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顺水推舟
清晨,充满着希望和光明。李赫男和严雪松两个找到人生信念和目标的年轻人,再也没有了睡懒觉的想法。
严雪松忙碌着两个人的早餐,嘴中还喃喃自语的练习着《资本论》的教案。李赫男开始拿出笔本,规划着一天的行程。
高家全也早早过来敲门。
李赫男眼睛盯着本子上的计划,头也不抬的帮高家全开了门。
“阿男。我今天都需要做些什么?”高家全的全身上下也充满了工作的激情。
“进来坐。阿雪啊,多做一个人的早餐。”李赫男收起笔和本子,把高家全引入家中。
“阿雪。给你添麻烦了啊。”高家全为自己前来蹭饭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全大掌柜,学会客气了啊。”李赫男微笑着把高家全按到座位上,帮他倒了杯热茶。
“阿男,谢谢了啊。”
“你以前也没少伺候我啊。我可没跟你说过谢谢。”
“我是说昨天去提亲的事。你出的主意还真好用啊。”
“是吗?那当然。说说,怎么把媳妇骗到手的。”李赫男骄傲的想到,自己这小舅子可没白当啊,千方百计把四个姐姐都给“卖”了出去。
“呵呵。我拎着点心进了她家门,跟她母亲打了个招呼,拿起扁担就去挑水。她们家人只是客气了一句,就都笑嘻嘻的看着我干活,她弟弟妹妹还不断取笑阿玉。挑完了水,她母亲忙着杀鸡做席,她父亲笑呵呵的直接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娶阿玉过门。你那个第二招,根本就没用上啊。”想起昨天受到的贵宾待遇和无比简单的提亲过程,高家全内心依然充满激动,脸上依然难止笑容。
“这也太容易了吧。看来人家早就相中了你,就等着你表态呢。你这是傻人有傻福啊,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样最好。以后你能当了阿玉的家。她肯定对你千依百顺的。”李赫男颇有怨念的看向忙碌的严雪松。
“呵呵。以后家里的事,我全听阿玉的。”高家全天生就是个随遇而安,听人使唤的柔和脾气,没有大男子主义和当家作主的意识。
“这还没娶过门呢,你就服软了?你这“气管炎”(妻管严)还是天生的啊。”
“嘿嘿。我爹说过,在外面女人要听男人的话,在家里男人要听女人的话,这样日子才能过的和美,才能发家、兴业。”
“人生哲理啊。阿玉啊,你也要认真听一听啊。”看到严雪松端了早餐过来,李赫男连忙对她进行现场教育。
“一边去。”严雪松眼睛一瞪,李赫男立刻被震退三步,紧闭上嘴巴。
“阿全。给刘家的彩礼钱还缺不缺?”严雪松开始操心起阿全的婚事了。
“不用。阿玉说,我们是自己谈的恋,恋爱。用不着这个。”高家全脸红的说道。
“呵呵。你个棒槌。想让人家拿你一辈子的话柄吗?”李赫男苦笑着摇头。
“呵呵。阿全。这些规矩可不能丢。这彩礼钱,是女人在娘家的脸面,也是女人嫁进夫家的底气。我八岁进了李府,恩妈早早给我准备了一大笔压箱底的彩礼钱。以前我不明白,还不想要。可后来恩妈跟我说,这是让外人看的,有了这些,别人才不会把我看成是童养媳。将来阿男如果变了心,我也能有个依靠,有个退路。”
“天地良心啊。我可没想过找小的。”李赫男连忙赌咒发誓,表着决心。
“你敢?我一刀,哼。”严雪松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李少爷下半身。
李赫男下意识的把双手护在了肚脐下面三寸。
“你说的对。我的老婆本就是干这个的。明天我就给阿玉家送过去。”高家全十分善于接受别人的安排和建议。
“想不想让你的老婆本升下值啊?”李赫男一边吃早餐一边得意的说道。
“你有办法?”高家全知道李赫男不会无的放矢,必然有好的消息。
“过些天,黄金会越来越值钱。”
“真的?”高家全还没反应过来,严雪松却有些兴奋的问道。
“你想干什么?”李赫男知道严雪松并不是一个贪财的人,也不是一个计较钱财多少的人。
“工会的资金还是很紧张的。阿男,你有没有更准确的消息?”严雪松知道经济战的事情,想帮工会经费也升下值。
