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非分之念(八)“想让我这么对你?直……
骆念以为自己的小动作没人现, 故作镇定的坐直了身子。
因为是直播节目组也不敢玩的太过火,接下来就是本期综艺的后一个环节,交换开录前各自写的愿望卡, 越朗兴奋的要回去商与写了什么, 江沁沁也挽着于潇手臂走了。
肖薇递上两个信封,骆念接过来到上面别印了两人的卡通形象, 把自己的那个递给盛景延,下意识朝他过去。
摄像机正对着两人,盛景延没先动手,气氛不能僵持, 骆念只好先翻开了愿望卡,一愣。
盛景延什么都没写?
骆念惊诧不已,不由在心里猜测盛景延是没有什么需要他改变还是根本没想写?他当时准备写的时候被他带去吃饭了,后来聂真真他们过来耽搁,后来等他写完盛景延都已经装好信封了。
他以为只是简短,原来是没写吗。
骆念不由有沮丧, 他其实很想知道自己哪儿不好, 能怎么改正, 盛景延希望他做什么,他努力朝着那个方向去改变, 但他什么都没写, 自己应该怎么改。
“请盛老师一骆老师写了什么。”肖薇提醒。
盛景延慢条斯理地翻开信封, 也愣了,骆念倒是写了许多, 多到这张纸几乎都不够写了,他“啧”了声开始念:“踮脚尖一钟、『揉』肚子一钟、拍肘窝一钟……”
他每念一条,骆念就埋低脑袋一点, 直到后都快点膝盖上了,被盛景延托着下巴抬起来,“想让我这么对你?直接说就了,这也不用写在愿望卡上。”
“不是。”骆念小声否认,在他探究的眼神里无可恋的小声解释:“踮脚尖一钟对肾好。”
他一说完,现场死一的寂静,然后就是倒吸凉气的声音。
弹幕也沉寂了一秒钟,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问号。
【这叫什么,官方盖章的肾不吗?嘎嘎嘎有人表面起来是超级大猛a背地里被老婆让多练练肾,笑死了哈哈哈哈。】
【盛景延不是才二十六吗?肾就不了?】
【他肾不我觉有原因的,一天到晚那么撩老婆这不一夜十次,谁这么干也不啊,节制一点吧盛爷,开源节流少次多量,贵精不贵多啊。】
盛景延磨着牙向骆念,皮笑肉不笑的问他:“我肾不好?”
骆念忙不迭摆手:“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一对身体好的活动,『揉』肚子对脾好,拍肘窝对心脏好,不是说你肾不好的意思,大家都可以练练。”说完知道镜头外肯定也误会了,又补充道:“你们也要练练啊,不要以为大姑娘就身体好了,整天熬夜肝肯定不健康,记要多伸伸懒腰。”
盛景延嗤了声,伸手搁在了骆念的肚子上,轻轻『揉』了一下,“这儿?”
“啊?嗯……对。”骆念抓住他的手拿开,盛景延不仅没有松开,还让他自己示范一下怎么『揉』肚子,“好好教教你的粉丝怎么保护脾,专业点儿。”
骆念对着镜头有点下不去手,但骑虎难下了只好轻吸了口气摊平五指在肚子上『揉』了『揉』,一下一下缓慢又规律的画着圈,盛景延着他越『揉』耳朵越红,人不追想象了他这个肚子里突然跑进去一颗孕囊,在他的小心保护下长大。
孕囊长撑大原本平摊的肚子,将它顶出一个圆弧,现在的衣服很难穿,扣子没法儿扣上,一手扶着肚子另一只手扶腰,因为孕激素的泌挑起他信息素的紊『乱』,橙花味儿每天都是浓郁撩人的。
孩子在肚子里并不安,伸着懒腰同他打招呼,骆念一边『揉』肚子一边释放信息素让他乖一点儿,可孩子调皮不听他的,他没有办法,只能捧着肚子过来求自己释放一点儿信息素帮自个儿安抚。
盛景延想着,猛地咽了下唾沫。
要命了。
骆念『揉』了会实在受不了了,这么多镜头对着他拍都能想象镜头外那人是怎么聚精会神盯着,他还没有过播出的效,不知道是不是跟前一被骂,还是像晏晏说的那圈了很多粉。
“大概就是这,没有懂的话网上也能找到医的讲座,可以去,没事的时候做一做对身体有好处的。”骆念说完,轻咳了一声叫回了出神的盛景延。
“能不能不要了?”
