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97米:我为盛绾绾闹出点风吹草动,你们可能永远见不到她
坑深397米:我为盛绾绾闹出点风吹草动,你们可能永远见不到她 晚安一手带上门,怔怔的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女人。
韩梨穿着一身白大褂,笑着看向她,挑眉问道,“看到我很意外?”
晚安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抿唇道,“有点儿。”
韩梨的身份她有揣测过,但没有往她的职业上去想。
更没有想过……她会是个精神科医师。
“这儿不是我的办公室,上次给你检查的是我师兄,”韩梨双手交叠,脸上维持笑容,“你的血检报告我师兄已经看过了,药量不深,没什么大碍,待会儿我会开点药给你带回去,你按照说明服用,这段时间休养好就会慢慢的恢复了……嗯,当然,这些我已经跟顾先生说过了,他会亲自照看。”
晚安沉默了一会儿,方问道,“那么今天要我过来……是有别的事情要跟我说吗?”
韩梨笑,端起一边凉得差不多的茶,“慕小姐你以为呢?”
静默片刻,她略略有些试探性的问道,“难道是他……性一功能障碍所以你在这儿看病吗?”
韩梨一口茶刚喝下去,然后全都呛进了气管。
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她才慢慢的平复下来,但脸还是缺氧后的诡异涨红,眼神更是诡异的不行。
两人大眼对大眼的对视了片刻,韩梨尴尬的道,“不……不是。”
噢,她这是不小心知道了什么得不了的事情吗?
性一功能障碍?
她以后都无法像以前一样直视和仰慕顾南城了。
韩梨喝了口水冷静下来,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慕小姐,如果您和顾先生真的需要这方面的咨询和治疗,应该去找相关的心理医生或者男科,我是精神科。”
晚安觉得,她好像不小心默默的黑了顾南城一把。
毕竟昨晚的事情什么都不能代表,更不能代表功能障碍。
咳咳,毕竟他三十岁往上走了,需求会有所下降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对于他的仰慕者,好像也没有特意解释的必要?
于是晚安点点头,然后自然而然的问道,“那么,韩医生就是薄锦墨的主治医生了?”
韩梨看着跟她隔着一张桌子的脸,她看着自己明显的在等着回答,但基本没有露出什么意外。
反而是她意外了,“你早就知道了?”
晚安语调淡淡的,“我不知道啊,他看上去那么了不起,他从盛家抢回来的集团如今也还是好端端的在经营而且越来越好了,他现在也还是安城数一数二的人物……我又没有整天待在他的身边,我怎么会知道他有精神病。”
“你看上去并不意外。”
晚安看着她的眼睛,“要怎样,才算是意外。”
她很意外,毫无疑问。
她跟薄锦墨的交集……在盛绾绾这个在安城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消失过,更准确的说,从她十四岁那年和绾绾化敌为友,她和那个男人的交集,就从来没有消失过。
她整天能听绾绾喋喋不休的抱怨他,说那些微末的无意的小甜蜜,骂他,偶尔哭一哭,那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干了些什么。
薄锦墨在她眼睛里就是一条没有感情的冷漠阴狠的狼。
他有精神病?
她怎么可能不意外。
韩梨看着她平静的表情,“至少不是你问出来的,而是我主动告诉你,这才算意外。”
晚安轻笑,“唔,因为除了我,顾奶奶,也就薄锦墨值得他大动干戈了,如果是陆笙儿的话……那也没必要让我知道吧。”
有些事情,她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薄锦墨那个人极端的克制,平常就是那么一副没有表情的死样子。
有过几次情绪失控和异常,只不过根本不会往那上面去思考,因为她以为再冷静的人都会有情绪爆发的时候,尤其是平常压抑得厉害的。
眼前这个又是精神科医生。
精神科医生面对是精神病人。
很简单的逻辑推理。
韩梨看着她道,“慕小姐接受能力和心理承受果然比一般人强上很多。”
晚安笑了下,“不,”她闭上眼睛,身子慢慢的靠向了身后的靠椅,喃喃的道,“让我消化一下,我们再继续聊。”
她需要消化。
过了一会儿,她没睁眼,只是继续喃喃问,“多久的事情了,应该有很长时间了吧……五年前往上走是不是?”
