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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轸念殊深(七)


三组嘉宾一块儿到了村尾,先欣赏了一段由当地村民表演的冰上舞蹈,聂真真最后还是扛不住冻,穿上了节目组的大红色冲锋衣,一脸痛苦的站在一边。

        骆念低头看着被握住的左手,盛景延手掌温热连带着他的心都被熨烫的发热,虽然知道这都是假的,综艺做戏给粉丝看,但他还是忍不住心动。

        这几个月的时间,就让他当成一场得来不易的梦。

        骆念轻吸了口气,大着胆子伸出手指与盛景延相扣,却不自在地别过了头看向另一边,欲盖弥彰地给舞蹈叫好。

        隔了几秒,他又转过头偷看盛景延,然后轻舒了口气。

        还好。

        他没发觉。

        “各位嘉宾们,欣赏完我们精彩的舞蹈,接下来就是我们给大家的考验时间了,这里呢是我们村民亲自准备的梅花桩。”导演指着身后空地上用胶带框出来的“梅花桩”。

        “游戏要求,由一方蒙着眼抱起另一方在指令下通过,正确率最高的可以优先选择我们的住房以及拿到三千元的浪漫基金!”

        梅花桩的另一头放着几个信封。

        越朗已经开始打量商与的体格了,问他有多重,商与说:“我是alpha,不应该我来抱你么?”

        越朗伸手抹了把脑袋上的青茬儿:“别瞧不起omega好不好,omega也能顶半边天,我抱你,你看你这浑身没二两肉的样子,除了能拿动笔杆子还能拿得动什么。”

        商与:“……”

        许承:“节目组想让我们赢就直说,这不是欺负盛影帝么?”

        骆念想起宋秉行说过盛景延的腰不太好,他虽然是个omega但也有一百多斤,抱着走过这么远的话,会不会不行?

        盛景延心理素质尤其高,被质疑反倒笑着环视了一圈儿:“一会别让我拿第一,这段可掐不了啊。”

        许承被噎得说不出话,越朗在一边问商与:“他的意思是不是说咱要输给他了,腰还不如他呢?”

        商与扫了这个傻白甜一眼:不然呢?

        相比较这两组的焦虑,聂真真就显得自信多了,裹着冲锋衣想着她们赢定了,这里她最轻,从体重上就占优势。

        助理递上三条黑色的布条,骆念拿了一根还是有些担忧,盛景延笑了声:“传言你也信,系上。”

        骆念小心地在他脑后将布条打了个结,在导演说开始时被握住手腕拦膝抱了起来,骆念下意识抱住他脖子。

        这个梅花桩并不算太难,只需要踩进框里就可以。

        骆念侧头看了眼其他两组,许承最快已经走到第三格了,但第二格一只脚出线了,按照距离算下一步恐怕也要出线。

        越朗走得比较扎实,刚迈步第二格,不过抱商与这个alpha有点吃力,如果盛景延的要能撑住,他们稳拿第一。

        骆念轻吸了口气,艰难地歪着头估测了一下角度和距离,用比较简单的方式指挥道:“左前方六十度,半米。”

        盛景延一下笑了:“宝贝儿,在这儿做数学题呢。”

        骆念担忧地问他:“你腰行不行啊?”

        盛景延没搭理他,抬脚按他指挥的迈了一步,听见骆念松了口气,橙花味的微热呼吸缭绕在颈边,羽毛似的撩人。

        盛景延动动脖子离他远了一些,骆念却没发现,贴紧他转头看,两人颈部皮肤摩擦如同交颈的天鹅。

        omega的皮肤细腻,像块丝绒摩擦而过,盛景延的呼吸重了一些,骆念以为他累了,忙说:“右前方三十度,一米。”

        盛景延依言跨过去。

        他们出发最晚,但在两人的默契配合之下慢慢反超,而且以绝对的正确率碾压其他两组。

        导演公布他们拿第一的时候骆念兴奋地转过头欢呼,一伸出双臂突然反应过来,不太自在的说:“学长我们赢了。”

        盛景延轻舒了口气,“嗯,念念真厉害。”

        骆念看了看镜头,抿唇说:“是你比较厉害。”

        “我哪儿厉害?”

        骆念眸光闪烁半天,发现越朗他们也到了,忙说:“他们第二了。”

        越朗一边抹汗一边吐槽:“这比赛太难了,眼睛蒙上什么都干不了,全靠瞎蒙,还是骆念厉害!”

        骆念:“你也很厉害,跟商老师配合的很好!”

        聂真真拢着头发凑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恭喜你呀骆念,我听说师兄这几天要做腰部理疗,你们居然还能拿第一。”

        骆念一懵,盛景延真的有严重腰伤?那刚刚他还说是传言?

