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泽法老师的指导
夜半，皎月缠上一层蓝色的光晕，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出来。
十道身影沐浴在的冷冷的月光下，静静等待着！
两道身影，缓缓走出黑暗。
依旧黑色轻装，巨大的铁臂微微下垂。
“敬礼！”
十道身影，刹那化一的敬礼，由低到高犹如一道风景！
望着近若咫尺的“大将”，科萨隐隐感到呼吸的加重，心跳的加速。
一只厚重的手臂缓缓在科萨身上拍了拍：“不要紧张，放松！”
科萨瞳孔一缩，汗毛陡竖。
完全没有察觉到的移动轨迹，
恐怖移动，却连空气都没有一丝波澜的平静，
怎么可能？
理论上讲，如此恐怖的运动，必然会撕裂空气，甚至嚓出音爆。
“泽，泽法老师，你刚刚怎么过来的？”
科萨心有余悸的问道，那种悄无声息的运动，令科萨背后都有点发凉。
“咦？”
泽法惊奇似的打量了一眼科萨，没想到这个小鬼感知这么敏锐。
“我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走过来，怎么可能？这么快的速度”
“是我快嘛？”
泽法的声音略带玩味。
“为什么不是你慢了？”
“我慢？”，科萨一愣，确实，如果大脑反应慢半拍，那会造成别人速度变快的错觉，但为什么我会变慢？
“你在想，你为什么会变慢嘛？”
“请泽法老师指导！”科萨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授业之恩大于天。
泽法微微颔首。
“见闻色作为感知的延伸，可是会欺骗人的！尤其是你这种对见闻色运用很生涩的小鬼。”
见闻色嘛？
果然，环顾四周，十个人中，只有我认为泽法老师变快了，却没察觉到其实是自己变慢了。
因为只有我觉醒了见闻色嘛。
“你们今天的表现真的很不错，只是很可惜，老夫已经很久不收学生了！！”
泽法略带遗憾，可是说到学生时，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作为半个海军的老师，泽法对于学生的热爱，是别人很难理解的。
可当初，他却眼睁睁的看着挚爱的学生除了艾茵与宾兹全数被杀害，他的右手臂也严重受创。
“海贼”
泽法的拳头，缓缓捏紧。
前半生，以“不杀”之名，响彻新世界的泽法，因为，从来没有杀过一个海贼，而被冠以“不杀大将”。
可没想到，妻儿惨遭海贼毒手，就连最心爱的学生，也成了威胁他的手段。
“海贼，真是罪恶！”
“老师”
旁边的艾茵出声打断了泽法的沉思。
看着陷入沉思流露痛苦神色的泽法，她知道泽法老师又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哪怕过去了几年，泽法老师，还仍然在自责...
“没事，艾茵。“
泽法左手往后一扬。
“只有这一次机会，你们有什么不懂可以问我，老夫，应该还能帮到你们。”
十道身影，心头一喜，眼眸流露出狂喜。
泽法大将亲自的指导，这可是海军几年中，都渐渐消失的传奇待遇。
可十道身影却没有一个动，哪怕科萨也一时拿捏不定，提问什么。
一时，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因为难得，所有珍贵。
因为珍贵，所以惶恐。
“踏”
一个脚步打破了这突然的平静。
奇拉这个执着于剑的人，向前一步，炽热的眼神紧紧盯着泽法老师。
“泽法老师，有剑斩不断的东西嘛？”
泽法双眼微眯，这真是一个有趣的问题。
“你觉得有吗？”
泽法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奇拉一愣，有吗？
曾经，
一次次的出鞘，
千万次的挥舞，
一一划过脑海，
剑可是我最信任的伙伴呀。
“没有，剑能斩断钢铁，撕裂大海，没有我手中剑，斩断不了的东西。”
稚嫩的声音，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一道缥缈却又凌厉的气息缓缓从那身影中扩散。
艾茵那绝美的脸庞显过一丝震惊。
“剑意”
作为一个剑豪，她能清晰感觉到，眼前这个人对他的剑，究竟是何等信任。
“无物不斩嘛？真是不错。”
泽法喃喃道，望着眼前的小鬼，流露出一丝赞赏。
泽法还记得，
数十年前，一位挚友，作为一个大剑豪，他是那样的璀璨，是那样的凌厉。
手中有剑，便握剑前行，手中无剑，便忘剑前进，剑客本身就是一把出鞘的利剑。
从这个小鬼身上，泽法看到了那位挚友的影子。
挚友临死前说的那句话，是时候转给下一代了，这才是未来呀。
“给你一句忠告：剑斩不断的只有人心。”
奇拉神色一怔，人心？
人心，奇拉不懂，他这一生，只懂剑。
但不妨碍，他把这句话牢牢记在心里。
“我会斩断的，哪怕是人心”
奇拉望着泽法老师低语道。
奇拉有种感觉，
未来，他的剑哪怕是人心也会斩断。
听着这近乎赌气的话语，泽法眼角一抽。
“傻孩子，斩断人心的你，还是你嘛？”
....
“泽法老师，果实真有强弱之分嘛？“
一袭碧绿色的头发飞舞，蒙倪踏前一步问道。
超人系头发果实，蒙倪感觉像是走到了尽头，现在哪怕变强一点，都是举步维艰。
前路，仿佛被果实堵住了。
“有，”泽法的神色很是坚定。
果实确实有强弱之分，君不见，现任三大将，都是自然系果实嘛！
如天灾般的力量，哪怕泽法也不得不承认，真是恐怖。
蒙倪神情一黯，果然，我也就这样了。
“但...”
泽法的话语一转。
“果实的开发，没有尽头。”
“而作为超人系果实，更是如此“
蒙倪水晶似的眸子，一眨一眨，像是，细碎的泪花。
看救星似的盯着泽法。
泽法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果实的开发，更多还是看个人。
而且作为霸气强者，泽法对于果实更是不喜。
“不过，思维会局限果实。”远处的科萨，听到蒙倪与泽法老师的的对话，暗自叹息。
未来的七武海之一，外号“暴君的熊，作为肉球果实，能弹开一切东西，包括疲倦和痛苦，甚至能弹开空气，造成光速移动以及空间转移。
这思维简直突破天际了，哪怕科萨也是日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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