“也许……比五年还要往前走很多。”
晚安慢慢的睁开眼睛,“之前应该一直不愿意让我知道,现在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她的嗓音也很低,虽然很清晰,像一场你来我往的对话。
“顾先生没告诉我,但我猜……因为慕小姐你这次改变主意了,所以他想让你们之间的障碍少一点。”
“如果能少一点,那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精神病有很多种,究竟是哪一种,她还不知道,但大概能猜到轮廓。
“我只有揣测,慕小姐想听吗?”
“你说。”
韩梨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人,有些她看着慕晚安会想,上帝究竟是不是公平的,似乎不是,又似乎真的是。
这张脸真的是满足了最传统古典标准的审美,不张扬不惊艳,但几乎没有瑕疵,低调的,而且很耐看,但她经历的,也不是所有女人都经得住的。
“你带着恨回来,我想哪怕是如今顾先生他也不是那么信任他能再得到你的爱……当你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的时候,酣畅淋漓的以你所有的手段和恨报复做你想做的事情是你想要的,你无需也不会顾忌任何人……顾先生说你心软也心狠,端看对象是你什么人。”
“所以他让你做,因为我待会儿给你看的病历对你而言其实没什么影响,事已成定局,薄先生就算精神有问题那也是他,推不到别人的身上去,你痛痛快快的报复完,心头累积的愧疚才会缓解那么一点,其他的,你不会在意。”
人其实都一样,心怀愧疚,唯有千方百计的补偿,才能稍微安心。
哪怕人死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晚安扯了扯唇,“那现在呢?”
“现在……慕小姐既然回他身边,我想你应该是很爱的,女人爱的话心就会很不一样了,比如你准备用最精准的角度在薄先生捅上最狠的一刀,那时候是什么结果谁都猜不到,如果你不在意顾先生,那么那一刀的后果无论是什么都是他该得的,因为你只是用一种偏残酷的方式告诉他他早该知道的一些事情。”
“但如果你们要过一辈子的话……慕小姐不是不懂爱的人,自然会考虑他的感受,也会去想自己那捅下去的一刀力度角度拿捏得对不对,会不会超过薄先生应该承受的部分。”
晚安静静的听韩梨说。
“昨晚顾先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情绪不大高,他应该也不确定把这件事压在你身上是不是对的。”
晚安掀起眼皮,“当然是对的。”她的视线办公桌上一个很明显的文件夹上,微微一笑,“这是病历?给我看吧。”
…………
顾南城在晚安进办公室之后的三分钟后便转身离去了。
驱车到一家僻静的咖啡屋。
盛西爵在最角落的位置等着他,见他颀长的身形走过去,唇上勾出淡漠的笑,“约在这种地方,是不想让晚安知道的事情?”
“暂时。”
“理由?”
顾南城漠漠的笑,“还没有把握。”
“男人不应该常常说这样的话。”
“男人应该承认,才能战胜,不清醒更容易死。”
盛西爵没有深入的争,淡淡的道,“找我什么事?”
“我知道你自从收了米悦那女人之后,心思都在米氏了,”顾南城微微挑起眉梢,淡笑,“准确的表达,是看上去这样,据我所知,你在国内有不少的军政势力,有没有够格借给我用的?”
“你长期在国内,怎么都不比我差,据我所知——薄锦墨手里暗中控制的势力可不小,论亲疏程度和控制程度,你不该找他?”
顾南城垂着眸,漫不经心,“因为要不被他发现,只能从你这条线。”
盛西爵慢慢眯起眸,嗤笑一声,“你要背着薄锦墨找我合作?在国内我做什么都很难不被发现。”
“无所谓,”他清清淡淡的笑,薄唇弧度极其的深,波澜不惊,“反正你为你妹妹闹出什么样的动静,都理所当然的很,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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