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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番外二:《觥筹鼎沸里攀一轮朗月》怎……


番外二:《觥筹鼎沸里攀一轮朗月》

        “商老师,  出来玩还不说话,劲了啊。”男人冲他碰了下肩膀,发觉身旁的男人靠着栏杆都要睡着了。

        “精神?又熬夜写稿了?”

        商与神思倦怠靠在一边,  懒洋洋“嗯”了声,  盛夏里他仍旧穿着规整清雅的立领衬衫,亚麻材质添了几分休闲。

        一身的油墨味透『露』着明显的书卷气,  他从身侧男人的口袋里掏出糖丢了一粒进嘴里,浓烈的薄荷味很醒神。

        “亲爱的这是戒烟糖,别『乱』吃。”

        商与有一下一下的咀嚼糖块,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里迅速蔓延,  辛辣感充斥每一寸神经,让他困倦的思维重新搭上线。

        私人赛车场里引擎涡轮声震,就算是不懂车的人也能听得出『性』能极好,方琰靠在商与旁边,伸手在眉骨处搭了棚往后仰了仰身子。

        商与车不太感兴趣,也他们豪有兴趣,  起身准备走了,  忽然听见一声尖锐的嗡鸣声,  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

        一辆经过改造的赛车车身画满了不知所谓的涂鸦,光箭一般率先冲过终点线,  行云流水的像是划过际的流星。

        方琰冲他吹了声口哨,  片刻后车上下来一少年,  一头黑发剔成青茬儿紧贴头皮,摘下头盔时随手『摸』了一把遥遥冲方琰“拳”回应。

        少年肩宽腿长,  酷暑夏日的运动长裤都饱含致命吸引力,越朗过去和赛车女郎进行了贴面礼,又和手握了手。

        “怎么样?这够劲儿吧?”

        商与收回视线,  “他叫什么?”

        方琰一愣,随即笑起来:“怎么?看上人啦?今儿带你来是让你散散心解闷儿的,顺让你畅通一下灵感写稿别把己憋死,不是让你来相亲的。”

        商与懒得听那么多,虽然少年长得漂亮但也到追着问名字的步,摆手准备走了。

        方琰反倒追上来不依不饶:“他叫越朗,前段时间跟闵源一块儿来的,之后就常来了,他脾气挺好所以大都蛮喜欢,虽然是omega但是开起车来连alpha都不敢小瞧。”

        商与能想象得出,这应该是轻易举就能获得别人好感的主儿,凭那张脸就足以让人恨不起来了。

        “他那车你看见,己开来放这儿的,别人那爱车如爱人似的不许别人碰,他放这儿别人随开,钥匙都直接扔老板那儿的,上面那些花里胡哨的都是蹭花了之后他找油漆瞎涂的。这车就哥们儿估计少说得几亿,他都能随让人糟践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得是什么祖宗啊。”

        商与口腔里全是辛辣的尼古丁与『药』气味,唾『液』然分泌令人干呕,他将那点水分咽下去,淡淡点评:“穷奢极欲富二代。”

        方琰知道他死『穴』在哪儿,忙岔开话题:“一喝两杯,反正你回去也照样写不出东西,不如好好休息一下说不定灵感一下子通了呢。”

        商与点点头。

        赛车场后面有一片很大的空,上面看着荒芜一片其实底下另有乾坤,花了大价钱建造出来的下堂。

        商与来过几次,不太喜欢这里奢靡嘈杂的氛围,但写不出稿的时候在这儿看别人欲『色』横流又让他极度放松。

        “商先好久不见,这次还是一样吗?”

        商与颔首:“劳烦。”

        “不客气,您稍等。”

        商与和来这里取乐的人不同,他像格格不入的看客。

        明明是艳丽到极致的长相却又一身的水墨画气质,这样的矛盾感再再加上他是alpah,极致的冲突下更令人法拔。

        不少人公开表示如果他愿意,搞aa恋都关系,做下面那也不成问题。

        方琰跟他闲聊,舞台央有几腰肢纤细的omega女孩儿们跳舞,五颜六『色』的灯光照下来平白打上几分欲望的气息。

        商与这些兴趣,端着酒喝了两口冲散嘴里戒烟糖的味道。

        “最近写什么题材把你愁成这样,从来见你这么焦虑过,快要怀疑人了。”方琰抓了把瓜子在手里,咔吧咔吧的咬了半,“他们这『奶』油瓜子炒的不错,『奶』香很足。”

        商与:“一不治之症叛逆歌手救赎世界。”

        方琰理了半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你们文艺圈儿都喜欢把话用听不懂的方式说出来?就不能搞点简单的。”

        商与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两只眼看着什么情绪。

        方琰瞥了他一眼,这题材商与来说的确挺难,得了绝症还得救赎世界,如果是他恐怕第一时间想的是世界毁灭拉倒关我屁事。

        “诶?你今儿来巧了。”方琰把瓜子扔回果盘里拍拍说说:“越朗,就是下午你瞧着的那还真符合你需求。”

        商与心尖仿佛被扎了一下,“他有病?”

        方琰前仰后合笑了半:“商老师你也能想点儿别人好,他病,健康着呢。”

        商与微微蹙眉,方琰道:“我说他符合你需求是他这人挺叛逆,我听老板有一嘴一嘴说过,看着那车挺贵衣服也之前但手上也是真拮据,那车留这儿不光是脾气好,也收人点儿租车费,我估『摸』着是跟里闹了别扭,多半是离出走的。”

        商与:“他唱歌?”