盛景延捏着卡片笑,“怎么能不,这是小骆医对我的期望要求,。”他又继续往下,有两被划掉了,他定睛了,隐约像是希望他少玩极限运动,不安全。
骆念忐忑的着卡片又他,当时写完就后悔了,怕盛景延觉他管多,他们不是真的情侣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要求,所以去找肖薇要另一张,她说没有,所以就划去了。
他暗自祈求盛景延不要反感,剥夺别人的爱好本身就是一件很过的事情,骆念没有管过别人,盛景延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听他的话,很少反驳,且盛景延那么好,没有什么需要改正的。
“嗯,以后不玩了。”盛景延说。
骆念一怔。
盛景延没他也没继续说,又往下念:“希望能在这一期结束的时候收到什么礼,怎么没写?”
骆念迟疑了下,本来他是想写要个拥抱的,但是思来想去还是忍住了,本身能他录综艺已经是来不易的好运了,怎么敢要那么多。
“不过我倒有礼给你。”盛景延把愿望卡扔在他手上转身回了屋,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束轮冬青一个正方形盒子,鲜红的小树搭配着薄雪草,精致又漂亮。
骆念接过抱在怀里,呆呆说了句“谢谢。”
“手伸出来。”盛景延说着打开了盒子,赫然是块表,骆念从来没买过奢侈品,衣服都是旧的不能再旧了,但打眼就知道这块表不便宜,迟疑着没动。
“嫌心意不够?成,咱们下次换个好的。”盛景延说着就要把表收起来,骆念连忙摇头,把手伸了出去,“不是,是太贵重了,我不……”
他不配要。
盛景延轻笑了声,垂眸将表扣在了他的手腕上,银『色』的表带有冷贴在腕骨上时骆念哆嗦了下,着盛景延动作轻柔又珍重的帮他戴表,像套求婚戒指一谨慎温柔,忍不住红了眼眶。
五年前盛景延是跟他求过婚的,那时候他才刚满十八岁不久,盛景延也刚到了alpha的结婚年龄,他就什么都不顾用了自己第一部戏的片酬买了个房子,可以说倾家『荡』产要娶他。
盛景延那种决坚定让他现在想起来心尖都疼的几乎碎掉,每跳动一下都是折磨。
那会儿他也就刚过了少年迈入青年,满心满眼的托着一颗心一枚戒指,然后被他伤成那,骆念拼命眨着眼,怕眼泪掉出来,眼眶又酸又疼,他一手抱花,另一只手被握着没办法擦,只能别过头仰头忍耐。
“喜欢么?”
“喜欢。”骆念着手腕上精美的表,银『色』他很配,尺寸也合适的像是专门为他定制一般,不由有内疚,他都没给盛景延准备礼,“对不起,我……”
盛景延打断他的话:“我的礼回头偷偷给我。”
骆念微愣,见他一眨眼才明白这是为自己解围,不由心尖一热,“好。”
“我不满意可是要退货的。”盛景延冲他轻笑,说完又问:“知道轮冬青的花语是什么么?”
“是希望?”
