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58米:一千个日日夜夜都过来了,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番深558米:一千个日日夜夜都过来了,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往前一步,低头,距离近得教缠彼此的呼吸。
盛绾绾抬手一把不咸不淡的将男人的脸推开,不咸不淡的道,“你别跟我墨迹,我知道我不值这个价,谈完了我们好各自回去睡觉。”
他笑笑,“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大概算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了。”
男人突然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脚步从容的往楼上走,“你要干脆的,那就干脆的,今晚陪我,外加百分之三。”
盛绾绾自动的省略了第一条,“百分之三?”
“百分之三,你不是要折中么,我只要了一个零头。”
等她消化完这个信息,抱着她的男人已经踹开了卧室的门,然后抱着她往里面走,动作干净利落的将她扔到了床上,覆身欺身而上。
这间卧室跟这张床,她离开的时间不算很长,短得还是有无尽的熟悉感。
她意识回过神,看着身上一边亲吻她一边单手解衬衫的男人,“我刚刚有说我答应了?”
那嗓音从喉间溢出,贴着她下颚的肌肤,甚至带出浅浅的震动,显得模糊而慵懒,性感得令人心悸,“不答应也无妨,这么晚了,明晚再去盛家。”
盛绾绾这次甚至注意到了他的用词,一开始在客厅里,他就说既然回来了,现在说盛家,他说的去。分明如今对她而言,来这里才是来,盛家才是回。
当然,这些也只不过是些不值得在意的细枝末节。
她甚至懒得动手去推他,只是冷淡的提醒,“没有好处我不想跟你做,你起开,我要回家。”
男人低笑,“不打算管了?”
“我需要考虑,明天给你答复。”
他微微低懒的笑,“跟我做你也没损失,嗯?”
盛绾绾闻言就笑了,不温不火的道,“按说这种事情,只要做好保护措施,不怀孕,没病,对我好像都没什么损失,尤其是技术好的话还赚大了,我要不要每天换个男人试试?”
“盛绾绾。”
又连名带姓的叫她名字。
她绽开笑靥,懒洋洋的道,“你都这样有节操,知道没离婚不能亲别的女人,虽然也很有可能是陆小姐清高,你不离婚她不给你亲,不过都一样,反正我比你更有节操,没离婚之前不会找别的男人亲热的,不过早晚的事情,我可不会为你守活寡。”
他耐着性子听她说完,淡淡的道,“是么。”
她不耐了,“起开。”
他压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英俊的脸上阴云密布,毫不掩饰的不悦,黑色的眸阴沉沉的盯着她。
盛绾绾推了他几把,蹙着眉头道,“我说,你就不能为陆笙儿稍微的牺牲下,把婚离了,你看你现在想亲人家一下都亲不到,我们把婚离了,你们就能名正言顺的亲热了,你也用不着饥渴的只能将就着吃我。”
她其实不过是随便说说,这位大人的心思,她是真的猜不太透。
如今也是懒得再猜。
男人的薄唇抿出些冷笑,“将就着吃你?”
她还是那副懒洋洋的腔调,“噢,可能也不算是将就吧,毕竟我人美身材好,又有超过十年的舞蹈功底,男人不是喜欢学过舞的女人么,什么姿势都能陪你玩,薄总喜欢也正常。”
薄锦墨捏着她的下颚,“你刚才听清楚我的条件了?”
“听清楚了,百分之三,陪你一晚,我说了,我要考虑。”
他微微一笑,又戴回斯文清隽的面具,嗓音喑哑,又是不甚在意的平淡,“不是陪我一晚,是今晚陪我,你现在走了,就没有今晚了。”
她瞳眸略微的缩起,“你……”
男人掐着她的下颚,贴上去,探入深吻,等吻够了,他才咬着她的耳朵低声笑着,“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懂吗?”
