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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九章 什么原因?


  如此可怕的人竟然能发展成一个族群?

  那会不会这事真的有可能呢?

  柳福儿心里陡的冒出这个念头。

  但片刻,便被她压下。

  这事实在有些骇人听闻,她实在不能,也不敢相信。

  谢大轻咳一声,等众人望来,他道:“不然把都尉挪去临桂?”

  柳福儿有些意动。

  临桂毕竟是大城,药草上肯定应有尽有。

  “不成,”彝族长断然否决。

  “压制二郎体内虫疫最重要的便是着早晚弥漫的瘴气,没了他,便是我也没办法。”

  柳福儿心里一动。

  “那虫子怕瘴气?”

  彝族长皱巴了下脸,“也不算怕,我觉得更像是蛰伏。”

  柳福儿点头。

  不论怕还是蛰伏,都代表这虫子不适应瘴气这种毒性。

  “会不会这虫子是从外地来的?”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其忌惮瘴毒了。

  三人对望了眼。

  “可二郎就是在这儿不远地方染上的,”彝族长迟疑。

  “没准是被人特地放在这儿的,”柳福儿声音冷冷。

  彝族长不吭气了。

  其他两人眼神也跟着不对起来。

  若真个是被人放出来的,那就等于是被人养的。

  可谁会养这种会往皮肉里钻的玩意儿啊。

  答案很明显。

  柳福儿用力的抿起嘴唇。

  半晌,她道:“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烦请大兄帮忙打听打听,那个族群是否真的灭族了。”

  “好,”彝族长声音有些颤。

  即便这猜测是他提出来的,可真到被证实时,他反倒胆怯了。

  柳福儿说完,便去各种巾帕盥洗之物的角落。

  投了张帕子,过来帮梁二净面。

  几个大男人对望了眼,识趣的退去外面。

  待到离大帐远些,彝族长提出这就回去。

  韩将军和谢大一道送他至大营之外的阜头,等他登船离开,两人方才回来。

  “怎么样?可还适应?”

  谢大率先问道。

  “还在磨合,”韩将军笑道。

  谢大点头。

  临阵换将,又是从来没跟过的将军,磨合是必然的事。

  “也亏得梁将军倒下之前,早有交代,不然我怕是不能如此顺手。”

  韩将军道。

  “梁家行事从来都以军令为先,将军尽可放心,”谢大如此道。

  韩将军好似叹息的嗯了声。

  没亲眼所见,他还真不敢相信,在当下竟然当真有这样一只令行禁止的军队。

  两人进了大营,一个往校场巡视,一个去主帐。

  转眼便是半月。

  这段时间,谢大一直不曾回城。

  待到彝族长回来,几人重聚在主帐。

  “怎么样了?”

  柳福儿迫不及待的问道。

  彝族长捋着扎起来的胡须,道:“有老人说,几十年前,那个族就只剩一个人了。”

  “后来,听说他去了海上。”

  “之后就再没有消息了。”

  柳福儿皱眉。

  一个玩虫子的,却远离陆地,去海上。

  这是要彻底废弃传承吗?

  可既然如此,这里又怎么会出现梁二这事?

  莫不是他们的想法是错的。

  这虫子从一开始就不是人操控的?

  柳福儿心里泛起了嘀咕。

  谢大从一开始便不大相信是被人下了虫咒,闻言他更是坚信自己早前观点。

  柳福儿思忖半日,又问了彝族长关于传闻中的虫咒一事,才与谢大道:“我打算南下一趟,把你那易容厉害的家伙借我一用。”

  “你要做什么?”

  谢大一惊。

  “过去看看,”柳福儿道:“若这事是人为,刘家定然脱不开干系,我过去探一探,确实了,心里才能定下来。”

  “若不是呢?”

  谢大追问。

  “不是,就在那儿动些手脚,两面夹击,正好可以把刘家拿下,咱们的压力也会少些。”

  “至于二郎,”她看向垂着低低帐幔的里面,“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不能去,”谢大扯住她衣袖,道:“刘家在南地盘踞近百年,势力之庞大,你想都想不到。”

  “且你不通南地语言,一开口便会被识破。”

  柳福儿挑眉。

  定睛看了他半晌,忽的道:“我似乎从没问过你家在何地吧?”

  谢大猛地闭上嘴,只手指依然捏着她袖管不放。

  这等孩子气的行为,可实在不大符合从来都是淡定从容的谢大性子。

  柳福儿微微点头,“看来,你是南地那一支了。”

  “你知道?”

  谢大猛地松开手。

  “了解一点,”柳福儿转眸道:“当年二郎和谢娘子两人在一起之后,我曾命人打听过。”

  “不过也只是将各地嫡分支弄清楚,便打住了。”

  谢大眼眸微垂,掩住眼底情绪。

  柳福儿道:“二郎虽与我无血脉亲缘,但我真的是把他当弟弟疼的。”

  “你该不会因此生我的气吧。”

  “不会,”谢大短暂的情绪过后,将心比心。

  如果自家妹子的郎君不是王二,而是个背景一片空白的人,他肯定也会想方设法打探清楚,不然这辈子也不会安心。

  “那就好。”

  柳福儿松了口气,嘴角勾出点笑。

  “刘家之事,我说得是真的,”谢大道:“竟然你知晓我的背景,就该知道我家的事。”

  “发生那些事时,所有与我家有关的亲戚都装聋作哑,甚至忙不迭的与我撇清关系。”

  “为得便是怕被波及。”

  说到当年,谢大难掩心中伤痛。

  “我不希望,你再步后尘。”

  “不会的,”柳福儿道:“我已经想好了,就扮作哑巴。”

  “你早前不是也见过我跟车吗?”

  “我就扮作人力混进去,以我的本事,只要探察几次,大抵便能知晓大概。”

  “到时我便离开。”

  谢大拧着眉毛。

  他信柳福儿本事,也信她能探出情况。

  但他不信她会那么听话。

  以她的性子,不把刘家折腾得鸡飞狗跳,能离开才怪。

  刘家在南地势力之大,绝对超乎她想象。

  而那还是十几年前,那时刘家还不敢明目张胆的自立为王。

  经过这些年,刘家的掌控力定然增强。

  他怕到最后,柳福儿不能全身而退。

  柳福儿已经转头去收拾东西。

  谢大面上挣扎几许,在柳福儿拎着包袱过来时,他道:“我跟你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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