骆念上大学的时候陆赫有个omega女朋友,有一次送花被扔了回来,一头雾水问骆念为啥,骆念也不懂,问了半天还是班上女同学告诉他们那个花语不太吉利,顺便给他们科普了一下花语,其中就有轮冬青。
前盛景延震怒封杀了聂真真,从医院回来时他问了自己,有一天你想离开了,会不会把我当成你想留下的希望。
骆念当然想,他比任何人都想要留下,只为了盛景延一个人。
“好好养,干枯了就揍你。”
骆念珍视无比的抱在怀里,连录完节目回平洲了都要小心的护着怕别人碰掉一颗小子,丁谣他宝贝的那儿忍不住笑着打趣:“要不要供起来呀,一天三炷香,阿弥陀佛保佑它多活一段时间,让我们盛老师更爱念念一点。”
骆念伸手敲了她脑门儿一下,“就你话多。”
两人笑闹着,见了慕华走过来时立即站直了身子礼貌又疏离的喊了声“慕华姐。”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还坐经济舱呢?”
骆念忙说:“没关系的,我跟谣谣两个人很方便的。”
昨晚盛景延要帮他升舱,骆念急忙拒绝了他的好意,上次已经麻烦过一次了,这次还是不要了,盛景延点点头说了句随他也没再多问。
“我叫你不乐意去,那我让盛景延亲自过来叫你。”慕华说着要走,骆念抱着花忙说:“不是!我跟你过去。”
慕华这次帮丁谣也一起升了舱,一块儿到了贵宾候机室时江沁沁一下子跳起来,“你拿的什么呀?”好奇的要伸手摘一颗被骆念躲过去。
“别摘。”
江沁沁叉着腰哼:“念念不疼我了!这花比我还宝贝!我再也不跟你好了,下一期节目我不录了!你快哄我,我给你一钟时间哄不好我我就去微博骂你。”
骆念眯眼轻笑,根本不信她真的会去骂自己,于是道:“你要是骂我,那我也不录了。”
江沁沁哑口无言几秒,嗔道:“学坏了,都是盛哥的错把我念念都教坏了!”
正玩手机的盛景延抬起头一脸无辜,无语道:“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夫唱夫随没听过吗?”
盛景延莞尔一笑,“,我的锅。”
漫长的飞开始,骆念这次没敢睡觉,上次做梦幸好是沉默寡言不多事的商与,是江沁沁这个小碎嘴一定会刨根问底,于是找了首歌『插』上耳机转头窗外。
云层厚重,被机翼拦腰劈开,然后再慢慢愈合好像从未受过伤。
他不记在哪儿曾经过一本书,上面说真爱是一段艰苦的旅程,路上充满许多困难与荆棘。有时候,终点并不你所愿,但那并非徒劳,能在一个明艳的夏握过她的手,总胜过什么也没有。
骆念不仅握过盛景延的手,还与他有过亲密的一段过往,已经胜过这世界许多东。
他从来不觉遗憾,只是觉不配,也不该。
骆念低头着怀里仍旧机鲜活的轮冬青,在心里默念了遍希望,但这两个字沉他几乎托不起来,也怕有一天因为他的放纵,砸下来的瓦砾会伤了盛景延。
他有一点点耳鸣,忍不住伸手在外耳附近『揉』了下,忽然想起越朗坐飞机不适,回头了眼,商与正握着他的手在虎口处轻轻『揉』按,机舱里有淡淡的油墨香味。
骆念收回视线,再次向窗外。
飞机准备降落时广播里传来提醒关闭电子设备的声音,骆念摘掉耳机,心脏像是猛地被扯下去,冲入一个无底的深渊,类似于心悸一般的极速跳动,耳里嗡的一声,一只手捂住了他的耳朵,等滑了才松开。
“谢谢。”骆念胸口起伏,感觉到粗粝手指蹭去额角的汗,还释放了一点信息素作为安抚,他忍不住在手指上蹭了蹭,轻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次回程前默默去机场不一,挤满了来接机的粉丝。
“盛哥啊啊啊啊!!!!我爱你!!!!”
“盛哥!!!”
“盛影帝念念我好喜欢你们,综艺我一直在,甜死了呜呜呜!!!念念超可爱,加油呀,下一期我也会追的!一定要给我长长久久,回家就给我标记啊!今晚就提上程!”