盛绾绾侧过脸埋在枕头里,拒绝搭理他。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一直闭着眼睛咬牙装尸体的女人捞起一侧的枕头正面砸在他的脸上。
薄锦墨没有防备,原本心情就极端阴郁不悦的男人被砸了个正着,像是原始时期两块石头不断的摩擦,终于擦出了火苗,隐隐便有燎原的架势。
枕头从他的脸上掉下去,男人的声音极其的粗哑,甚至有股隐匿的凶恶,“盛绾绾,你他妈再挑事试试看,你是不是想死在这张床上?”
一直在装尸体,跟受刑似的。
三年,一千个日日夜夜都过来了,现在装什么桢洁烈女?
盛绾绾只觉得这男人脸色差得莫名其妙,语气自然也跟着差了,捞起枕头又往他身上砸,“做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渣?我这个月已经吃了两次药了,再吃我胃都要吐出来了,就算我以后不是你女人了,你犯得着糟蹋我的身体?要么戴一套,要么滚。”?她不知道别人吃事后药是什么感觉,买的时候售货员跟她说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有点小副作用,她吃完头晕呕吐,一天人都在飘。
还一个月吃了两次。
以前都是他做措施的,后来掰了之后他就不做只顾着自己舒服了,她只好自己吃药。
她也不太懂,不知道是买的药不对,还是她的体质问题,后来上网查了查,也就再不敢乱吃了。
薄锦墨低头看着枕头上女孩的脸,明显,眼角是泄露出来的委屈。
很久没看见她在他面前露出委屈这种小女人的模样了,胸腔处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低头就去亲吻她的脸,声线紧绷,“谁让你吃药?”
平常迷糊的很,这点事情倒是精明的厉害。
盛绾绾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那轻吻甚至如羽毛一样落在她的腮帮上,猝不及防的和什么画面重合了,她觉得心脏都一下子蜷缩起来了。
这个男人的性格其实真的不算很好,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又不爱说话,有不解风情,又是工作狂,有时候惹毛她了都不自知。
让他放下身段来哄她,更是天方夜谭。
常常是后知后觉发现她不高兴了,便会无声无息的迁就她,或者抱着她亲亲她的脸,低声说些什么话,有时候还是教训意味的。
“我不吃药,难道要跟你生个孩子吗?”
他没吱声,低眸注视了她几秒钟,直接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盛绾绾脑袋一白,尖声骂道,“薄锦墨,你混蛋……”
男人粗粝的声音低柔狠辣,“你敢再吃药,下一个就不是送进监狱,我直接弄死他。”
…………
心里慌的厉害,她睡过去没多久就醒来了。
有力的手臂肋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锁在自己的怀里。
夜,天边的尽头泛出白色。
她撑着自己的脑袋,一向很爱干净,实在是受不了身上的黏糊,起身准备下床洗个澡,然后再想想……那百分之三的事情。
还没爬起来就被搂着她的手臂重新摔回了男人的胸膛上。
他没睁眼,嗓音沙哑模糊,“再陪我睡会儿。”
“你自己睡,我要起来。”
他仍是没睁眼,仍是那副腔调,“要么睡觉,要么接着做,你自己选。”
她烦躁的很,语气也差劲,“不睡。”
男人打开眼睛,清漠的道,“大清早的,你就要惹我心情不好?”
她到底是哪里“惹”他心情不好了?
这个时间天还不算亮,只能看到人影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薄锦墨捏着她的手,淡淡的道,“原本我是打算带你去看看她,再让你做决定,不睡的话,你带上股权转让书跟律师再来找我。”
盛绾绾咬唇,面无表情隐藏在的暗色中。
僵持了大约有一分钟。
她俯身依偎了过去,下巴磨蹭着男人的脸。
他反手搂住她,略沙哑的道,“我头有点痛,你乖点。”
“我身上不干净,不洗我睡不好。”
过了一会儿,他又睁开了眼睛,一边掀开被子一边哑声抱怨,“你事怎么这么多?”
盛绾绾看着他从床上下来,光着上半身,然后扳着一张略不耐的脸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往浴室里走去。
像……曾经的很多个夜晚和凌晨一样。
薄总还真是让人看不出来,他有这么吃软不吃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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