        “什么理疗,听谁说的?”盛景延反问她,聂真真看见她的表情一下子卡了壳,尴尬地站在原地。

        许承跟她一组,总不能让自己的“女朋友”这么丢脸,打了个圆场笑道:“哎哟真是丢人了,刚才还说你腰不好呢,导演,这part掐了,不能让粉丝知道我笑人笑到自己翻车。”

        导演敷衍边答应边递上信封,“这是我们为大家准备的浪漫基金与爱的地图,请大家根据地图前往这段时间的家,共度你们的浪漫之旅吧~”

        骆念第一名拿到了带炕的房子,越朗商与第二名没有炕但有一个电烤扇,最后一名的聂真真只能住睡袋帐篷。

        她拿着薄薄的信封,忍不住抱怨:“这怎么住人嘛,我体质不好住这个要是生病了你们负责?你知道我还有多少通告吗?耽误了你们赔得起吗!”

        导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凭你这咖位还来不了呢,要不是公司用盛景延为由硬塞,你以为你有机会?

        “每一个房子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呢。”

        聂真真碰了一鼻子灰,难堪的咬住了牙恨恨的在心里骂,回头看了眼盛景延又凑过去,笑眯眯撒起娇:“骆念,我和许哥能不能借助你家呀?”

        骆念不太会拒绝人而且综艺里不太好直接驳面子,于是侧头看向盛景延,还没说话对方就先说:“念念,你是不是忘了家里就一张床。”

        骆念:“炕比较……”

        “小,住不下。”盛景延没好气地将信封往他怀里一扔拽着人走了,等远了才伸手关掉麦跟他说:“别什么人挖坑都往里头跳,傻乎乎的。”

        骆念茫然。

        “连什么坑都没发现。”盛景延有些无奈,“你以为聂真真是单纯的想祝贺你拿第一?”

        骆念摇头,当然不是,“我看得出她不高兴,不过拿倒数第一不高兴了阴阳两句很正常,我又不在意的。”

        盛景延伸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下,“她那不是阴阳,她是想告诉观众,第一透露你并不知道我在做腰部理疗,咱俩是假的,第二种可能你明知道我在做理疗还执意要第一,根本不在乎我身体,懂了吗?”

        骆念震惊不已,居然有这么多层含义?

        “还有,刚才他说的借住,你答应了就是破坏节目组的设定,咱俩也没得独处,不答应就是欺负其他嘉宾,还傻乎乎接话。”

        骆念沉默片刻:“我以为我在第五层,其实她在大气层。”

        盛景延:“这些人个个跟个人精一样,还有那些观众也都带着放大镜看综艺,稍有不慎你就等着被他们洗剥干净吊起来喷吧,神仙也救不了你。”

        骆念顿时有些后怕,盛景延歪头扫了他一眼:“怕了?”

        “有一点。”

        “怕就多看着我,少跟别人说话,尤其是那个商与,你老盯着他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跟他来上综艺的。”

        骆念连忙跟他解释了飞机上发生的事,盛景延听完,凉飕飕道:“怪不得这一身的油墨味儿。”

        骆念最怕他这么说话,知道他是不高兴了,也才明白他一身商与的气味对盛景延而言,是一种“背叛”,别人不知道会怎么看他。

        “学长,你抱抱我好不好?”

        ???

        盛景延直接傻了。

        骆念见他一脸木然地不动,一咬牙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腰埋进他怀里,低声说:“你……你盖住信息素,释放一点信息素盖住油墨味,学长。”

        盛景延呆了足足十几秒才反应过来,扯开衣服将他包裹在里头,释放了信息素一寸寸将他身上的油墨味尽数覆盖,重新染上自己的气味。

        骆念深呼吸了几口气,临近发情期,他的身体更早一步诉说想要信息素的欲望,如同缺水的鱼突然被扔回了大海。

        “学长,对不起。”

        “道歉干什么?”

        骆念闷声说:“我不知道你腰有伤,早知道就不让你这么拼了,还有刚才……我跑过去的时候把你撞在门上了,疼不疼?”

        盛景延将人从怀里放出来,“唔”了声说:“疼啊,可疼了,疼得我一身冷汗,腰要断了。”

        骆念顿时被吓得脸都白了,“真的!”说着就要离他远一点,被盛景延握住手继续往前走,便道:“这会儿也没法做理疗了,晚上给我揉揉?”

        “我?”

        “小骆医生不是会按腰么?”

        骆念会,他刚跟盛景延在一起的时候明明天天被他折腾却还要恶人先告状,说自己腰酸,让骆念给他揉。

        “不愿意就算了,就让我下半生都……”

        “我愿意,愿意的。”骆念忙说。

        盛景延忍住嘴角的笑意,牵着他很快就到了一个带院子的红砖房子前,院子里有厚厚的积雪,门口放着信箱,上面贴着两人的卡通画。

        这就是他们这段时间的家了。

        一进门盛景延就伸手脱他的衣服,骆念吓了一跳挥开他的手,盛景延手腕立刻红了,骆念仓皇道:“对不起我……”

        “没事。”盛景延脱掉自己的羊绒大衣挂在衣架上,背过身换鞋轻道:“自己把羽绒服脱了,屋里挺热。”

        骆念拉开拉链脱掉羽绒服挂起来,轻舒了口气看向密集的摄像头,刚才那一瞬间以为他要碰自己。

        郭诏的出现让他有点杯弓蛇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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