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 第一步517
别人的行为很讨厌,这根本就是脑子里的扭曲得出的玩意。
跟别人的行为有什么关系?
只能说,我脑子里的扭曲让我觉得这个行为很讨厌,但必须明了这一切都是我脑子里的扭曲。
我在回头,我在将已经斩杀的玩意,再一次的描述。
这种畅快感似乎可以证明自己的前进。
狗屎。
扩大吧,这股吞噬感,一口将我吞噬呀。
随时欢迎,随时期待黑乎乎的真实降临。
老妈还在脑子里,妻儿也还在脑子里,但是已经在扔掉的边缘。
而我还在犹豫,很是不舍,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舍。
依旧想要抓住,我明显感受到情绪的拉扯,也只是情绪的拉扯。
没完没了,老妈算什么东西,妻儿又算什么东西?
不真实的玩意,不仅如此,一切都是我脑子里的扭曲,有什么资格冒充真实?
对于老妈的理念,对于妻儿的看法,还不如一坨狗屎。
至少狗屎已经呈现,而脑子里的扭曲,则根本就是扯淡。
我可以轻易改变脑子里的扭曲,却没法轻易将一坨狗屎变成糖果。
腐烂吧,就让内心彻底腐烂吧。
帝国会将我判定为垃圾,社会将我判定为疯子,我却感到庆幸。
角色的认同,那是什么鬼?
我不需要角色的认同,也不需要任何东西的认同。
脑子里的那种虚荣心和渴望被认同的感觉,只是角色需要补充能量而已。
我就是要弄死角色,就是让角色彻底死掉,就是要将我自己毁灭。
这很傻,也很痛苦,更是违背了人性。
逆,这个字用得真好。
破碎吧,就像玻璃一样,慢慢剥落然后化成碎片。
角色很精致,也很复杂,更是一坨根本理不清楚的玩意。
所幸,角色整个都要被抛弃,根本不需要在乎角色究竟是正方体还是长方体。
怎样的扭曲都不为过,因为整个世界都是扭曲的,再多的扭曲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所以,自己怎么还会去说什么别人想多了之类的。
我的存在就是想多之后的结果,“想多一千倍”跟“想多两千倍”,有什么差别吗?
为什么“想多一千倍”的,要去嘲笑“想多两千倍”的呢?
而当一个诚实的人,指出自己想多了决定不去想多之后,却会受到“想多一千倍”的指责和谩骂。
幸好,诚实的人不会在意,也很难去争论什么。
除非顺流需要,否则我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去跟一个梦境中的NPC争论什么玩意。
都没错,想多的没错,诚实的也没错,终究都是虚假。
在画面元素的呈现之中谈论对错,这种行为本身就是扯淡,依旧只是舞台上的戏剧表演。
并且,也没错。
怎样都没错。
没有必要去探讨人生应该怎样,也没有必要去商量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都是画面元素的呈现。
都是命运。
甚至,这种探讨本身也是命运。
无论如何都是命运。
我对于人生没有什么兴趣,对于别人的人生应该怎样,对于人类的文明应该怎样,都没兴趣。
虚假的玩意,画面元素的呈现,怎样都是合理的。
再荒谬,也没有画面元素本身荒谬。
再扭曲,也没有角色本身扭曲。
整个二元对立世界,都是扭曲,都是虚假,都是荒谬,都是扯淡。
那么,在其中的玩意,什么人生啦,生活啦,又能好到哪去?
只是,有人想追求真实,却变成了追求更好的角色属性。
想想就觉得好笑,自己斩杀了大部分的知识,可以说已经愚蠢到一定的境界,却在这里指点整个宇宙和人类?
我还没有完成,又有什么资格来说什么呐。
就算斩杀完成,就算成为传说中的存在,我依旧没法说什么。
有一个根本无法绕开的假设,我怎么知道别人是真人?
恶心已经到了嗓子那,感觉随时都会呕吐出来。
还在等什么呢?
毁灭呀,烧掉呀,角色哪里有这么坚强?
又哪里有这么牢固?
多么明显的状态,角色虚假,那份觉察真实,还有什么好说的呐。
情绪在拉扯,又如何?
这个行为本身就是虚假,情绪是虚假,拉扯是虚假,都是虚假。
我还想着,自己可以好好的斩杀完成吗?
依旧风趣,依旧幽默,依旧有上进心,依旧对人们和动物抱有极大的善良,然后斩杀完成吗?
不会的,这些角色属性必然被摧毁。
当我看到这些都是虚假,自我定义本身就是扯淡的时候,角色的虚假就没有地方躲藏。
是否斩杀完成,不是我来决定,而是画面元素的呈现。
因为根本没有任何玩意阻挡真实,梦境中的角色是否知道自己在做梦,这完全取决于梦境的发展。
做梦者依旧在那,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知晓真实,触碰真实,这依旧只是角色。
这份思维终究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就像电影角色,哪怕知道了自己在演电影,而整个内容依旧是电影。
也许,角色知晓自己在演电影,然后会疯狂会安静,都有可能。
但是,这些根本不是讨论的关键,将所有的都扔掉才是关键。
爆炸,使劲爆炸,而不是这样阴柔的吞噬。
我的内心在破碎,慢慢破碎的感觉让人抓狂。
而这一切,完全超出我的控制。
不管我怎样参与,结果会如何没有人知道。
又来了,一谈论到“都是画面元素的呈现”,“我没法控制任何情况”的时候,那种“于是我就不动”的扯淡想法就会出现。
确实可以不动,但并不意味着“我不动就会出现什么”,也不意味着“我不动就肯定不会出现什么”。
问题在于,这只是顺流,只是角色的一种生活方式。
跟真实毫无关系。
不是因为我拿了杯子,而导致我拿起杯子。
是画面元素呈现“我拿了杯子”,呈现“我拿起杯子”。
没有因果关系之后,仿佛让角色的努力变成一个笑话。
并且,很容易陷入二元对立的另一方,“我不拿杯子”导致“我拿起杯子”。
但是,这依旧是某种因果关系,我只是换了一个反面的“因”。
荒谬点在于,似乎因果关系一直都存在。
一旦移除时间,这种荒谬感就可以很好被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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