骆念大骇,向喊这句话的女,简直要晕过去了,好在很快又被其他的呐喊尖叫压下去了。
“商老师你好帅啊啊啊!!!我我,求你我一眼。”
“越朗妈妈爱你,你还难不难受啊!”
骆念属实被这阵仗吓到,他虽然在圈子里挺多年但从来没有人接机,也没有粉丝这么为他摇旗呐喊,后退两步想要躲开蜂拥至的粉丝,怕他们挤坏了自己的轮冬青。
商与不算这个圈子里的人,自然不喜欢这种场景,冷着脸不接话,江沁沁于潇有其他工作没跟他们同一个航班。
越朗虽然现在脾气好多了,但被这么堵着也有点烦,小声跟盛景延说:“二叔,让慕华姐想点办法,我这会儿还想吐,早知道就让我经纪人来了,不知道谁放出来的消息咱们今天回来。”
盛景延瞥了他一眼,眼见就要嘲讽人,骆念怕他又被人断章取义的骂,且也不想伤了心心念念来接机的粉丝的心,忙说:“谢谢你们,就是能不能麻烦你们不要拥挤,万一踩踏事故就不好了,且人群聚集空气不流通对身体不好,大家还是散了,好吗?”
“好!”
盛景延一愣。
骆念眯眼一笑,“乖啦。”
粉丝们纷纷捧心哀嚎:“救命,念念跟我撒娇还跟我说乖,我要死了,舍五入念念就是我老婆!”
骆念见她们很听话,也稍微放了心,又道:“谢谢你们来接机,不过天气太冷了也不安全,以后还是尽量少一,你们回家的时候注意安全呀,也可以在微博上报个平安,几位老师都会的。”
“好!”
半个小时后,盛景延着一个不留的粉丝们,眉梢一挑:“这么会哄人了?”
骆念一口气没松完,到越朗商与也一脸惊讶,立即有点不好意思:“可能是她们比较听话,我也没干什么。”
盛景延:“听话……你恐怕是没见过机场瘫痪的子。”
“骆念!”
骆念一回头到陆赫冲他扬手招呼,心咯噔一下,他本来以为自己坐经济舱不会跟盛景延一起出来,就告诉陆赫自己大概几点到,后来升舱就忘记说了。
陆赫小跑过来,到盛景延时先是愣了下,然后才伸出手跟他打招呼,“学长,我是陆赫还记吗?骆念的大学室友。”
盛景延沉『吟』片刻,记起来了,伸手跟他交握,“过来接骆念?”
“嗯嗯,他要去……”陆赫刚一说话就被骆念打断,仓促道:“去吃饭,他说庆祝我综艺录制顺利要请我去吃火锅,你要一起吗?”
“不去,你们自己玩儿,别喝酒,注意点儿别被拍了,带着丁谣。”盛景延条条交代,慕华一愣一愣的,回头向晏晏,太阳打边出来了?居然也没要跟着?
晏晏耸肩,无声回答。
骆念上了车才算真正的放松,长长呼出一口气,陆赫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车里只有淡淡的香水味,若有若无的很舒服。
骆念先把东送回家,让丁谣回去休息,交代她别告诉任何人自己去哪儿了,“我晚上就回来,不会喝酒。”
丁谣还有点不放心,陆赫说:“放心吧,他跟我在一块儿没事儿,好久没见了出去吃个饭,带你不合适。”
骆念:“去吧。”
陆赫开车带骆念去研究院,打趣道:“怎么这幅死狗,知道的以为你去录恋爱综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拍狼牙山五壮士了,怎么一副被折腾狠了的子?”陆赫忍不住打趣,他也了点儿综艺,午休时办公室的实习在追,就叫他一块儿。
陆赫正好到骆念救人,那种断利落与自信他平时面对镜头那种想要躲,被盛景延逗弄时的害羞完全不同,仿佛浑身上下都闪着光。
“其实你心里还是想要做医的吧?”