“有,您要消息,那必须的有啊。”严雪松难得开口相求,李赫男习惯性的选择了服从。
“呵呵。阿全,快点吃。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啸天那里。”
“哦。回头有了消息,也告诉我一声啊。”高家全匆忙加快吃饭速度,不放心的叮嘱李赫男。
“放心。咱是有内线的人。”来自后世的李赫男办事,从来都是公私兼顾,先私而后公的。
“阿男。我下午就能回来,还有没有事情要我做?”高家全想尽快融入李赫男的计划当中。
“有。你们工会有没有生产、销售麻将和扑克的企业。”看过赌神和千王揭密节目的李赫男,要为余亚农和韩麟春的赌局做些准备。
高家全想了想说道:“有的。你打算找他们买些便宜的赌具?你要去赌钱?少,阿男。赌这个东西可不能沾啊。”
“阿男。你要找这些东西作什么?”严雪松虽然相信李赫男不会沉迷于赌博,依然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们猜对了。本赌神要出手赢下一个人才,一个袁大头口中的北洋之宝。”李赫男模仿赌圣周影帝的样子,发出了阵阵奸笑。
“你的样子好奸诈。你想做仙人跳?”高家全生活常识十分丰富,知道江湖中的常用骗局。
“看来这个世道真是不可救药了。随便什么人都知道仙人跳这种高级骗术啊。让我这千王之王如何是啊好。呛咍呛。咍咍呛。”李赫男痛心疾首的摆着京剧造型,准备开唱。
“闭嘴。”严雪松和高家全齐声断喝,连忙止住了李赫男的即兴表演。
“呃~呃~呃”李赫男好几句唱词被憋回肚子,差点没噎死,立刻打起了嗝。
“呵呵。”严雪松好笑的帮李赫男拍打前胸后背来顺气。
“倒呃~呃~呃,杯水来。”还好李赫男知道后世治疗打嗝的专业偏方。
高家全连忙倒了杯水递给李赫男。
李赫男撅着屁股,仰头收腹,一口气喝光,这才止住了打嗝。
“呵呵。你这样子好好笑啊。你跟谁学来的偏方。”严雪松发现李赫男喝水的样子虽然像个鸭子一样难看,但确实很有效果。
“这可是咱老李家的不传之密。你们两个也太那什么了。差点没把我噎死。”李赫男轻哼一声,表达着自己对严雪松和高家全的不满。
“江悦说你这是变声期时间过长,说话都足够难听的了,还唱歌?想要人命啊。”严雪松不留情面的说道。
“你说我这是种疾病?能治好不?我嗓子能变好一些不?”李赫男却心中一动,希望重新涌上心头。
“你快歇了吧。这是自然的生理现象,不是病。等变声期过了,也不许你当着我的面唱歌。少岔开话题,老实交待,为什么要打听做赌具的公司?”严雪松坚决帮李赫男把歌唱家的梦想扔进了垃圾筒。
“秘密。老子是革命党,打死也不说。阿全,明天把做赌具的人带来找我啊。”李赫男转身跑出了家门,一路传来一串急促的话语。
“阿雪。这个。”高家全有些为难的看着严雪松。
“呵呵。放心吧。阿男应该是想通过赌博认识某些人。他不是一个放纵自己的人。”从小跟李赫男长大,严雪松对李少爷的人品还有一点儿信心。
“呵呵。那好吧。我下午帮他找几个人来。我会看着他一些的。”同样跟李赫男一起长大的高家全对李少爷,却没有严雪松那般的信任。
“呵呵。阿全。男人在外面难免会有些这样那样的应酬的。恩妈跟我说过,男人是女人放出去的风筝,手中那根线不能太紧,也不能太松。你也不要太顺着玉红姐,应该争取一点自己的自由。那根线如果收得太紧,风筝飞不高的,起风的时候,还容易断线。”严雪松和高家全共同在一个院子长大,情如兄妹,不希望高家全陷在家庭当中,希望他能继续在革命的道路上走的更高、更远,做出一番自己的事业来。
高家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严雪松点到为止,并没有过多涉足高家全私生活的想法。她收拾好餐桌,对高家全说道:“走吧。去完工会,我请个假,帮你给玉红姐挑选些首饰当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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