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如饥似渴得物件,夜半三更遭劫难
姬无意觉得此时真真假假都吐露一部分,说不定能蒙混过关,于是又给尹有才倒了一杯酒。
“尹爷,请。”
这次姬无意先干为敬,喝完之后,道:“实不相瞒,我是城主府邹少爷的人。”
“邹乾吾?”
“正是。”
“你们是利用我对付大夫人吧?”
“尹爷,您要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不过,您想一想,那三大家族和邹少爷无人可利用吗?之所以找到您,主要是我念及旧情,以前听兄长说过,您一直跟着他跑前跑后。如今,我兄长没了,什么都没给我留下就没了。看到您,想到他,也算是我的一点念想。”姬无意说得自己都要被自己感动了。
“哎,说起你兄长,当初我跟着他,为了完成秘密任务,取名为‘摸鱼一号’,那时是何等风光!如今却物是人非。”尹有才摇了摇头,喝了一杯酒。“往事不堪回首啊!”
姬无意见自己忽悠得颇具成效,继续道:“尹爷,您是明白人,‘利用’的意思难道不是‘互利互用’?”
“互利互用?”尹有才思考了一下,“没错!就是互利互用!姬爷不必多言!一切都在酒中了,喝!”尹有才举杯再饮。
“喝!预祝我们旗开得胜!”
……
朱刚强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除了雄性之本处不可逆的伤害外,身体、气色虽仍不及之前,但已经恢复不少。由于恢复的精力少了一处释放的端口,便将精力全部投入自己思虑、安排已久的报复行动。
这日,朱刚强正在院中踱步思考下一步的行动,看到杜冲冲打扮得花枝招展似乎要出门,便问道:
“你去哪里?”
“上街买东西。”
“让丫头去,你成天跑什么跑!还有,以后我不在家时,不准接客!”
“你叔父来也不接待?”杜冲冲故意拿朱八做挡箭牌说道。
“谁都不行!”
杜冲冲明白朱刚强的意思了,这明显是在担心自己不安于室。不出去就不出去,杜冲冲赌气回到了房间。
晚上,杜冲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自己这个年龄就要过这种日子,内心不禁长叹一声。侧身看看躺在旁边的朱刚强,他虽然闭着眼睛,也在翻来覆去,不过两人想的东西并不一样。
幸福还是得靠自己争取!杜冲冲褪去亵衣,从后面抱住朱刚强,身体紧紧贴着他后背。之后,一手牵着朱刚强的手,柔声道:“我冷。”
朱刚强一心想着自己的事,根本没在意杜冲冲在做什么,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在她腰部摩挲,然后是腹部,之后由腹部下滑……
正在杜冲冲意乱情迷之时,朱刚强突然起身,穿衣下床。
杜冲冲双眼迷离,道:“郎君,你这是要作甚?”
“老老实实睡你的觉!”
朱刚强丢下这句话,到偏房掌灯翻箱倒柜一番,出门了。
杜冲冲听着关门声,长叹一声。朱刚强刚刚的关门声及杜冲冲的这一声长叹惊动了杜冲冲的丫头。丫头穿衣起身来到杜冲冲房间外,轻声道:“夫人,您还好吗?”
杜冲冲一听是丫头在外说话,便道:“进来吧。”
丫头进屋,掌灯,看了看只杜冲冲一人,便知刚刚出去的是朱刚强了。“夫人,这深更半夜的,爷怎么出去了?”
“哎,不管他了!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杜冲冲睡衣全无,掀开被子,也准备起身。丫头一看杜冲冲衣衫不整的样子,还发现床单上有水渍,便猜出了一二。
“夫人,我有一物件,斗胆分享与夫人。”
“什么物件?”
“夫人稍等。”
丫头回房片刻,手里拿着一方巾,方巾内包着什么东西,看形状似乎是一个硬物件。
“夫人,这个给你。”
说完,丫头脸红着转身跑回了自己房间。
杜冲冲纳闷这丫头平日里不是这样的,半夜发什么癫。打开方巾一看,顿时脸颊绯红,身体的燥热之感再次升起。杜冲冲吹灭灯,手里拿着那个物件,重新躺在床上,心里暗骂道:“死丫头,这么好的东西,不早点给我!”
……
朱刚强深更半夜离开后,沿着一条阴森森的小道,来到了曹小娥的店铺后院外墙旁。曹小娥丈夫赵小民活着的时候,朱刚强曾多次强行进入他们的店铺骚扰曹小娥,所以进入她院内轻车熟路。朱刚强瞅准最矮的一处墙体,助跑、跳跃、登墙、翻身、落地,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干净利落。
朱刚强蹑手蹑脚来到曹小娥房间窗前,轻轻推了推窗子,关得严严实实,耳朵贴到窗户上听了听,没有任何响动。
这么晚,难不成不在家?正在朱刚强犹豫的时候,屋内突然传来一声,“朱刚强,你还我丈夫!”
这一声吓得朱刚强赶紧轻声后退几步,蹲在拐角处。
自己这么轻的动作,还能被发现?曹小娥是个无修为之人,视听能力、警觉性不可能这么高吧?
朱刚强蹲着,蹲得腿已经酸疼了,都没有再听到有任何声响。于是,揉了揉腿,缓缓站起,弓着身子再次来到窗下,手刚要拿出事先准备的工具,突然又传来一声:
“多谢公子。”
朱刚强赶紧又退回拐角处蹲下。
感情是寂寞难耐啊,一会儿想丈夫,一会儿想公子的!朱刚强内心愤愤道:“都一样!”
