似的工作,真的很不容易。

        所以无论是辛格夫妇,还是那五户农户,这会儿都有些紧张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先不置可否,他也不懂管理啊,而且这酒庄买下来,是要给凌紫衣住的,所以他先看向凌紫衣,道:“凌姐,你觉得呢。”

        凌紫衣看他一眼,摇头:“这个要你自己决定。”

        她这个回答,其实在阳顶天意料之中,凌紫衣这种艺术家的性子,根本是不太喜欢管这些俗事的。

        阳顶天也就不问了,问起辛格等人的薪资。

        巴勒这方面倒是有一手,他采用的是底薪加提成的方式,类似于业务员。

        每个月给辛格和五户农户一定的底薪,不高,但可以保证基本生活。

        然后就看葡萄园的收获,他把每年纯收入的百分之十五,算作辛格等人的奖励,百分之五给辛格,另外百分之十给五户农户。

        这样一来,辛格等人为了自己的收益,就必须精心管理葡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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