骆念着前方车流,沉默了会。
“你一直不肯告诉我为什么进娱乐圈,明明考到周教授实验室有那么好的将来,成绩又好又有天,你退学的时候周教授气砸了三天的杯子,说你回来他也不要,跪着求他也不收你。”陆赫着前方的红绿灯,踩下了刹车,这才侧头去骆念。
“其实后来他问过我好几次,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还回不回来,要是你知错了他就还原谅你。”
骆念眼圈微红,周教授对他真的很好,把他当学栽培。
他说自己没能做了医,希望把所有的本事都教给他,有朝一骆念要成为好的医,然后他出去就说,这是我的学。
骆念还记他说这话的表情,带着点儿意,要是有胡子都能竖起来。
“是为了盛景延?”
“不是。”
陆赫不解,松开刹车继续往前走,“那还有什么值你放弃人,去你根本不喜欢的地方?你上学的时候连电视剧都不,除了医书就是讲座,要不然就是论文,恨不把整个人都献给你伟大的医学事业。”
骆念着怀里的轮冬青,隔了许久才说:“为了……我自己吧。”
“你自己?”
骆念长吸了口气,也许是这段时间综艺里盛景延的强势破开了他一点点心门,也许是轮冬青有剧毒,让他松懈了,从未吐『露』的话缓缓丛口中流泻。
“我姑姑的病你知道的,没有特效『药』,只能吊着命,但是我那时候真的没有钱,学医太忙了,根本没有办法去兼职。”
陆赫是知道他的家庭状况的,也知道他去卖酒的事。
“我不能让她死,可是医『药』费好贵,贵的我有时候就觉人命的珍贵是不是体现在这儿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借钱?”
骆念摇摇头,“这个病可能没有治愈的那一天,你也只是个学,即便有钱我也不能一直依靠你,你有自己的活。”
陆赫沉默了,他很了解骆念,这个人一直都是打落牙齿活血吞的『性』子,宁愿自己吃尽苦头也不肯去麻烦别人,却在别人需要的时候肝脑涂地,就像是献祭式的善意。
“那你为什么不能找盛景延帮忙,我记他跟你求过婚,他家里不缺钱,就算帮你姑姑治病也是义务,一家人本该承担对方所有的快乐与痛苦,你连他的钱也不想花?难道真的要算那么清吗?”
骆念沉默很久,喉咙口艰涩疼,咽了好几次唾沫才找回声音。
“我病了,那年元旦假期。”
陆赫猛地一脚刹车下去,震惊的向他,“你那个时候就病了?”
骆念点点头,“嗯,其实那不是第一次,我以为是太累了导致信息素紊『乱』造成的心情恶劣,后来有一次很严重,学校要求体检我才知道。”
陆赫没办法体会骆念当时的心情,姑姑是他唯一的亲人,也知道他是为了姑姑才去学医。
明明满脑子只有学习从来不『乱』玩儿,别人庆祝找他都只送礼不参加,却肯去夜店卖酒赚那么点儿抽成钱养着姑姑,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对他好的人,以为自己终于抓住了那一丁点儿属于他的幸运,然后又现自己了病。
他这一辈子都没尝过什么叫幸运,陆赫没办法体会当时骆念的绝望、心力交瘁无助,只是觉心疼,“就因为这个你拒绝了盛景延的求婚?”
“我听外婆说,我爸爸病的时候很痛苦很可怕,我妈妈被他伤的遍体鳞伤,后他怕伤着妈妈我,只在我出那天来过一眼,就从医院顶楼跳了下去,以死换我们的平安幸福。”
“我妈妈……也跳了下去。”骆念低头才现,手指已经被掐红了,他着指甲痕,松了口气,“我不希望有一天会伤害他,也不想让他见失去理智变成疯子的我,姑姑那……其实已经不能算活着了,我不想让他我一承受痛苦。”
陆赫攥紧方向盘,还想说什么,忽听见一声笑,“我不希望他难过,也不希望你难过,……有一天,我希望你们都高兴,把我忘掉,都有很好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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