朱刚强又思考了一会儿,不对啊,我干嘛怕她啊?她又没有修为,即使发现了我,又能奈我何?以前大白天都调戏过,如今伸手不见五指的,难不成真的是阳刚之气少了?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想到这里,朱刚强噌地一下站起,大步走到窗下,点燃随身携带的迷香,掏出小刀,捅破窗户,将迷香伸入房间。
片刻之后,迷香燃完。
朱刚强驾轻就熟地走到房门前,将小刀插进门缝,拨开房门,阔步进入房内,掌灯环顾四周,只见曹小娥浑身软绵绵仰面躺在床上,宛若幽兰之姿。
朱刚强靠近曹小娥,在灯光照耀下,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曹小娥一身粉色裙衣,裙衣薄如蝉翼,红润的肌肤隐约可见,两点之处更是若隐若现。
朱刚强看到这一切,内心毫无波澜,抽出后腰别着的麻袋,粗鲁地将曹小娥装入麻袋,扛起麻袋走出房间,顺脚带上房门离开了。
走到院门旁,见旁边有一辆小平板推车,朱刚强刚刚还在担心走太远恐自己体力不支,想不到老天有眼,竟赏了自己一辆推车。本来普普通通的一个场景,朱刚强却触景生情,有感而发:老天一定是被我的身残志坚所感动了。
朱刚强沿着曲曲折折的小道推着曹小娥,虽然是偏僻的地方,但不时还是有狗吠。一刻钟后朱刚强便有点气喘吁吁。朱刚强准备喘口气,天空突然一声惊雷响彻云霄,不仅朱刚强被吓了一大跳,连狗也吓得吠声渐弱,最终变成了唧唧哝哝。
顷刻间,又是几声轰隆隆连绵不断的雷声,接着哗啦啦下起了大雨。
须臾,朱刚强便浑身湿透了,担心曹小娥被雨水浇醒后挣脱,于是又将麻袋口扎了一遍。朱刚强推着曹小娥继续上路,走在泥泞的路上,朱刚强感觉越来越吃力,但雨水却越下越大。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迈着沉重的步伐,终于到达了一处废弃的房屋。
这房屋其实就是当初朱八派人抓南南时那伙人集合的地方。朱八当初选这里,朱刚强如今又选择这里,除了此处偏僻外,关键是这房屋实际是老朱家当年刚来离州城摸爬滚打时的落脚之地,老朱家对这里有感情啊!
只是朱刚强在恢复身体的这段时间,悄悄雇人在这里挖了一间密室,为防止走漏风声,他雇的人也都是精挑细选的盲人!
朱刚强托起湿乎乎的麻袋,将其运至房间角落的密室中。朱刚强席地而坐,半靠着麻袋喘着粗气。他拍了拍麻袋,不见里面有动静。这迷香作用这么大吗?不会是已经断气了吧?自己费这么大劲把她搞过来,要真是这样,可就没意思了。
朱刚强不慌不忙地起身,解开麻袋,将曹小娥扒拉出来。曹小娥全身也已经湿透了,原来裙衣下若隐若现的景象,现在已经清晰可见。看着起起伏伏的胸口,朱刚强笑了,还好没死。
伴随着外面哗啦啦的雨声,朱刚强将曹小娥绑好吊起来,呈现了一个“大”字形状。
忙活了半夜,外面雨水渐停,天蒙蒙亮起。朱刚强又确认了一下曹小娥还活着,便丢下她不管不顾,走出密室,离开废弃房屋,回到家中。
若在平时这个时间,杜冲冲早已起床梳洗,只因昨晚自己用器物过于激烈,有些虚脱,尚躺在床上。
杜冲冲听到开门、关门声,知道是朱刚强归来,便赶紧将昨晚用的物件塞到被褥下方,坐起身子,道:“回来了?”
“嗯。”
“昨晚去哪了,怎么浑身湿乎乎的?”
“不该问的别问!快去帮我准备衣服、早点!”朱刚强态度强硬地呵斥道。
杜冲冲倒也不在意,因为朱刚强以前本就是这般,她早已习惯了。
“郎君稍等。”
杜冲冲穿好衣服,去帮朱刚强找衣服。
朱刚强看着杜冲冲走路姿势有点奇怪,便问道:“你腿怎么回事?”
“啊,没事......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了。”杜冲冲支支吾吾道。
杜冲冲把找到的衣服递给朱刚强。
“回避!”朱刚强道。
杜冲冲无奈,只得暂出房间,并随手拿起被褥下的物件藏在身后,来到丫头房间,将其塞入丫头枕头下,不在话下。
……
废弃房屋密室内。
此时的迷香药劲已过,曹小娥感到手脚生疼,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被绑着,只穿一件昨晚那件粉色亵衣,况且已是湿乎乎的。房间四周黑乎乎,唯一有亮光的地方就是高处那个通风口。
曹小娥心脏开始狂跳,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此处,甚至一度还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但生疼的手腕、脚腕,冰冷的身体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用力想要挣脱绳子,结果越是挣脱疼痛越是加剧,她大喊两声“救命”,这救命之声除了充满整个房间外,并未得到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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