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女人心
“兄弟,你就是笨寻思。如果一个女人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她根本就不会和你说,她讨厌你,而是会离你远远的,最好是一辈子也看不见你,哪里会一次又一次的上赶着去找你?哦,你以为她们像男人似的,什么事都得弄出个结果?错!兄弟,大错特错!”
说到这里,毕锦像是要斩断什么似的,用力向下挥了挥手。
“为啥女人都喜欢听花言巧语,听奉承话?兄弟,什么人喜欢花言巧语和奉承话?这么跟你说吧,一千个女人中,有九百九十九个是目光短浅的。一万个女人中,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是虚荣的。
为啥男人能办大事,女人就办不了?因为她们永远不往长远了考虑,顶多顶多就是自以为在为长远的事考虑,可实际上考虑的还是眼前那屁大点儿的事儿。不说别人,就说我娘,不管大家觉得她多有能力,多厉害,她能管的就是家里那点儿事儿。
你要让她做生意,做大买卖,她干不了。也许她能凭经验和运气成个一次两次的,但生意不是一次两次之后就没了,那是长久的事,必须要把眼光放长远。我娘一生气,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就那么眼看着家里乱起来,眼看着家里受损失。
兄弟,这话我就是在你面前说。我娘这闹法,太损了,也太蠢了。哦,她倒是痛快了,大家倒是怕她了,那损失的钱呢?那不是自己家的钱啊?不是自家人花的钱啊?有这么闹的吗!兄弟,这就是女人能想出来的手段,就是蠢!
唉,亏了霜儿不随娘。别看她一天到晚,想一出儿是一出儿,想干嘛就干嘛,好像没什么心计,实际上这才是大智慧。女人跟男人,就不能玩心眼儿,也不能算计。越喜欢算计的女人,就越招男人讨厌。女人对男人越真,男人就越喜欢,越把她当成宝儿。
但她们也不能完全没心计,不能听了男人的花言巧语和奉承话,就把心掏出来给人家。嘿嘿,不说别人,就说我,我这大坏蛋,啊。你要是把心掏出来给我,那我肯定好好疼你,等疼完了,玩腻了,你就该哪儿去哪儿去吧,我懒得管你——这不就亏大发了吗?
所以说,女人可以没算计,但不能没眼光,更不能不留个心眼儿。霜儿就没算计,但她有眼光,也有心眼儿。
我不举别的例子,就说你。兄弟,她能看上你,就足够说明她有眼光了。你这人,要长相有长相,要体魄有体魄,要本事有本事,要脑子有脑子,有担当有担当,要前途有前途。要啥有啥不说,又心肠好,重视家庭,还是个正人君子。
虽然说家世差了点儿,但是霜儿根本不在乎这个——诶,兄弟,这也是眼光。家世,家世算个屁啊?不就是老祖宗有能耐,给后人铺上现成的路,让他们走吗?这算本事吗?妈皮的!老祖宗铺好的路,要是还他娘的走不好,那就是废物!废物活着干嘛?不如宰了,扔猪圈里当猪食!呵!废物当猪食,猪都嫌臭!”
看得出来,对那些张口闭口就是家世,自己一点能耐没有的家伙,毕锦是相当鄙夷的,否则他也不会一口气说这么多脏话。
“霜儿就看得透彻。嫁人,嫁的是男人,是汉子,不是家族。那汉子好,对你也好,你才能幸福。要是那汉子不好,对你也不好,光家族势力大有什么用啊?一天到晚的受气,有意思吗?有家世,人又好,对你又好,这是最好不过的。但如果没有家世,没必要强求。
兄弟,别嫌我啰嗦,我还得指点你一句。那些只知道要这要那,贪心没够的女人,要么就离她们远远的,要么就玩玩,别对她们负责任,没这个必要。我告诉你啊,这种女人会把男人给她们的一切都当成是心安理得。她们结婚,为的是享福,不是为了过日子。
她们的想法,就是你疼我,就得疼全面,啥都得到位,全都得是你付出,我就负责美,负责享福,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谁让你说喜欢我呢?我呸!只想得,不想舍,这是什么人?狗人!啊呸!她们还不如狗!我养条狗,它还能护着我呢,养她们能图什么呀?妈皮的!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我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用这群婊子衬托霜儿有多好,她们不配!兄弟,你是个明白人,霜儿好在哪里,你心里清楚,我不多说。但我还是得啰嗦几句,你没发达的时候,她就喜欢你,想嫁给你,甚至不惜向我低头,求我帮她看着你,怕你被别的女人抢了去。
她甚至说,如果家里不同意这桩婚事,她就和家里断绝关系——这话她只和我说了,没敢和娘说。因为她知道,如果她这么说了,娘肯定会杀了你。在你发达之前,她甚至做好了私奔的准备。她攒了钱,还管我借钱,连路线都规划好了——兄弟,话我就说到这里。
霜儿对你的情有多真,有多深,你自己去感受,自己去掂量。如今你发达了,有了靠山,前途无量。男人追求前途,这无可厚非,女人的情,霜儿的情,你可以不在乎。但我相信你不是这种人,否则你也不会对那个由影那么痴心。
这两边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自己决定,我绝对不强求。就算是弃了霜儿的情,我也不会怪你,人之常情嘛!但如果你接了霜儿的情,兄弟,你这份情,我刻心上!”
在毕锦轻敲心口的时候,我的心脏随之一颤。我这人,最怕谈感情。霜儿为了我,付出了这么多,我怎么能辜负她?
“锦哥儿啊……这些话你怎么不早点儿说?”
“我倒是想早说。可是霜儿那丫头好强,她想征服你——我是说,她想让你先说喜欢她,而且得是诚心诚意的说喜欢她。要是换做别的女孩,平时从来不做饭,听说喜欢的男人倒下了,特意给他做了粥。虽说是做糊了,但那毕竟是一份心,肯定要让对方知道的。她可倒好,连提都不提。
我现在是没辙了,如果不把这些事告诉你,你就不知道霜儿的心意。兄弟,霜儿这孩子,你不能看表面。她面对面的喝你,骂你,背地里说的全是你的好话。她是真心喜欢你,爱你,在乎你,可她好强,又容易害羞,不想在你面前表现出来,所以才喝你,骂你,表面上拿你不当回事。
兄弟,看人不就是看心吗?嘴皮子功夫,我能扯,你也能扯,好话谁都会说。顺从能装出来,可爱也能装出来——这话我不用多说,你肯定懂。你不是那种看人只看表面的人,只不过你对霜儿也真,把她说的、做的都当了真,所以才误会了。”
原来……原来那次探病的粥是霜儿亲手做的……怪不得……怪不得……
我感觉心口发堵,有些喘不上气来。
是啊,霜儿说的、做的,我都当了真。
我为什么会当真呢?是因为我想对她真吗?
显然不是。最初,我肯定是不喜欢她的,甚至觉得她很烦人。我对她,一直是虚与委蛇,曲意逢迎,这样的态度,和“真”字儿完全搭不上边。
唯一算作“真”的一次,就是我直言问她,到底喜不喜欢我的那次。因为说的真,心也真,所以才把霜儿的话当了真。
那以前呢?以前我为什么把她说的、做的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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