        “喏。”方琰手一指,方向是台上。

        商与视线一转,台上灯光还是那么不知所谓,越朗跳上台先冲人弯了下腰,“唱得好得给我摇旗呐喊啊!”

        台下一片欢呼,越朗右手点弦试了试音『色』,稍微调试了一下从兜里『摸』出拨片拉出一条几乎具象起来的悦耳泛音。

        那吉他弦如蛛丝般延伸,明明离舞台非常遥远,灯光甚至都不蔓延到他们这角落来,但商与那一瞬间就是觉得吉他弦、不,那拨片拨在了他的心尖上。

        他闭上眼,任由着思绪与爆发力极强的电子音灌入耳膜入侵心脏充满他的肢百骸,少年嗓音并不青涩反带着变声器过后微微沉淀的低沉,怒音『性』感令人血脉偾张。

        他与绝境绽放一束烈日般的花,灼烧一切路过的行人,不、他不,他开在满是黄沙的沙丘之上,竭尽最后一丝气力,为干涸枯竭的旅人赠上最后一滴血『液』。

        他的手攥紧心脏,抽去呼吸,旅人惊诧于他的顽强却又将他连根拔起,鲜血是最后的养分,商与倏睁开眼,灵感如同爆发了的喷泉几乎将他撑爆。

        每一颗细胞都在叫嚣着抒发欲,一秒都法等待!

        方琰被他吓了一跳:“你上哪儿?”

        “回。”

        “你一人行不行啊?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

        商与出了往电梯口走,突然闻到了一股不同于平时清淡,反有些腻人的茉莉香味,猜测是换了新的香。

        轻轻一声撞击,商与蹙眉往响动方向看了眼,卫间有人跌倒了?

        电梯已经开,他迈步进去却在关的那一刻挡住了那两铁扇子关上的进度,迈步进了卫间,茉莉香味扑面来。

        omega的气味。

        商与后退一步,稳了稳己的信息素静静看着那靠墙低头坐着的少年,手指白皙手腕柔韧,曲起来的那条腿笔直。

        腻耳之音一声一声,将他心底那点欲望勾勒圆满。

        商与伸手叩,“你还好吗?”

        少年抬起头,两只眼睛已经被信息素烧得通红,用力摇了下头痴笑似的冲他眯了下眼睛,“好啊,我休息儿打扰您吧?”

        商与一看他就是糊涂了,环视了一圈儿卫间这人,虽然alpha与omega的卫间是分开的,但毕竟有锁,隔间也不禁撞。

        如果现在有alpha来,他只怕凶多吉少。

        “你发情期来了不知道打抑制剂吗?阻断剂也有?就坐在这儿等着……”商与发觉管得太多,扭头准备走了,迎头看到了几alpha朝着卫间来。

        这几人一看就是浑惯了的,显然也是闻见了信息素的气味,嗅了嗅鼻子顿时有点兴奋。

        “我靠哪小『骚』o这么胆大包在这儿发情,不要命了啊。”

        “我看说不定是故意的,这儿那么多有钱人呢,傍上一下辈子都不用愁了。”

        “哎哥们儿,你怎么在omega卫间口?里头是不是有发情的omega?滋味儿怎么样?”

        商与搭理他们转身进了卫间,越朗已经从上爬起来了,神志不清的按着水池边缘在洗脸,眼看就要把脸埋进水池里了。

        “起来。”商与拽着他的手腕把人拉起来,方骨头似的一下跌进他怀里,笑眯眯说:“美人儿你真漂亮,比我二『奶』『奶』都好看,你有象吗?!”

        ?二『奶』『奶』

        商与看他也糊涂了,懒得往心里去,将他掉了儿往水池边一压,让他双手抵着墙背然后低下头在他后颈腺体上咬了一口。

        alpha信息素于发情期的omega言具有绝的压制『性』与冲击『性』,他本来就意识糊涂这下更站不稳了,撒娇似的哼哼了两声。

        商与拦住他的腰防止他摔倒,正巧他手机响了。

        “接电话。”

        越朗『摸』了好几遍都『摸』着,商与短促吸了口气伸手在他兜里『摸』手机,猝不及防『摸』到了一处滚烫的方触电般收了回来。

        “……”

        手机还在喋喋不休,商与办法只好再次伸进去小心找到了手机,上面备注是“二叔”,他要把己暂时标记的事儿说出去吗?

        商与不打算和这些富二代扯上关系,思虑半划过接听键,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混蛋玩意,学不接电话了?”

        “盛景延?”

        盛景延也懵了,拿开手机反复确认的确是越朗的电话,脑子里飞快进行了一系列的假设,最终还是问他。

        “越朗人呢?”

        商与不答反问:“越朗为什么叫你二叔?”

        盛景延:“他叫盛越朗,他爸是我堂哥,不叫我二叔叫我什么?”

        商与:“……他二『奶』『奶』指的是周澜姐?”

        盛景延一头雾水的“啊”了一声,“不然呢?”

        “……”

        商与闭了下眼,看着手上揽着的少年轻轻磨了下牙,拿他跟那位明艳照人的全奖影后比,盛景延那句混蛋玩意一点也骂错。

        商与言简意赅将当下的事情说了,让他派人来把他接走,又交代向他隐瞒己给了暂时标记的事。

        盛景延放了心,抽出空打趣他:“商老师是搞做好事不留名这一套呢还是讨厌有钱人呢?”

        商与把电话挂了,反手给方琰打了电话,让他来把越朗带包间去等接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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